习墨桓不急着回答,反而先是轻轻地吻了下如花的额头,这才握着如花的手,轻抚着如花的手背。
如花看了眼习墨桓骨瘦如柴的手,紧紧地环住了习墨桓的腰。
“来的路上,她说她想好了,还是先去找她哥哥。”习墨桓这是在回答如花方才的问话。
如花在习墨桓胸口拱了拱脑袋,听他继续说着:“沈翔说我的蛊毒已解,也用不上她这个制蛊毒的母蛊喂血养蛊之人,再说这边都当我还缠绵病榻,是要你来冲喜救命的,有她在,总不好叫那些子人瞧出端倪,我就派人护送她去她哥哥那儿了。对啦,她请我给你带话,说是祝咱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恩恩爱爱。”
如花点了点头,:“嗯,这样也好,送她去和她哥哥见面,也省得马大壮再跑一趟京城,皇上要借你中了蛊毒的病身子锄奸,咱们是避无可避,可小妮这些年遭了不少罪,他们兄妹不来京城也就不趟这趟混水了。”
马小妮,这个失踪已久的姑娘,当年被恨师的手下意外得知她是阴年阴月阴日的八字,便被顺道强买到了岭南,自此便成了恨师练制蛊毒的以血喂养母蛊之人。
恨师怎么也没有料到,如花仅凭曾怀疑那个被埋了的女子的身份,便领兵围了寨子,从那位寨子头领的儿子那里,要回了这个阿奴姑娘。也正是如此,才认出阿奴是马家村失踪的马小妮,马大壮的妹妹,也幸运的成了沈翔口中可以解救习墨桓蛊毒的母蛊毒喂养者。
救出马小妮的同时,不仅灭了恨师一干人等,也弄清了苗人反叛的幕后挑唆者,正是这位为报丧弟之仇的恨师,没想到他不但没有为数年前被习墨桓围剿而死的弟弟报了仇,反而还把自己的命丢了。
“今日进宫,没亲眼见到皇上,韩王倒是百忙之中关切地询问了我许久。”
“想来他要不是还有所顾忌,也不会忍到你回府,才派了太医给你号脉,你这边没露什么马脚吧?”
“沈翔都安排好了,只他和你我知道我已解了蛊毒,他说我此时的脉像仍和中蛊毒一般无二。这蛊毒倒也是奇了,没个半年,不会显出已解了蛊毒的脉像出来。”
“幸好有沈翔和他师妹,如此便好,省得太医发觉不对,你总不能为了那事能成便真的仍由蛊毒继续留着害你。”
习墨桓想起一事,便说:“我想请明月道长来一趟。”
如花微一怔,抬头看向习墨桓,习墨桓见如花神色不对,轻问一句:“怎么了?”
如花眼神一闪,轻轻摇了摇头,“你刚进京,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明月道长五日前……羽化成仙了。”
“怎会如此?”
如花却是说起明月道长的两个弟子来,“想是留了话,两个弟子昨日带着遗物,急匆匆地赶回明月观去了,日后有机会,你再寻了他们来问话吧。”
习墨桓仍有些吃惊,半晌后,才垂眸凝眉,缓缓点了点头。
如花这边却是想起那一日,年前她及笄礼后的第三日,庆宣帝刚下旨定下了她和习墨桓成亲的日子,明月道长不请自来,一副高深莫测,又满脸老乡见老乡的模样,与她面对面的坐着说话。
“你是穿越来的……”
“你不想回家吗?”
“我说的家是你真正的家,就是你来的那个世界的家。”
“我有办法把你送回去。”
“……”。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
“我要成亲了,道长那日有空也来喝杯喜酒吧!”
“……”。
谁想这样的做法,却引来了明月道长的一番感怀讲了一个故事。
他说:有一个小男孩六岁时,被一辆小轿车撞飞了,等男孩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爸爸妈妈不见了,所有见到的人都穿着电视上那些演古装剧的古代人的衣服。
小男孩年龄小,不过是个五岁多的黄口小儿,醒过来后,只一次次表达着想爸爸妈妈,不要在这里,他要回家,以及如何如何的话。结果,说出来的话就成了惊人之语,着了妖道入了魔,后来,就差点叫人当成妖孽给烧了,亏得男孩的父母疼他入骨,才求着跪着堪堪保住了他的小命。自此以后,小男孩便老实了,不敢再说那些奇怪的话,叫嚷着他要回家的话。
就这样,小男孩慢慢长大,十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小姐姐,也不知道两人怎么熟络起来,说着说着,就露出一丝奇异的话题和这个世间不得见的东西。小姐姐一把拉着他的手,“老乡啊,你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
两相一交待,男孩得知小姐姐是个初二的学生,学习不怎么样,只喜欢穿衣打扮、好吃好喝、游戏胡闹。小姐姐文化水平不怎么样,却读了几本穿越言情小说,最是喜欢那些女主穿越古代,有金手指和随身空间,赚大钱嫁豪门。
至于那些可以发家致富、让古人惊艳的金手指技能,这位小姐姐却是白读了那些年的书,愣是连个化学、物理反应式都说不清楚,自然的,她穿来一个月了,也没能一鸣惊人,制个冰、弄个香皂什么的赚大钱。
而且,听了小男孩说了他差点被人当妖怪给烧了,小姐姐还极聪明地告诫男孩,穿越生存的第一法则,便是融入古代生活,不能叫别人看出自己的不同,若不然的话,没准还真就叫没见识的古代当妖怪给收了去,白白穿来这古代一场。
后来,他们日渐长大,虽不能常见面,但一有见面的机会,总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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