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都城外某别院
一黑衣男子跪于屏风前:“属下无能,让它给跑了。”
一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杯盏碎屑溅落一地,紧接着屏风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废物,连一只受了伤的鸟都抓不住。”
地上,黑衣人的身子瑟瑟发抖,额头不断的磕碰着地面,地上血迹斑斑,嘴里不停的求饶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一道掌风自屏风后传来,黑衣闷哼一身,气绝身亡,屏风后立即走出两个人,把黑衣人的尸体拖出了房间。
稍倾,那道冰冷的声音又再度响起:“白鹏,你说老四是不是提前回京了?”
另一道声音回道:“闪电一直跟他形影不离,既然闪电在此出现,属下猜四皇子一定秘密回京了。”
“哼!传令下去,发现老四行踪,格杀勿论,我要他有来无回。”
“是,属下遵命。”
江府梅院
大鸟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江如月的话,留在了梅院,此时,江如月正用毛笔把大鸟的羽毛一点一点的涂成黑色,就连它的额头也没有放过。
“嘎嘎……”(你在干什么?)大鸟摇动脑袋,不让江如月碰触。
江如月一手按着它的脑袋,一手拿着毛笔继续涂刷:“我在帮你化妆。”
“嘎嘎……”(我已经很美了,不需要化妆。)
“由不得你。”
涂完晾干后,江如月把大鸟抱到梳妆镜前,指着里面一只黑漆漆的鸟对大鸟道:“看到没,这就是你。”
“嘎嘎……”(这只丑鸟是我?)大鸟一脸不信的看着江如月。
“不相信是吧?”江如月把大鸟一边的翅膀拎着到它眼前:“低头看看,你的翅膀是不是黑的,你再看镜子里的鸟是不是和你在做一样的动作。”
大鸟低头看到自己的翅膀真的全黑了,又看到镜子里的鸟在做和它一样的动作,嘎嘎的叫着用嘴去啄翅膀上的羽毛,想把黑色的羽毛都啄下来,一时屋内羽毛横飞。
江如月一把抓住大鸟,幸灾乐祸道:“把羽毛全啄下来,你可就变成秃毛鸡了,现在虽然丑了点,好歹还不是秃子。”说完放开它,继续道:“你想变成秃毛鸡的话我也不阻拦,你继续。”
闻言,大鸟顿时蔫了,耷拉着翅膀蹲在梳妆台上,一脸悲伤状,此后,不管江如月如何逗它,它再也没动过。
春兰进屋时,发现梳妆台上有只大鸟,还大惊小怪了一番,江如月解释说那是一只‘乌鸦’,误闯进院子,吓傻了,春兰开始还不信,后见大鸟果真一直呆在那一动不动,也便相信了江如月的话。
是夜,江如月正在浴桶内沐浴,屋内水汽朦胧,花香阵阵。忧伤了一个下午的 ‘乌鸦’正在浴桶边缘上蹿下跳,一场人和 ‘乌鸦’的交流就此展开。
“‘乌鸦’,你累不累啊,别跳了,下来休息会吧。”
“嘎嘎……,嘎嘎……”(就不下来,就是要吵你。)
“你再叫,也不会变漂亮的,你现在就是只‘乌鸦’。”
“嘎嘎……,嘎嘎……”(都是你,把我弄得这么丑,我也要进浴桶里洗洗)
‘乌鸦’一头就往浴桶里钻,江如月眼明手快,一掌把它拍飞了出去,开玩笑,要是让它下来了,那不是祸害了一桶水,还让人怎么洗澡。‘乌鸦’被拍翻在墙边,眼冒金星。
“你也想下来洗?你就不怕变成落汤鸡。”
“嘎嘎……,嘎嘎……”(只要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才不怕呢。)
“你变得这么丑,你的主人肯定不要你了,你就留下来做我的‘乌鸦’好了。”
“嘎嘎……,嘎嘎……”(我才不要呢,主人肯定不会不要我的。)
“你看,你现在这么丑,你的主人肯定会嫌弃你的。”
‘噗嗤’一声轻笑传来,江如月从屏风上拿了件衣服,往身上一裹,从敞开的窗户飞出往枫树上袭去。到古代这么久,安全意识真是越来越薄弱了,居然没发现枫树上躲着人。
男子没料到江如月的动作如此迅速,往边上躲去,江如月哪肯放过他,一个扭身也向边上扑去,哪料一个重心没稳,直直的扑入了男子的怀里,男子被江如月一个猛冲,脚下没站稳,带着江如月一起往树下栽去……
等江如月反应过来时,她和男子已经离的很近很近了,从她的角度看去,男子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男子眼神闪烁,脸上,漂浮着可疑的红晕。
树下,江如月把男子压倒在身下,男子通红了的脸别到一边,羞赫道:“姑娘,请你矜持点。”
天上,‘乌鸦’在头顶嘎嘎的乱叫(不许吃我主人豆腐……)
“啊……”一声尖叫传来,春兰手指着江如月和男子,满脸通红的道:“你们……你们……”边说边上前来拉江如月。
江如月前襟大敞,稍有动作,便会春光外泄,双腿分开骑坐于男子腰间,一双美腿全部裸/露在长袍外,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甚是诱人。
春兰上前,搀扶起江如月,叉腰指着男子道:“你是哪里来的狂徒,竟敢深夜到丞相府来轻薄我家小姐。”
男子躺在地上,一脸邪魅的看着江如月:“姑娘,你确定是在下非礼你?而不是你非礼在下?”
江如月满脸羞愤,慌乱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长袍:“你半夜三更跑到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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