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言老师慢慢爬了上去,我们环顾四周,这夜晚,还真是死一般的寂静呢,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言老师,你真的要背我走啊?”我轻声说。
“不背也行,你留这儿,我自己去找他们会快一些。”
“不要!”我嘀咕道,“您还是受累背着吧。”
就这样言老师背着我向前走,突然看到一丝光亮,就像是从缝隙中钻出来的。我们循着光亮,渐渐走近,才发现是……呃……怎么形容,那光亮的来源,不是门不是窗不是坑更不是月亮,而是——墙,成千上万细小的光粒组合在一起,像一堵会发光的墙,悬在我们面前。
一分钟之后……
“那个,这不会就是时空门吧?”我在言老师耳畔嘀咕。
“哪里有门,明明是墙。”言老师什么表情我看不到。
“那个,我们要不要进去?”我继续问。
“哪里能进去?”
“那个,如果我们进去一半它关上了,我们会不会被切成两半?”我继续yy着。
“你还是下来吧。”言老师把我丢下来,然后绕着“光粒墙”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然后对我说,“那个,不管你说的那个是哪个,你先进去试试吧。”
“!”我试图站起来,但是又跌了下去,“我刚才是随便乱讲的,你确定这东西是时空门?就算是,我们进去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当然,被撕碎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很好奇你……算了,反正你蒙对了,因为影子他们应该是从这里消失的。”言老师从地上拾起影子的手枪,“一个警察,把枪留在这里了,说明什么?”
“说明他不是一个好警察。”
“笨,影子在给我们暗号。”言老师极其认真地对着空气说,“人有时候要赌一赌,你留下来,我去找他们。”
“不要!”我艰难地爬了两步,抱住言老师的大腿,抬起倔强的脸,然后意识到这画面诡异得危险,如果、如果再加上两行热泪的话。
一分钟之后……
“我们在哪儿?”我睁开眼。
“我在天水,你在我背上。”言老师的声音如此平静。
就在刚才,我们不痛不痒地穿过了“光粒墙”,进入了一个鬼知道的地方,再观察我们的前后左右,“光粒墙”不见了!
“你干嘛这么肯定我们还在天水?”我问。
“我猜的,去问问就知道了。”他手指着前方,一个农妇模样的人正走过来,我才发现我们竟置身于一个古朴的村落,周围有山有水,阳光明媚。
“大婶,请问这里是哪里啊?”
“这里是秦州,二位瞧着是外地人吧。”
“秦州是什么地方?”我在言老师耳边小声问。
“古代的天水。”言老师道。
“什么?是有多‘古代’?”我怯怯地问。
“你自己问她。”
“大婶,不知道今日是何日啊?”我问农妇。
“你是要问当下是什么年代吧,嘉祐三年。”农妇答道。
“嘉祐三年?言老师,这是哪一年啊?”
“公元1058年,是宋仁宗在位的年代。”言老师望着我,淡定地说,“我很好奇你……你究竟是哪只眼睛认定有时空门的?光粒墙,看起来真的是时空门哎。”
“我们穿越了?”
“那不一定。”言老师对农妇说,“大婶,您瞧我这妹妹笨手笨脚的,在路上扭伤了脚,您能否行个方便,借宿一个晚上?”
“什么?哎呀,使不得,我不认识你们,走了,走了。”农妇听我们说要借宿,慌张地走开了。
“言老师,你刚才说借宿一个晚上,我发现这里有一个bug啊。”我假装严肃起来,“就刚才还是晚上吧,可这儿是白天,就古代人应该说方言吧,可她刚才说的是普通话,还有啊,电视剧里的男女想借宿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婶,立刻点头应允,咱们碰到的呢?立刻转身闪人。”
“……”
尽管我们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生命继续,饥饿不止,我无耻地……饿了。
言老师背着我走啊走,终于找到了一间茶铺,讨了茶喝,稍作休息。
“早知道会穿越,咱也得带点儿游戏币不是,唉,现在分文木有,难道我这辈子的结局注定是饿死?”
“闭上嘴,兴许能多活几秒。”言老师说。
“你看,街上的人比我们那儿少多了,还有、还有他们真的是奇装异服啊!”
“现在穿着最怪的就是我们了。”
“言老师,想想办法嘛,咱们现在,回、回不去,走、走不动,咋办?”
“赚钱吃饭。”
“可是,这里是一千年以前世界本来没有我,为什么我要思考如何赚钱这件事情呢?”
“如果你不这么吵的话,我们也许能早点儿想出来赚钱的方法。”
“我想到了!什么是在古代和在现代都可以快速赚钱的必杀技?”
“打劫?”言老师提起了兴趣。
“错!是美女!”我洋洋得意。
“哪儿呢?”言老师故意东张西望。
“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我把言老师的脸扳回来对着我。
“不是吧,你要?”言老师眼神暧昧地把我全身上下都扫描了一遍。
“去,想什么呢你!”我说,“告诉你吧,首先,要物色一个高富帅,然后,让他请我们吃饭。嗯,就这么办了!”
“……”言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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