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算是搞明白了,徐老板显然下了本钱,用钱打动了两位老人。可是,他拿了多少钱呢?从老人的口气看,少不再开口,想自己先探出个虚实。
“大伯,您老别生气,她也是好心,就是不会说话。你不知道,城里人都很虚伪,往往拿几个小钱,就想买个好名声,不像我们农村人那样实诚。”方琼故意引诱,说道。
“不是的,人家很实诚,拿的可不是小钱,是二十万。二十万块钱呐,我和你大妈还没见过这么多钱,我们一辈子都挣不来的。”月月的父亲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放着光。
方琼和田歌再一次交换了一下眼神。徐存够狠,是要用钱封死老人们的嘴。这么一大笔钱,任谁也会动心的。难怪老人们一个劲地替他说好话。看来,想完成这次任务,难度很大。
阴仁给他们的任务是:摸清楚老人们来大原市的目的;如果是公开站出来替徐存开脱,阻止他们。
“二十万?这么多呀?徐老板真大方。大伯,你们农活不忙吗?就能脱得开身?也好,来了就好好散散心,这么好的房子,多住几天,满城里转转,我不上课的时候,也过来陪你们,好吗?”方琼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
“转啥哩,那里有心思转。是徐老板遇到了难处,想请我们帮帮忙,我们就来啦。”月月的父亲苦笑着摇摇头,说道。
“徐老板开着大公司,能有啥难处?你们能帮上啥忙?人家就是找个借口,想让你们来城里玩玩。我来给你们当向导,咱们就开开心心玩几天吧。”方琼知道事情急不得,决定先黏住两位老人,再想对策,便装着高兴的样子,说道。
“谢谢娃,我们不玩。徐老板是真遇到了难处,真的哩。你们学校有人想借月月的事情害徐老板,说徐老板逼死了月月。这位闺女刚才就这么说哩。咱们不能胡说,月月明明是自己跳的楼,没人推没人拽,她又不痴又不傻,咱们怎么能怨人家?明天我就找你们学校领导说道说道,还人家一个清白。”
月月的父亲说话中间,指了指田歌,显然对田歌的不满还没有消失。
刀手的判断被证实了。方琼三个人都有些着急,要是让他们明天去了学校,后果将不堪设想。必须阻止!
“大伯,大妈,我不是胡说。你们想一想,月月好好的,为啥要自杀?那个徐老板不欺负她,她能自杀吗?月月真的是徐老板害死的!你们不能去学校替他说好话!”田歌是急性子,也是直性子,不管老人们对她的印象好不好,自顾自的就叫喊起来。
“不许胡说。徐老板早讲清楚啦,他是和月月拌过嘴,就是为一些琐碎事情拌嘴。两个人在一块,哪能不拌嘴?月月好几天不理他,他生意忙,没在意,谁知道,月月就跳楼啦。他还说,月月跳楼到底是不是因为两个人拌嘴,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后悔地都抽过自己个嘴巴子。”月月的父亲冷冷地抽了田歌一眼,对着方琼说道。
看来,徐存早就编造了一套完美的说辞,深深的蒙骗了两位老人。田歌气得直翻白眼,却不知道该怎么再说。韩杰一直默默地听,终于忍不住开口啦。
“大伯,你不知道内情,月月和徐老板在一块,是被欺骗的,是被逼的。后来,她想要离开,徐老板不答应,还威胁她,她没办法才自杀的。月月的死真的和徐老板有关系。”
月月的父亲把眼睛看向韩杰,目光越来越严厉,吓得韩杰不由得低下了头。
“你的事情我还没有问,还没有说清楚哩。你说你是月月的男朋友,是在徐老板前?还是在后?是不是你勾引月月,她才要离开徐老板的?”月月的父亲声色俱厉地问道。
“不是这样,不是的。”韩杰摆着双手,说道:“月月从来就不拿徐老板当男朋友,徐老板在说假话。我才是月月的男朋友,月月就我一个男朋友。”
“月月不拿徐老板当男朋友,能和人家相好了一半年?年轻轻不学好,满嘴谎话。月月也活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知道安分,不出事才怪哩!”月月的父亲气呼呼地说道。
韩杰被教训得再也不敢吭声,场面一时间僵在那里。方琼见说服老人的工作显然无法继续下去,便决定继续扮演红脸,顺着老人的意思说,看能不能再套取一些情报。
“大伯,咱不说啦。他们都是月月亲近的人,可能有误会,你甭见怪。你说明天要去找学校领导,要不要我陪着你们去?”
“闺女,不麻烦你啦。你们来前,一个闺女和一个小伙,小伙说是姓闫,是什么主席,已经见过我们啦,明天,姓闫的小伙带我们去学校,去见领导。”月月的父亲果然上当,说道。
“那个闺女是不是叫甜甜?姓闫的叫闫涛,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我们都认识。”方琼不着痕迹地说道。
“对哩,对哩。看我,老是记不住人家的名字。”月月的父亲不好意思地咧咧嘴,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们走啦,你们二老休息吧。”
三个人退出房间,一个个垂头丧气。
(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田歌在屋子里转圈,一叠声地叫喊。
方琼满脸愁容,韩杰满脸愁容,朱俊民也是唉声叹气。阴仁阴着脸,一言不发。
因为他们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时间已近午夜,他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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