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be。”我无奈的说道,此时的猫再次起身跳到地上不知道跑去哪里,韩秋此时挨在我的肩膀上,依旧玩着游戏。
“有些许无聊。”秀仪道。
“确实。”
“但平时我就是这么过的,或许是因为有客人来所以不太希望客人也无聊了,这样子我们开车出去兜圈吧,反正成都还是挺多好玩的。”
“可以。”
“没意见。”韩秋道。
我们再次进入到汽车里面,汽车开出小区,到处乱走一路上都能看见有不少的饭馆,里面坐满了人,有的店还有人在外面等候,辣毒的太阳在此时渐渐没像刚才那般辣毒,只不过温度还是很高,幸好在车内是有空调的不然车内的温度可是能够煎熟一颗鸡蛋,说不定来上一份蛋炒饭,但为了车内的干净,最好带个平底锅,接着放好油在平底锅上,油在阳光的照射下慢慢升温,这时放下鸡蛋和饭,不停的炒最后再放一次油就可以上锅。当然现实之中不可能达到这种温度,即便再怎么热也不可能热到可以在车内炒饭的,假如出现的话我相信所有人都会待在有空调的地方绝对不会出去有太阳的地方,接着所有人都变成空调人没有空调人们将会热死。
“这里还行?”秀仪道。
我们大致在成都开了一圈,看到了许多旅游景点,我记下来准备好明天好好的逛下。
在兜圈的时候我们随意地找到了一家餐厅吃了饭,虽然很辣但很美味所以吃了很多,我们再次开车回酒店,我一回到自己的住所便躺在了床上,将口袋中的东西将手机、钱包和钥匙扔在了床头柜上,我大约躺了十分钟从行李箱中拿出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后我从电脑桌上拿了一瓶可乐,可乐上标上了价格,我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喝可乐一边看手机,手机又推送了一种奇怪的新闻给我,我都没有点开只是看了一下自己的博客和邮箱,邮箱没有新邮件有的只有恶心的广告邮件,我经常想要屏蔽掉但都找不到屏蔽的方法,于是只好由着这些垃圾邮件了,我经常一个星期删一次,删完后基本过几天又会再发一堆邮件给我,博客内也没有私聊我,我关上手机喝完最后一口可乐,左手轻松将易拉罐装的可乐捏成不规则的形状,我放在电脑桌上,台灯下照出了可乐不规则的影子,我隔空用手比划了几下。
我从行李箱中拿出纸和笔以及一个方便携带的画板,我画下了台灯下的不规则的可乐,可乐的形状让我想到了战争,一只巨大的手将原本地道规则的易拉罐强行变成不规则,一只巨大的力量将原本安定的国家变成荒乱的国家。
“邪恶,邪恶至极。”我说道,我放下手中的笔将画板放在地上。
睡莲症按杨教授所言是外国人使用的细菌武器,这不禁让我想到了一句可怕的话:战争很容易引发,只需一颗子弹触及他人,但战争的停止往往不能凭借一张纸条停止。
停止战争后外国人使用细菌武器攻击我们,我们以为停止了战争,但这只是表面的战争停止,原来还有深层次的战争,我们的战争还未停止。
“人类终究会一直战争到只剩下一个人的倒下?”我发出了问题,但显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很自信地回答出我的疑问,我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使自己意识平复过来,在这场思想问答中,我不小心的推倒了在桌上的易拉罐,易拉罐的声音我并没有听到,我的耳朵过滤了这个声音,所以我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但我知道一定会有声音发出,只是我没有听到而已。
按摩后我的脑子再次清晰,我看了手表时间还没有过去了三十分钟,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做各种的事情,但在旅馆中我却找不到任何想要做的事情,画画我也找不到灵感,原来想要画一幅那名无名小说的画,但还是差一点点就能够找到共鸣点画下来。
我看了一眼倒下的易拉罐,我习惯性地将易拉罐扔进垃圾桶。
“哥哥。”一个人在门外敲门,我仔细地回想声音,声音是韩秋的,我打开门看见韩秋抱着枕头站在门口。
“又要进来?”我问道。
“无聊。”
“行,请进。”
韩秋一进到房间内就坐在床上,手依然抱着枕头不放,身上散发着香气看来应该是洗完澡才过来的,我将刚才放在地上的画拿起来放在电脑桌上,我觉得我可以将这幅画送给这家酒店的人,让他们挂在一个地上,虽然我画的只是一个变形的易拉罐而且还是素描用炭笔所画,但我相信这幅作品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不然我也不可能拿到中级设计师的位置,平时的工作就是练习,而练习也是为了创作,创作、练习和工作,三个名词在我身上根本毫不冲突。
创作需要练习,而工作就可以练习,工作也算创作的一部分,三个名词互不冲突良好的运行着。
“这是你画的?”韩秋似乎看见了我画的画,因为我的目光仍然盯在画上。
“是的,一个变形的易拉罐。”
“易拉罐有什么好看的。”
“不一定哦,在艺术家眼里一切都可以说成是艺术,一支笔的设计也是一门艺术,一件衣服的设计更是一门艺术。”
“哦,果然艺术家的眼光就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确实有这种感觉,在我不进入艺术家的状态下也会觉得艺术家特别的奇怪。”
“睡不着,你下次订一间房间就好了,一间房子两个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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