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掌柜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现今没什么心思想这些问题,口中喃喃道:“我没死?我没死?”
二爷上前在他身上拧了下,他痛得‘哎哟,哎哟’大叫,才真实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二爷平静道:“活着。”随后坐在凳子上静看着齐掌柜,那眼神像是盯着情敌。
刘羌垣被盯得心里发毛,自己除了被他们所救外,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如果说真有得罪他的话,那就只能是如意。
他一个半大的老头子怎会对一个小姑娘有那种想法?更何况她与刘羌垣的关系不一般。自从如意姑娘失踪后,除了前几日刘羌垣来他这里寻人外,便再也没见过他,只是听闻他要去漠北苦寒之地,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明。
现今看来这如意姑娘倒是活得潇洒,却是苦了刘羌垣,心中为他不值,不由替他说了两句:“如意姑娘,你失踪以后王爷是不眠不休的找你,我听说他要去漠北。”
提到刘羌垣,如意上前一步,想问他的近况,张嘴吐不出一个音节,心中急切说不出一个字,她急得张开嘴指指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说不出话来。
齐掌柜没想到她哑了,再回想她刚才只能点头的情景,心想她在京城失踪以刘羌垣的势力来说,这事肯定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而她肯定又有一番奇遇,人生在世总有许多的身不由已,这也是齐掌柜活了大半辈子才悟出的道理。
他不由的为自己刚刚的指责羞惭,低下头不言语。
如意以为他不明白她的意思,连忙的拉二爷让他解释,二爷略有不悦,低声道:“她哑了,说不出话。”
早就想到了,齐掌柜的还是略微吃惊,抬头怜惜道:“这些日子你也受了不少苦吧。”
齐掌柜的是个好人,以前在宝源堂时对如意是照顾有佳,虽说他是看在刘羌垣面子上,但真真切切的是把自己当晚辈看。
如意冲他笑了笑,一如她平时的笑,笑得甜丝丝的。
齐掌柜知道她是不在意那些,想到一个小姑娘都这么豁达,自己年近半百的人,有些事是得看开些。他也不哀怨,自己能动弹,下床洗澡又吃了些东西。
二爷又去柜台上要了一间房,草草吃了些就上床睡觉了。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两人各怀心思躺在一张床上。黑暗中二爷难得的沉默,如意是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二爷不问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二爷肯定知道她没失忆,自己要怎么说,还要怎么面对他?如意背对着二爷弓着身子,手脚不知道往那放。
二爷动了下,腿轻轻往里面挪,他身上温度很高,两人相距小半尺的距离如意就感觉到他身上的燥热。她往里靠,他又往里追了些,黑暗中他似看的见,不多不少总是那么点距离。
如意又往里躲了些,二爷又往前了一分,不小心他的脚撞上她的腿,他赶紧的移开,温热渐远,心疼从如意心尖划过。
过了会,二爷缓缓道:“我们不去京城了。”
显然他从齐掌柜的话里,七拼八凑出了事情的原委,而她也想起了以前,小心翼翼的想靠近又不敢。
如意如果说的出话,她肯定会说: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她说不出,也不知道怎样表达,过了好一会她想到了,黑暗中她摸索他的手,刚碰触到指尖,二爷突地紧紧把她的手抓在手心。
他的手很热,手心里汗渍渍的,抚在如意手上像是开水烫得手背疼。如意手背跳了下,欲要抽回手,二爷另一只手一起捧住她的手,紧紧的不让她逃走。
所有的千言万语只化成两个字:“睡吧。”
如意眼泪如洪水决提,一发不可收拾,漆黑中她不停的吸鼻子,二爷闻声触到了她满脸的泪,心疼喊道:“别哭,别哭。”
如果二爷像以前以样骂她,或者发脾气她心里还会好受些。他的平静像是一条条丝线紧紧的缠住如意,她喘不过气,要喊出来,叫出来。
如意心里难受的紧,无处发泄她转了个身,一口咬在二爷身上,正是他的肩头,脸埋在他的脖子上哽咽不止。泪水顺着二爷的脖子往下流湿了一片。
二爷双臂紧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妥协道:“我们还是去京城。”
如意还是哭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许久没这般哭过,这一哭就止不住,埋在二爷身上哭个不停,哭累了也就睡着了。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谁也不提昨晚的事。
二爷不再说不去京城,反而高兴问如意,过两天能见到绿珠她高不高兴?
怎会不高兴?她不仅要见绿珠,还要去京城找到刘羌垣把事情说清楚,无论怎样她都欠他一个交待。
如意冲二爷笑眯眯的点头,二爷心沉的更低了,心想着:昨晚她哭的那样伤心,今天又这么高兴,能见到刘羌垣是很开心的吧。
二爷心除了昨日他得知如意认识齐掌柜,并未失忆心中烦燥没给齐掌柜好脸色外,今天也就和平常一样,就是话少了些,赶着马车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书生本想着不坐他们的车,早上醒来见到清洗干净慈眉善目的齐掌柜,得知他和自己同行,再打听是京城宝源堂的掌柜。昨天惊吓过后,想想也没什么索性一条道走到黑,先这样吧,反正这几天这对男女都没被他做过什么。
书生和齐掌柜的坐在车厢里,一老一少谈着风土人情。齐掌柜经此大劫,虽说是看开了,心里不免忧伤,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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