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酒楼,宁智喜与宁采儿正在和刘文商谈。
宁家的产业已经在成都站下脚跟,宁智喜为人低调谦逊、外柔内刚,深得成都政商两界喜欢;宁采儿风情万种、眉目含情,犹如一只花蝴蝶在成都各界穿针引线,兄妹两人相得益彰。
“承公子关爱,宁家在成都如鱼得水、顺风顺水;家父闻之甚喜,特瞩我兄妹两人务必唯公子马首是瞻,宁家今日之成就,皆托公子恩惠;公子之大业,即我宁家之唯一。”宁智喜说道。
“你们过谦了,是你们兄妹两人同心同德、呕心沥血的结果,至于我,只是做了一些简单之事,不足挂齿。”刘文谦虚了一句。
“公子你就不要自谦了,我们宁家已经没把你当外人,你若不买帐,我还懒得如此呢?”宁采儿在三哥面前毫不忌讳,刘文与她的事,三哥是最早知道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依我看,政经本是孪生兄弟,无政经不通,无经政无源,宁家有则我有,我有则宁家有,今后我等戮力同心,共同创出不朽基业。”
“现在我们的龙泉酒已经在成都占据了一半的市场,特别是高浓度酒,简单在官商高层奉为珍品,只是路途遥远、运输不便、损耗过多,一直供不应求啊!公子可否让我们在成都也办一酒坊呢?”
“这个秘方我目前还得保密,这是我们来得最快的财源,据我所知,现在极品出坊价是五百文吧?你们利润空间不少啊?”
“公子有所不知,这路途损耗加运费要近一百文,到这里以后,费用又要不少,我们充其量嫌二百文左右,不过利润也算相当可观了!当然,兼得最多的是公子的酒坊!”
“如此甚好,物以稀为贵,若是市场饱和,则价格难升。我看要给这酒命个名,不能带龙泉色彩,免得人怀疑。”
“好的,我看叫杜康酒如何?反正也是杜康的后人开发出来的?”
“这名字好是好,只是能够让人生疑,我看还要中性一点的名字!你们看叫玉液如何?”
“此名甚好,不带任何地方色彩。”
“是的,今后酒分两个档次,普遍的叫一品玉液,售100文每斤;最好的叫极品玉液,售1000文每斤。以后,你们可以整体运过来,在成都分装成小瓶,那样会更受人喜欢。”
“公子此计妙,待我们的仓库建好,就在那里建一个分装中心。”
“对了,我要你们打听的成都商界情况如何?”
“正要向公子禀告,这阵子我和采儿一直在和成都的商户打交道,也算逐步了解了成都的政商情况。”
“快快道来。”
“成都是目前蜀国最大的城市,人口较多,商业发达,在成都城有一个说法叫成都五贾,富可敌国。”
“哪五个巨贾?”
“在成都城中有五个财富巨丰、且与官场交道紧密的商人。一个叫胡善之,是成都绢帛行业的龙头老大;一个叫周达通,是成都酒店、茶楼乃至烟柳业的龙头老大;一个叫梁尔兆,是成都手工业的龙头老大;一个叫詹稳根,是成都的大地主,手中良田万亩,佃农无数;一个叫朱金保,这朱金保最是神秘,从来不知道他做什么生意,但就是钱多,手中一无良田,二无铺面,但听说是这五个人中最有钱的。”
“五个人你都熟悉?”
“熟悉谈不上,现在已经基本能接上头。他们五个人可以说是掌握了成都乃至蜀国的经济命脉,朝廷用度有时还需要向他们借钱周转一二。”
“诸葛亮不会坐视豪强坐大吧?”
“他们过去的原始积累不知从何而来,但现在都是从事正当的生意,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况且他们与朝中重臣多有联系,有些朝臣甚至把家财把放在他们那里生利?像公子当年那样收拾海大富的做法,在成都可能行不能?而且他们五家若是联手,足可以把成都闹翻天,诸葛亮也是投鼠忌器啊。”
“他们背后的人弄清楚了吗?”
“目前还没有,他们狡猾得很,很少看见他们仗势欺人,但在成都又没有他们做不成的事。”
“这五个人很关键,必须想办法掌握他们的情况,要想在成都有所作为,必须得掌握成都的经济命脉,而你们宁家必须在成都占据一席之地,否则就没有与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
“我们宁家有宁家的优势,我们不会输给他们的,我们一定要超过他们,甚至要吞并他们。”
“目前你还不具备这种实力,而且随着你们的事业越做越大,领域越做越宽,难免会和他们产生矛盾和冲突,你们必须得有心里准备。”
“公子放心,我们心中有数。”
“现在我不方便抛头露面,智喜,你得迅速融入进去,看看他们五家背后的势力,分析他们五家的矛盾,拉几个、打几个,分化瓦解,为我所用。”
“好的,我们上有刘大人支持,下有龙泉基地,更有公子深谋远虑,必定不会输的。”
“如果能够得到他们五个人的支持,那是最好不过的。”
“可他们现在看起来还是忠于朝廷的。”
“这个不急,要挑拨他们与朝廷的关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自古政商就有矛盾,商人重利,无利不往,而官府往往要通过剥削他们才会有更多的财富,所以这种矛盾历朝历代都是存在的,我们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争取把他们拉拢过来,如果实在不能拉拢,至少要他们保持中立,如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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