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徐耀天心神不宁,既期望又怕失望,徐哲跟他说话,三句顶多回一句,等回到家里,徐耀天再也忍不住拉着儿子的手问,“你能跟爸爸说说,那个秋阿姨,长得什么样吗?”
徐哲还沉浸在陈老师不能当她妈妈的失落中,听到爸爸的话,猛地抬头,警惕道,“你关心巫婆作什么?”
不关心陈老师反倒问巫婆,爸爸太怪了,难道爸爸要让巫婆当他……不行!想到这个可能,徐哲身子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徐哲想了想,嘴角抿笑说,“一对眉毛,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徐耀天苦笑,这是什么答案!看来儿子很讨厌这个‘秋阿姨’,既然不想说,他也就不再继续追问,明天送儿子去幼儿园,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这位‘秋阿姨’,到底是否是他想找的那个人!
赵子书独自一人回到宾馆,昨天儿子同他置气,一晚上没搭理他,想到今晚儿一个人在宾馆,看着偌大的房间,突然觉得屋子空旷的厉害。
拿起手机想给儿子打电话,问问易安的情况,手机搁在手里来回鼓弄,犹豫半天到底没勇气打电话,肚子有些饿,按了客房的电话,让他们送餐上来。
躺在床上闭目,想到远在上海的父母,昨天事情发生的突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所以回宾馆后没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想想老人岁数大了,一直为他操心,遂拨打家里的座机号码,只听三声后,有人接听,“喂……”
“妈,是我!”
“子书,你怎么才打电话过来,我和你爸爸担心的一晚上没睡觉,豆豆还好吗?你让他接电话?”赵母接到儿子电话,很是激动。
“妈,我们没事,你不用担心,”笑笑又说,“妈,你一次问好几个问题,我都不知先回答哪个?”
赵母焦急的说,“你先让豆豆接电话,”昨儿夜里,她和老头子像烙饼似得睡不着觉,担心孙子水土不服,偏偏儿子没来电话,想打过去,老头子又不让,只能焦急的在家等电话。
“豆豆不在,在易安那?”
赵母停顿几秒钟,有些失望,缓了缓心情,关心道,“易安还好吗?”
“恩,”
“见到豆豆高兴吗?”
“恩。”
“看在豆豆的面上,易安会原谅你吗?”赵母小心翼翼的问,儿子为了跟易安复合,把孙子抬出去,若最后还不行,又该怎么办!
赵子书没说话,透过电话喘气声有些重,这个答案如今他也不确定,“妈,你和爸注意身体,不用担心我们,明天见到豆豆,我让他给你们打电话,”
“恩,”提到豆豆,赵母鼻子有些酸,“一定让他给我们打电话,”
外面有人敲门,赵子书应了一声,随后对电话那头的赵母淡淡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睡吧!”
“你也是,在外面注意身体,”赵母这才挂了电话。
赵子书开门,果然是送餐的,服务员推车进来,看了看菜式,随便吃了几口,匆匆洗了澡上床休息,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里想的都是易安对她说的那句,“即使我同豆豆相认,这辈子我和你也不可能在一起,你死心吧!”,
赵子书冷笑,如果真能这么轻易死心,他又何必苦苦纠缠易安,心痛,真的很痛,这辈子他对不起易安,会用整个余生来赎罪,只求易安肯原谅他。
老天爷,下辈子让易安再也不要遇到他,这辈子,他注定要纠缠着易安,不死不灭。
起身走到沙发边,从裤兜里拿出一枚白金戒子,特别普通的款,放在手心反复的抚摸,嘴里喃喃道,“易安,你可知我一直保存着我们的结婚戒子,如果你看到它,会不会高兴?”说着将戒子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轻轻吻了一下。
翌日,赵子书正在睡觉,手机铃声响了,他有一瞬间呆愣,知道这个号码的不出十人,而且每个人他还特意叮嘱,没有重要的事不要给他打电话。
拿起床头的手机,显示是刘玉成,“公司有事吗?”
“没什么事?收购计划正按你的吩咐,有条不紊的进行,”
“那你打电话过来是……”
刘玉成没好气的说,“我也不想给你打电话,是秦欣找不到你,电话打到我这,这两天我都要被她烦死人了!”
“你没告诉她我出差了吗?”
“我说了,可是她非跟我要,你出差国家的具体地址,大哥,你让我怎么编下去!”
“不必管她,再有电话,你不用接,直接拉黑名单,”
大哥,用不用这么绝!刘玉成心想,他虽然讨厌秦欣的做作,也不至于将她拉入黑名单,最多就是不搭理她。
“既然都给你打电话了,顺道问问,嫂子追的怎么样?”
赵子书淡淡道,“止步不前!”
“只要不是见到你跑的无影无踪,你就烧高香吧!”刘玉成没好气的嘲笑。
赵子书忍不住笑笑,“你说的很对,易安可以不搭理我,无视我,却一定不要再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怕我承受不住,亲手毁了那些让我伤心的人与物。”
真有那么一天,当年让易安含冤入狱的人,他不会放过,包括自己,以前没觉得易安在他心中占多重要的位置,挺多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如今失去,心就跟缺了一块,每每想到都会心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你啊,真是应了那句,浪子回头金不换,”刘玉成毫不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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