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他们第一次看见煞,不免有些惊慌。而我们知道,只要不要去打扰它们,它们就不会有什么动作。
然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捅了下鲲哥说:“你说我们上次是因为煞在逃亡而无暇顾及我们,还是他们真的不攻击人?”
鲲哥看了看我说:“我也不确定。这样,你们现在这待着,我走近一些试试他们会不会有反应。这次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同,这群煞的数量相当的惊人。如果我成功了,我们就沿着这些红点走,洞的出口就肯定会到了。”
说完鲲哥便拿起了枪,一步一步的朝着那群煞走了过去。果不其然,直到鲲哥都到那群煞中间,它们都没有动一下。这次我们也放心了,众人放开了胆子跟着走了过去。
我几乎是一步一调整呼吸,生怕哪里出错了惊醒了那群煞。我们走了大概有三分钟,直到我的眼睛掠过身旁的最后一个红点,我才呼的松了口气。
这时候我们都放松打开了手电,因为我们知道走过了这些煞之后,出口就到了。
所有人都把手电打开了,周围一片光亮,然而在亮光的前面,却仍是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鲲哥疑惑道,“难道他们换位置了,还没到出口。”
阿云忘了下四周,似乎离出口还很远,又回头看看了那些睁着血红眼睛的煞,有些不自在的说:“反正现在也离开他们的范围了,一直往前走吧,总会到出口的。”
我们同意了阿云的提议,于是一行人继续往前而去。
就这样走了有十多分钟,竟还没有到头。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我们上次逃跑也就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跑步再怎么快也不可能跑这么长一段路吧。
鲲哥叫停了众人的脚步,看着了看周围的岩壁说:“不对劲,这条路不应该有这么长。难道是我们进错道了?不可能啊,我们过来的时候没有发现有别的壁洞。”说完鲲哥转过身把手电照向身后,但是后面也仍是一片黑暗。
我们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混沌的空间里,走在一条没想了想说:“这条路可定是错的了。继续往前估计也到不了那个基地。我们别往前走了,趁还没出什么乱子,现在调头回去。”
阿云拿着手电照了一下前方没有终点的道路,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两队人开始原路返回到洞口。一路上我们怕手电光照射到煞,所以只打开了两个手电。我回去的时候也更小心了一些,留意了周围是否有别的通道。
就这样走了有二十分钟,我们没有任何发现。没有其它洞口,没有机关,前后方依旧是一片漆黑。
鲲哥关掉了其中一个手电说:“再前面应该就到洞口了,小心那些煞,把手电的亮度调低一些。”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在青蓝色的手电光中更加缓慢的前行。
然而我们这样又走了十分钟,前面依旧没有煞的影子。我暗暗有些不详预感,于是叫停了鲲哥。
“鲲哥,我们这路似乎走的不对头啊,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出口。”大
家都停下了脚步,似乎都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阿云安慰说:“可能在黑暗中我们对时间的感觉会有些差错吧,应该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这时候土狗把自己的手电也打开了,照着戴在手腕上的手表说:“不会的,我看过我们从洞口到那里用了十四分钟,而我们返回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花了有半个小时了。这里绝对有问题。”
我的疑问得到了肯定,但却是我们最不想面承认的现实。
汤泽也打开了手电说:“我们这该不会又遇到鬼打墙了吧?”
“鬼打墙?”阿云疑惑的看着汤泽。汤泽解释说:“我们在上面也碰到过这种情况,鬼打墙意思就是一个死循环,你进去了之后便会困在里面,没有起点和尽头,永远出不来。”阿云听后没有被吓到,反而更疑惑的说:“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听到这我突然记起来了,汤泽带我们出来的方法,于是我就提议说:“汤泽,不如我们试试在上面的方法。反正我们是在黑暗中,不如就关了手电,一行人闭着眼睛走,或许就可以出去了。”
然而我话没说完,鲲哥就打断了我说:“没用的,我们这里不是鬼打墙。”我问鲲哥:“不是鬼打墙那是什么?”
鲲哥说:“你们说的鬼打墙是指空间错位导致的死循环,而我们这里根本就不是循环,如果是循环的话,我们早就看见那群煞了。”
我想了想,鲲哥说的对,如果我们进入了一个循环的话,肯定会有重复的东西出现,而我们似乎一直是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通道中。鲲哥继续说:“不光是这鬼打墙的问题,我们这里总共才一条路,你闭着眼睛难道还想穿墙不成?”
提议被否决,众人变得更加紧张不安。我看看汤泽,问他说:“你还有什么主意么。”
汤泽苦笑的看着我说:“在上面那次已经算我们命大了,瞎蒙也可以蒙对,这次我是完全没有切入点可以蒙了。”
我们不想浪费体力,于是我们就在原地坐了下来开始思考对策。土狗在一旁无聊的反复开光手电,亮光一闪一闪,鲲哥被他弄得烦躁,一把手电从他手机夺了过来。
我也无聊的开始摆弄手电,把光调到最远,然后照着前方的黑暗,叹了口气:“这时候要能看见什么该多好,有个鬼影走出来也好,至少不会被这无尽的通道逼得发疯。现在想想,那些红色的眼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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