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伤,刘文无需早起,亦无需入学,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他揉揉迷糊的眼睛,只见李娘娘已经坐在他的床头。
“文儿,你醒了?”李娘娘关切的望着儿子。
“母亲,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啊?”刘文一跃而起。
“红玉,快把文儿的衣服拿来,服侍文儿起床,然后一起去用早膳”李娘娘叫唤着红玉。
“好勒!”红玉麻利地拿过衣服,准备扶起刘文,帮他穿衣服。
“不要你帮忙了,我自己来就行。”没想到刘文拒绝了红玉的帮忙,这样红玉百思不得其解。主人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失忆后性情大变,原来不都是我帮着穿衣服的吗?
其实红玉不知道,刘文有难言之隐。刘文正是青春少年,难免有晨勃的现象,现在裤子撑得和帐篷一样,怎么起床啊?怎么让一个女孩子帮忙穿衣服啊?不但不能让红玉帮忙,而且不能让红玉看到。
“如果你要帮忙,你就帮我去打一盆水来吧!”
趁着红玉外出的时间,刘文马上穿带整齐,弯着腰等红玉把水端来。一把温水脸一洗,顿时神清气爽,全身恢复正常状态。
吃完饭,刘文要去学堂,李娘娘不肯。怕刘文去了又受欺负,而且现在正失忆,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就什么都完了。
刘文十分无聊地在院里踱着方步,思想着怎么样摆脱目前的困境。
“文贤弟、文贤弟?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样。”门口传来一阵大呼大叫,只见一个面容俊朗的少年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你好,你是谁啊?”刘文一脸迷茫,反正他已经失忆了,没有必要装模作样了。
“看样子你真是失忆了,我是张苞啊,前天晚上还一起玩来着。”张苞因为早就听说刘文失忆的事,没有半点诧异。
“噢,原来是苞兄,不好意思,我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刘文继续装下去。
“都是我看姐夫搞的好事,真是家门不幸啊!”刘文才想起,原来张飞的两个女儿都嫁给了刘禅,但看起来张苞和这个姐夫不太待见,言语之间多有不屑和愤恨。
“小伤而已,人生苦多,忘记更好,重新开启新生活不是更好吗?”刘文露出一丝苦笑。他也只能苦笑,于现实的场景、于个人的感受都是最恰当不过了。
“还是小伤,都伤成失忆症了。”张苞叫道:“兄弟,我陪你出去散散心,顺便陪你聊聊看能否重新让你恢复记忆。”
“好啊!”
两人于是一路走出小院,来到皇宫里里外外走了一遍,对于看过故宫的刘文来说,这个皇宫还是太过小气,建筑也不宏伟,不过也难怪,蜀国本就穷困,而且征战连年,哪里有银子来修建宫殿。
“苞兄,不知道父皇和你父亲出征情况怎么样?”刘文慢慢把话题引导到时局上来。
“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大人们出征了,我哪里知道?不过昨天从赵广家听说,蜀军进军顺利,所向披靡,东吴无力还击,一路败退,你就放心吧!”
“唉,这样就好啊!有你父亲的消息吗?你怎么没有随父出征啊?”
“我父亲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让人受不了,前阵子我也叫着要去当兵,被他一阵臭骂,哪里还敢再提啊。”
“也是,苞兄现在正是强身健体、学习武艺的时候,不知苞兄现在身手如何?”
“其实我现在打一两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父亲就是力气大,那个招式学多了,也没有什么用。”
“等我身体好了,我就和你一起去练武。”
“好啊!对了,赵广、赵统两兄弟和黄宪、关兴、关索几个听说你受伤了,都要来看你,我说先让我去看看,既然你身体没有事了,我把他们一起叫上,到野外去打猎去?你意如何?”
“那敢情好!”
张苞一会儿就把在练武场集合的几个弟兄们叫上,因为刘文失忆了,张苞就一一给他们作了介绍。当介绍到关索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抢着说话:“我叫关凤,见过刘文哥哥”。刘文一一作辑回应。
一行数人奔出城门野外走去,刘文失忆之后,连起码的骑马也不会了,只能和张苞坐一匹马,张苞摇了摇头,无奈地接受了现实。到了目的地后,只见大家大呼小叫,张弓引箭,顿时鸡飞狗跳。刘文借口身体虚弱,坐在地上没有去,他也不会射箭,用古人的话说,他现在就是一个手生。不一会儿,大家便带自己的成果聚在一起,黄宪到底是继续了爷爷黄忠的射术,收获最大;其次是关兴和张苞,连关凤也不示弱,射下了两只兔子。刘文好不羞愧,但他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学得会的,况且没有武艺并非不能生存,但没有智谋绝对不能生存。
大家在野外生起篝火,把猎物烤熟了大快朵颐,刘文武艺虽然不行,但食量却不错,足足吃了一只獐子腿,拍拍肚皮,一幅酒足饭饱的样子。关凤吃得不多,但最活跃,小女孩最喜欢这种形式的玩乐。
刘文回到宫中后,李娘娘见他身体恢复得很好,不觉宽了心,虽然失忆了,但智力并未受到影响,也就放心了许多,和刘文交谈一阵后回自己处睡了。
刘文躺在床上,开始整理今天一天的信息。
今天一天获得了大量的信息,可以不虚此行。
从大家的言行来看,刘文和这一批官二代们关系处理得很好,这群人中间,关兴为长,张苞次之,关凤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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