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同样用月光的方法潜入房间内,我的意识逐渐从梦乡中脱离,我昨天并没有做过什么梦,睡觉没有梦在我看来是一个不太有趣的事情,因为睡觉除了为了休息也为了享受梦,但今天却没有梦,但梦的出现依旧是一个无法用概率来算出来的,有一种抽奖的感觉,但这种抽奖却依然无法计算出来,想到这里,我的身体感觉有一个人在压着我的上身,同时我能够感受到我的鼻子被“玩弄”着,一些东西放在我的鼻子前,我的手也被一个重物压着,我整个身子只有下身能够动弹,我慢慢睁开眼,看见一条大腿在压着我上身和手,秀长的长发凑到我的鼻子前,同时我的后背也有另一条腿顶着,整个人就被韩秋所ko,使我不能动弹。
我看了一眼韩秋,韩秋还没有醒,我小心地慢慢将压着我上身的大腿移开,经过一两分钟的努力我移开了大腿,整个人滚在地上,幸好地板是木板不然又得痛一会儿了。
我轻步离开房间,走到一楼的厨房,准备好早餐,我随便煎了几个鸡蛋,然后拿出牛奶,简单的早餐便准备好了,我再次想到了刚刚的窘境,被一个美少女封锁,仿佛这位美少女唯一的缺点似乎就是睡觉会化为武功高强的大侠吧。
我喝了一口牛奶,牛奶有些甜,我拿起刀叉草草地解决完早饭问题,就倒在大厅的沙发上,布艺沙发很舒服,我打开了电视,调小一点声音免得吵醒了楼上的美少女,电视正在播放着早间新闻,一个地方的煤气泄漏但在半个小时内来人来处理,怀疑是战后的问题导致煤气泄漏。
战后,我脑子里想了想战争在什么时候发生了,似乎是在二十年前爆发了一场战争,但战争规模并不大,死伤人数不多所以很少人会提起,这场不大不小的战争竟然直到二十年后的煤气出现问题,看来战争还有个延长性,并不只是那个时段甚至很多年后还会有这些问题。
想到这里,便觉得脑子剧痛,我双手按摩了自己的太阳穴,以免脑子对于这种巨大的数据统计承受不住,便立马在爆炸之前先制止好了,我换了台电视此时播放着一些电影,这时,隐约听到旋转楼梯听到一个脚步声,看来韩秋已经醒了,我关掉电视。
韩秋打了一声哈欠,她坐在凳子上,我来到饭厅坐在韩秋的旁边,她的头发此时很凌乱,我拿出一把梳子帮她梳头发。
“洗漱过了?”我问道。
“嗯。”
“吃吧,刚才做的应该还热着,凉了我帮你热热。”
韩秋拿起刀叉吃起早餐,她的动作很缓慢似乎脑子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想继续睡觉,今天我格外的精神或许是睡莲舱把我的身体神经都改造了一遍,当然我并未感觉到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只不过有个特异功能也没什么用,我现在基本已经能够满足自己的开支,我是个很省的人或者叫做比较闷的人,我不喜欢去参加派对,在外国我只参加过几次的派对,书籍我也不太感兴趣,虽然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但我还是无法感受到书本有什么用。当然这些话最好不要跟老师这类的人讲,世界上有两种人,他们都会用一种“洗脑”的人来自己的想法安装在别人的脑内,但这两种职业却有个不同的地方,一个是正确的,另一个是犯法,正确的就是教育人的老师,犯法的就是洗脑的传销组织。
韩秋吃完我也帮她梳完头发了,我将碟子和刀叉都扔进洗碗机,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看上去已经马上可以去了,韩秋又回到楼上整理好妆容,为了消磨这些等待时间,我只好再次打开电视,虽然只要推开一扇门就能跳进水池,但我还是选择看电视,电视节目越来越无聊,我还记得我去国外前电视节目时常播放一些充满英雄主义的视频,现在却播一些奇怪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倒立吃面比赛,这样子吃面恐怕还没有吃到就已经把早餐给吐了,还有一些就是穿着一些胖胖的衣服,那些保护的很好的衣服,来撞人通常两个人互撞两个人都会同时倒下,力气还在的人就能站起来因为这些衣服行动特别的不方便,就如一个人走路却要加一个链条锁住双脚一样。
我从冰箱中拿出一瓶易拉罐可乐,许久没有喝过可乐,当然昨天可是喝了两瓶,我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可乐一边躺着看电视节目,电视内参加节目的人都像个孩子一样在玩耍,而我们却成为了看孩子们玩耍的观众,这些孩子都已经大学毕业了,很明显都已经步入成熟的人,却依然能够像小孩子一样开心地玩耍,他开心,我在看,我并不觉得有意思,但电视台却赚足了钱,在哈哈大笑。
“可以了。”
韩秋已经背好包,我喝完最后一口可乐,关上电视机,跟韩秋走路过去,这间别墅很优秀但可惜的是没有一辆轿车停在这里,或许是因为这间别墅不经常回来吧,我们只好步行过去,除了在国外能够开车在国内我也可以。
“重吗?”我问道。
“不重,哥哥。”
“累了我帮你背。”
“哦。”
“昨天睡得还好?”
“很好,有哥哥在我不怕。”
“哦。”
这句话让我再次回想起刚才起床时的景象,我被美少女的神功所封锁,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
我们花了5分钟去到实验室,在一楼时看见杨教授在那里喝茶,我坐在他的对面,他拿起一杯茶凑到鼻尖,细细闻着茶香,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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