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脸刷的下红得像只红苹果,她低下头欲要与二爷拉开距离。二爷不解释这个关于身孕的事,扶着如意道了声谢。带着她来到了楼上的客房。
一到房间关上门,如意就甩开二爷的胳膊,对于说她怀孕的事,她是耿耿于怀,她连亲都还没成。现在要成孩子她妈了,怎能让人不生气。而自己又说不出口,不能为自己辩解,心里的那点愤就只能发在二爷身上。
二爷不生气,倒了杯水给她,摸摸她的头又让她伸出舌头看看,舌胎发黄,像是中暑了。
二爷询问:“头晕?想吐?没力气?气闷?”
二爷说的症状如意都感觉的到,她点点头表示都有。
二爷担心道:“估计是中暑了。”
经他这么一说如意也这么觉得,难怪人家误以为她有了身孕原来是这么回事。她大口喘了口气,闷气堵在心口上,她又想吐了。
如意咬着嘴唇难受的看着二爷,想让他掏出几颗解暑的药来。
二爷摇了摇头无奈道:“我手头没有现成的药丸。”
如意失望的低下头,中暑了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刮痧,但刮痧就得露出后背。这些日子两人连牵手都很少,在小山村里是分房睡,现今在外对外称夫妻是如意最低的底线了。有肌肤接触,如意想想就觉得难受。只是如今比这个更难受的是她的身体,她心想:反正自己已经和二爷那个过了,这点接触也就不算什么。她咬咬牙,脱掉了外衫,然后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二爷。
中暑了就不能捂着,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她现在是失忆的二傻子,但不是真傻,她才不想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只是下面刮痧什么的,难道还要自己主动脱了上衣,让他来刮?
二爷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包裹里掏出一把玉做的小板子,又问店小二要了些菜油。很熟练的解开了她的上衣,上衣脱掉如意打了个寒战,心里有些抗拒,双手紧拽着衣角,终是抵不过心头的难受,认命的松开了手。
像是破罐子破摔,衣服脱的只剩下个水红色肚兜,如意背对着二爷,像是背对着女人,没一点心理负担。如意感觉到了点温热,那是二爷的指尖触了上来,接着指尖离开,过了一会冰凉的玉板覆上她的背,紧接着刺痛感传来。她疼得龇牙,两三下后她打了个膈,心里好受多了,背上也不那么疼了,又刮了两下如意头清目明整个人也轻松了。
二爷见背部刮出了两道紫红色的印,收了手拿准备好的毛巾擦掉油渍,又去问小二要了盆温水,就势要擦如意的身子,没一点羞涩,像是做了千百遍,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如意如果真失忆,怕是真以为他和自己是夫妻。
现在服侍与被服侍的人掉了个,如意再怎么装傻,厚脸皮也是装不下去。她赶紧接过二爷手上的毛巾,羞涩的冲他笑了笑,然后躲到被窝里在二爷看不见的地方,擦拭身子。走了一天,出了一身的汗,这种条件算是很好。擦了会,如意把毛巾递给二爷,他在水盆里拦搓了两下拧干后又递还给如意。如此两三下,如意擦遍了身子,整个人舒爽不少。她‘大’字样,躺在床上,轻吐了口气。
此时,二爷就在床头看着她,见她脸上脏脏的,想必是没洗脸,拿起毛巾就覆在她脸上。
突来的温热让如意一惊,她莫名的紧张,毛巾褪去二爷精致的脸庞映入眼睑,他温和笑道:“脏的像只小猫。”
如意才想起自己没有洗脸。
二爷搓了下毛巾,接着细心的擦如意的耳后根,然后是脖子,边擦边碎碎念:“这后面,还有这里都要洗干净。”
她醒来后二爷怕她不习惯刻意的保持着距离,出了小山村来这客栈后他就像他头上的头发一样,自然的长出,自然的转换了角色。温柔细心的丈夫就是他这般。
生活中的小细节让如意感觉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宠溺,好像他能无条件答应你任何事情,能包容你所做的一切。就像自己的父母可以依靠,可以安安心心的呆在他身边。
如意放下戒备冲他笑了笑。
二爷回了她一个笑,问道:“饿不饿?”
如意点了点头。
两人在房间里吃了晚饭,到了睡觉时间。二爷没有询问如意,很自然的上了床。
刚刚都有了股肤之亲,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如意往墙边挪了挪给二爷留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她安心的闭上眼睛,这时候她觉得二爷不会扑上来,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如她所想这晚二爷背对着她睡下后,就不再有什么动作,两人一夜到天亮中间都隔着一段距离。
第二天如意醒来时,二爷刚起床,他背对着如意坐在床头系腰带。今天他没穿僧袍,穿的是件青布长衫,背影消瘦,站起来青衫浮动,他缓缓转身,回头见如意醒来盯着自己看。
微微一笑问道:“你醒了?”
不知是不是换掉僧袍的原因,他的笑沾上了红尘,一丝邪魅从他眼角一闪而过。
如意微微失神,睡在那里看的发愣。他弯下身要拉如意起床,如意才觉得失态,绯红爬上脸颊,她不好意思用被子遮住半张脸,双眼带笑的盯着二爷看。
他感觉到她的情绪,又道:“起床了。”伸手往被窝里摸,抓到她的腰身,挠了两下。
如意经不起挠,在床上打滚,张着嘴无声的笑。二爷大胆起来,索性爬上床,抱住如意的腰又挠了两下,两人在床上打闹滚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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