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与他再见,像这样隔着百里路,老死不相见是最好的结局。但关于芙蓉她还是担心,刘羌垣自是有能力瞒住一切,可她还是怕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她们又认识。
刘羌垣看出了她的担忧:“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事。”
如意还想问关于以后要怎样过,可话到嘴边又觉不好,她与刘羌垣的关系像是隔着一张看不见的纸,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很多话说不出,问不出口。
刘羌垣同样有这种感觉,他有些无力但又无可奈何,他们的关系就止在这个地步,向前不了谁也不戳破。
刘羌垣不由的焦燥,他的目光越过围墙落在另外一堵高的围墙上,出了这堵墙,还有另外一堵。他出了灵明寺以为人生可以完全不同,也不过是又遇上了另外一堵墙。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十年的出家生活,没有抹灭他的性子,只是心态已不是十八九岁那个年龄不顾一切了。
现在挺好,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如意不懂刘羌垣,但她感觉的到,来自他骨子里的洒脱是越来越淡了。大道理她不懂,开导人的话她也不大会说。她泡了一杯茶,递到刘羌垣手上道:“喝点茶,我现在想想觉得没什么,就算被二爷知道了我也不怕。一个人铁了心的想做什么事,别人是控制不了你的。无非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这世上的事很多事情就不算什么事。”
刘羌垣愣愣的看着她好一会,突然像是悟到了什么,双眼晶亮不似刚来时那般死沉,他放下茶碗道:“你说的没错,是我想的太多。”他心情亢奋,突然站起来,在堂屋里来回走了三四步,抬头道:“我有事先回去了。”他急急的往院门口去,打开院门,他转过身道:“谢谢你。”
如意又不知他是何意?明明是自己要谢谢他的。
刘羌垣见她一脸蒙眬,突地哈哈大笑道:“哈哈,谢谢你。”笑声爽朗洒脱,如同她第一次见他的模样。
如意不由的跟着笑了,嘴角两个梨涡甜甜的,没有任何烦恼。她对他说的话,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有一天,如果二爷真找上门来,她不从就好。有刘羌垣在她相信他也勉强不了她的。
刘羌垣看的一怔,他低下头遮去了眼中的炙热,再次抬头依旧是平时的流光。他向她挥了挥手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有我在。”
平实的语言让人安心,如意心中更加坚定,一切都会更好的。
第二天,她依旧去了宝源堂上工。齐洪安没有问她是怎么回事,如意就和平常一样,做着一直在做的事。自那后芙蓉再也没有来宝源堂买东西。据隔壁帮工的大婶分析,宝源堂在翠红楼附近开了家分店,所以那些烟花巷的女人都去了那边。这里成了达官贵人们的聚集地,两店分开接待不同层面的顾客。
分店开了如意也没以前那么忙,每天早早的收了工,她没什么爱好,也没家人,回到家里便做些可口饭食慰劳自己。心情好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美味。刘羌垣这些日子过来的勤,有几次撞在了开饭时间,他连续吃了两三天都是意犹未尽。接着又是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最后吃出了心情,开始点菜,红烧排骨,清蒸鱼,肉丸子……。到后面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对外如意是个未出嫁的女人,虽说他来时都是悄无声息的,但多少对如意的名声还是有些影响。经历了那么多事,如意对名声也不看中,只是刘羌垣心里还是过不了那个坎。
他不想让她受委屈。
一次吃完饭后他便问如意愿不愿意开家私房菜饭馆,其实他有着大大的私心就想吃饭时方便些。
如意觉得是人都会做菜,而自己的水准还没到能开饭馆的地步。在齐洪安这四五个月的磨炼,她知道做生意是不容易的,就拿本钱来说,就是很大一笔,她手的钱最多开个街上推动的小摊面,开饭馆她是想也不敢想。
“我手艺一般的。”如意低着头道。
刘羌垣并不这么认为,他从小到大吃过多少山珍海味,在他看来都没如意做的好吃。他看了看如意那张小脸,这是为什么?或许是她做的有关。想到这刘羌垣心里又不免惆怅。
好一会不说话,如意以为他刚刚的提意只是说笑,也就不再往下说。
“齐长柜那最近进了匹布,花色很漂亮,有时间我给你做两套衣服。”说完,她才觉不妥,她是不会说话的,特别是这种没话找话的,说的太快她总是说错。
刘羌垣惊叹道:“你还会做衣服啊。”
坦坦荡荡的没有一丁点暧昧的味道。如意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好刘羌垣是个粗神经的人。
刘羌垣那里是粗神经,他比她大十几岁,若不懂女人给男人做衣服那得非常亲密的关系,真真是白活了。他听到她说她要给他做衣服,心中欣喜,真想大声喊:好啊,好啊。
他可不敢这么冒然,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他暂时不会去打破,谁知道打破了会是怎样的结局?
代价太大,还是现在的好。
如意讪笑:“一般女孩都会的。”
“那你得空时给我做两件,难得你提出来,哈哈。”他像是得了个极大便宜,只为占了便宜而高兴。
他帮了自己那么多,做两身衣服也不算什么。
如意说干就干,拿出家里的尺子就地给刘羌垣量尺寸,先是颈脖。刘羌垣长得比如意高一个半头,如意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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