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源接过茶杯抿上一口,放下茶杯冲二爷笑了笑,不再喝第二口。
二爷道:“有如意就够了,你去忙吧。”
二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芙蓉不敢多说。打算去庙里拜拜佛,她回到屋里拿出抄好的佛经,想让寺里的高僧开开光。
二爷也不问她去那里。待她走到院门口,隐隐约约听见刘梓源的话声:“你这个姨娘还比不上这丫鬟。”
在芙蓉听来他就是一语双关,泡茶她比不过如意,在二爷心目中她也比不过如意。
如意手上顿了下,对刘梓源的感官差到极点,这人怎这么没教养,背后里尽说人坏话。
安宁的环境能让人身心释放。在灵明寺里住了三天,如意觉得自己没那么怨二爷,也不怎么怕他了。坐在马车上回头看被山森遮住,如神仙居住云雾缭绕的灵明寺,有些依依不舍。
“怎么还想住上两天?”二爷骑着白马走进问。
如意低下头,双手扒在窗户口上撑着脸,摇了摇了头。
“驾!”二爷一声喝,皮鞭抽在马背上‘哒哒……’一溜烟看不见了影子。
“爷先走了?”芙蓉半靠在车厢上,嗑了颗松子问。
如意缩回车厢内道:“走了。”
她正想闭上眼睡会觉,二爷折了回来,手上拿着一大把花色小花,手穿过窗口递到她眼前。
“给你的。”他笑着说。
如意还没回过神来,他骑马又不知了去向。
芙蓉看着她手里那棒黄花,双眼微眯道:“如意,二爷这次回去恐怕要收你入房了。”
“什,什么收房?”
芙蓉拍拍她的肩道:“我的好妹妹,别装傻,你知道的。”
她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接着道:“你本不就是二爷的人了?这次回去应该有个名份了。”
如意全身僵硬,手里的花全数落在了木板上,凌散开来,娇嫩的花瓣碎了一地。
真真是催命的噩耗,她是二爷的人了没错,可她情愿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想做二爷的暖床工具。
如意急得想哭可又不敢,一个人恹恹的缩在马车里不想说一句话。二爷是个闲不住的,和来时一样,送完了花接着又送桃子。车厢里扔了一地,一个个头上都红着,比来时的要熟上了些。
如意看着那些桃子,想到来时她吃得要吐的味道。怎样也欢喜不起来,都这样了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她得伸一头,好歹也抗争过。
如意掀开窗帘子,扒出半个身子冲着骑马在前面的二爷喊:“二爷,二爷……”
二爷听到声音,调转马头骑马向她走来:“什么事?”
“我,我……”如意临时又怂了,憋了半天憋出几个字:“我,车里闷。”
二爷眉开眼笑:“你出来,和我一起骑马。”眉眼弯弯像个孩子。
如意发现二爷是很爱笑的,至少他们出来的这几天他都是在笑的。和她以前认识的不一样,和传闻也相差太远。
等等,他说让自己和他一起骑马?
如意一走神把重要的话没听清?什么叫‘跟他一起骑马’?难道是和他骑一匹马?
等她后知后觉了,二爷已经拉她下了马车。直接把她抱上马,他纵身一跃跳上马背坐在了如意身后,双臂环住如意,手握缰绳大喝一声:“驾~”马儿飞奔起来。
如意觉得自己像鸟一样迎着天空飞了起来,风打在脸上来自,自由的快乐。她闭上眼感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鸟儿在树林里叽叫的声音。
‘哗……喳,喳……’她觉得自己像是在云端,失去了重心,没有目地无所事事的漂漂浮浮。是一种心安,放松身体的愉悦。
她翻了下身子,好像有什么在戳她屁股?硬硬的像条粗铁棍子。
滚热滚热的像是烧开的水。如意睁开眼,吓得想逃,二爷紧紧的抱住她,使她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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