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却没发现,黑黝黝的树影后面,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宇文渊...?真是有意思,有意思。”
男子慵懒的靠在塌上。
底下人来报:“殿下,那些...已经准备就绪了。”
“是吗?”他的嘴角勾起微笑,“那就去试试,他们的底细。”
“毕竟...宇文渊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容器。”
“对了。”他直起身子道:“她,检查过了?”
“是。”那人恭敬道:“没有问题。她便是宇文渊血脉的克星。她后颈上的,是货真价实的魔蝶。”
男子揉了揉太阳穴,舒了口气:“那真是太好了。那么多人...为求名利造假,我真是...烦不胜烦。有了她,我与那秘密,便更近了一步...”
那人点头:“恭喜殿下。”
“那就把她从那地方调出来,安排居所好好安置了。别让什么夭蛾子生乱。”
“是。不过...殿下是否给她一个名位?”
“随便封了就是。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知道了?”
“是。”
“哥哥!”一个黄衣女子连蹦带跳的入了大殿中。她容貌初看一般,可是耐看的很。简单来说,就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的人。那秀眉妙目,盈盈若秋水流波。
“哥哥,你找我?”她几步停住了,站在那儿,扯着头发上戴的鹅黄色丝带。
“是啊。燕绥到哥哥这来。”男子笑着向她张了张手。
那被称作燕绥的姑娘迟疑了一下,还是向前走去。
底下的人都知趣的退下了。
男子变法术似的从身后拿了个小玩意儿出来,塞到燕绥手里。他大约二十□□,大概是经久操劳,眼角已有了淡淡的痕迹。
而此时的他,竟露出一点羞涩的表情。
燕绥拿着,害羞道:“哥哥怎么总是给我带东西?”
“给妹妹带,应该的。”男子笑眯眯的说道。
燕绥毕竟是个小姑娘,自然招架不住那些玩意。当下便喜形于色,搂了男子的脖子,道:“谢谢哥!”
可大约是情绪激动,她又猛地咳了一咳。这一下...竟然呕出几口血了。
虽然她赶紧拿手掩着,可是还是止不住几粒血星子溅在了男子的衣领处。
见此,她大惊道:“皇帝哥哥,恕罪!”
男子却只见着她满口是血,眉眼间尽是心疼。
“没事吧?”
他一边用手帕为燕绥擦拭血痕,一边自顾自的说:“怎么又是严重了?还以为...唉。”
燕绥吸了口气,难过道:“总之就是这样了,我也看开了。”
男子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的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可是,人总会死。”燕绥抬起头,泪眼盈盈。
“你不会死。你还说了,要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呢。忘了?”男子笑着抬起燕绥的下巴。
燕绥有点害怕了,低声道:“哥...”
“别叫我哥哥了,你叫我君皓。”
“君皓...哥...”燕绥为难道:“哥哥,这不成啊...”
“叫我君皓。”男子重复道。
“我...”
“说话。”
“我,我不行...”
“叫我君皓!”叫做君皓的男子发疯般的道。他捏紧了燕绥的下巴,一遍又一遍的威胁:“叫我君皓!”
“叫我君皓!”
“燕绥!”
......
不知过了多久,倔强的女孩子才妥协道:“...君皓...”
“好。”君皓一下子从狂暴中冷静下来,温柔的摸着燕绥的脸,好像抚摸一件最是珍贵的宝贝一般:“这就对了。以后,都这般叫我。”
燕绥的脸已经微微红肿。她不断扭着头,都躲不开君皓的手。
她的双眼盈着泪。
“...好...”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我是你的妹妹...”燕绥喘了一口气,哀哀道。
“因为,我的燕绥,要永远与我在一起。”
君皓的眼神先是迷茫,又慢慢变得坚定。
“永远在一起。”
客栈之外。
一群黑衣人押着一个半老头子。那老头子连连叫苦道:“你们休得再押我了!把我手都扣住了,还叫我怎么施法?”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这不是有徒弟么,你指着,他们做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这法子,这两个孩子怎么能做?折损修为的法子啊!”老头子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我把这小子押着,你们,把他放开。叫那小子帮帮他。快点。”为首的那个显然是沉不住气了。
“鬼炎,你过来帮帮我。”老头子看向另一个孩子,无奈道:“子顾,你别怕。好好呆着。”
名作子顾的少年倒是很眉清目秀,怯怯的“嗯”了一声。
那个名作鬼炎的少年,走到老头子身边,撩起了袖子。
“嗬——”在场众人不由得一惊。
那少年的胳膊...竟然密密麻麻布满符咒。
随着老头子指节微动,便看得地底下一团团的黑气直往上涌。
“去...那间屋子。”为首的黑衣人恶狠狠的指。
那团黑气翻涌而上。
宇文渊侧身睡着,却一直睡不着。
今夜的月光,似乎格外明亮。
只不过...有点怪怪的。
他正愣神之际,便见玉焚剑一闪一闪的飞了起来。
有情况。
他眉头一皱,立刻翻身跃起,一把握住了玉焚剑。
与此同时,窗纸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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