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陈剑是第一个接受陆文忠召唤的人,也是他的第一个追随者。陆文忠要成立新新公司,首先需要寻找一位职业经理人,出面替他打理公司的业务;他当时正在上学,无法分身。倒不是他看重那张毕业证书,而是他舍不下未完成的学业;而后的实事证明,当他以超于常人的速度完成学业后,根本就不理会什么毕业不毕业,一纸退学申,请便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学校。陈剑是他还在念大二的时候,来到陆文忠的身边的。
陈剑留学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大学,念完mba,他决定回国寻找发展机会。此时恰好陆文忠在网上招聘新新公司的总经理,开出的年薪是四十万。见条件挺优厚,他便决定试一试。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在一家咖啡屋。陈剑也是一个敢想敢干,不墨守成规的年轻人,否则,他不会应约;想想,在一家小小咖啡屋面试应聘者的老板,能是多大的老板?陈剑没有理会这些。
咖啡屋装饰得很别致,很温馨,但咖啡屋确实很小。陈剑踏进屋子的时候,里面人不多,除了几对情侣,只有坐在一个角落里的陆文忠。陈剑对陆文忠的第一印象是:这个年轻人很特别,穿着朴素,挎一个过时的草绿色帆布包也不以为意,大概只求方便。只是他看人的目光太过犀利,只一眼,被看的人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仿佛里里外外能被看透。从此人的眼睛里能知道,他有极高的智商,身上散发的气息也神秘莫测。
陈剑对陆文忠暗自评价一番后,并没有想到他就是自己要见的人,因为对方太年轻了,比自己都要小好几岁。之所以注意他,是因为他有一点特别。这个小伙子无非也是来约会的,大概在等女朋友。
找好座位,点了一杯咖啡,陈剑开始等待。等候不到两分钟,陆文忠过来了。
“你好!你叫陈剑吧?”陆文忠坦然在他对面坐下,说道。
“你是…?”陈剑疑惑地问道。
“我叫陆文忠,专程和你见面的。”陆文忠淡淡一笑,说道。他笑起来很阳光,很耐看。
“是老板派你来的?”陈剑再问,他心里还是没有把陆文忠同老板划等号,认定陆文忠是老板的助手。
“不,我就是老板。”陆文忠答道。
陈剑吃一惊。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要聘用他的就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年轻人。
“新新公司是你的?不好意思,我是说是你一个人的?还是有别的老板?”
“你是不是想问,公司是不是有别的合伙人?或者,公司是我继承来的,背后还有一个老板?不要紧,该问的还是问清楚,我不介意。实话实说,新新公司目前还不存在,只是取了个名字,不过,它确实是我一个人的,我在找合适的经理人。”
陆文忠的话直来直去,虽然语调很平和,但能让人感受到他快捷的思维和咄咄逼人的气势。陈剑不好意思啦。
“此话怎讲?”陈剑反问道。
“我目前有440万元的资本,当然,这是我挣来的,我家里面没有有钱人。我打算开一家公司,可我还要念书,必须找一个人帮我打理,找不到合适人选,公司就开不成,也就只能是个名字。”陆文忠淡然的说道。
“你的公司准备经营什么?”陈剑觉得有意思,问道。
“还没有决定。你说呢?”陆文忠看了陈剑一眼,反问道。
陈剑开始研究陆文忠。年纪轻轻,手里有一大笔钱,想开个公司,想当当老板,对方要么是大智若愚,要么纯粹是傻瓜蛋。显然对方不是傻瓜。他这么问目的何在呢?他是不是在不着痕迹的考核自己?同时也不着痕迹地告诉自己,他是一个听得进别人意见,从善如流的老板呢?此人远比他的年龄要老辣得多!
“你的资本额度不算大,要想公司尽快运转起来,尽快获利,必须让资本几乎是全额流动起来,不能沉淀。我认为,在北方,符合这一条件的首推煤炭运销。它的进入门槛不算低,也不是太高,你的资本额够用。当然,它做起来风险大一些,但做好了,利润相当可观。”
陈剑勇敢地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可是,最近市场不景气,煤炭的行情更是反反复复,有时候销售都很困难,你打算怎么解决?”
陆文忠显然精心考察过各种项目,很准确地抛出一个问题。
“任何时候,市场上的买进卖出都有风险,关键在你怎样操作。我认为,买进的时候不要只想着追求最低点,卖出的时候不要只想着追求最高点,利润适当,就快速出手,用时间换空间,用资金的快速流动,换取利润总额的最大化,这样,无论什么样的市场,我们都能利于不败之地。”陈剑侃侃而谈。
“有见地。有人做了一辈子生意也没有弄明白这个道理,他们太贪,急功近利。不过,市场行情瞬息万变,很可能进了一批煤炭,卖的时候发现要赔钱,你怎么办?”陆文忠又抛出一个问题,问道。
“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比较小,因为买进之前,我会预估行情。另外,我的快进快出策略,更会减小这种风险。当然,要是真出现这种情况的话,我就暂时压一压,等待行情上涨,最低涨平我的成本,然后全部抛出,果断抽回资本。”陈剑略一沉思,说道。
“行情要是一年半年不涨呢?资本动不起来,损失会不会更大?我谈谈我的想法,是这样想的:做买卖,第一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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