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会儿,jamy,你今天将印度红茶和中国茶道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谢谢你的夸奖,我也是现学现用的。”赖思焕谦虚说道。
“真的不错,jiy的确是一个识茶之人。”prash也由衷赞赏。
得到两位印度朋友的一致认同,赖思焕感到有点得意:
“其实,中国和印度之间,有很多东西有着共同的渊源,因此很容易触类旁通。”
“哦?”jasleen愿闻其详。
“是吗?”prash也期待他的高论。
“你们有没有听过中国的一本叫《西游记》的名著?中国人从小就是通过它,了解到在中国西边有一个印度古国的。”赖思焕继续发挥。
“《西游记》?”jasleen想了一想,“我有听说过这本书。”
“我也有听到过。”prash不甘人后。
赖思焕点点头,接着说道:
“又比如,佛教也是从古印度发源,之后才传入中国的。”
“是的。”jasleen表示赞同,“不过,现在印度人主要信奉印度教、伊斯*教和锡克教,如今佛教徒在印度已经属于极少数了。”
“是啊,真的可惜啊。”prash沉声说道。
“但是,”赖思焕看了prash一眼,“在中国,佛教的影响力却非常之大-----我们金先生就是一个佛教居士。”
“唔,”prash点头肯定,“我也有听他讲过。”
“诶,jiy,佛教居士是指什么啊?”jasleen好奇问道。
赖思焕也是略知一二,只好勉强解释:
“大概是指信奉佛教,但是不在寺庙里,而是在家中修炼的信徒吧。”
“是不是有点类似于我们跨国公司的在家上班(e)?”jasleen冲口而出。
“哈哈,”赖思焕笑出了眼泪,“是的,是的。”
prash听了,也忍俊不禁。jasleen看看大家,也觉得自己这个比喻有点离谱,于是也尴尬地笑了起来。等大家笑完,赖思焕继续说道:
“目前,金先生就是在家里跟他的师傅进行修炼。”
“哦?”prash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上两周,我到了昆明,大家喝完茶,我和金先生还一起禅坐了半晚。”赖思焕一边讲话,一边不忘手上的工作。此时,他泡茶的手法非常熟练,似乎已经进入随心所欲的状态。
“噢,你也会禅坐啊?”jasleen感到意外。
“也算是吧。”赖思焕点点头,“多年前,我就练习过,现在也时不时禅坐一下。但是,我和金先生可不一样-----他是佛家修禅,而我仅仅是静修而已。”说话之间,他已经给大家斟上热茶。
“哦?”jasleen端起杯子,小喝了一口。
“不错啊,”prash笑了一笑,“你和金先生都很懂得修炼嘛。”
“您过奖了。”赖思焕表示谦虚。
“诶,”突然,prash想起了什么,“我记得金先生好像说过,他希望将来可以达到一种‘像镜子,像菩提树一样’的境界。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啊?”
“啊……”听到prash的话,赖思焕心中即时闪现禅宗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他踌躇片刻,接着将佛教在中国的演变,以及禅宗六祖慧能的典故,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通。两位印度朋友听了,一时都如同醍醐灌顶。赖思焕意犹未尽,继续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菩提树在我们看来,是属于佛教神树-----相传,佛祖当年是在菩提树下悟道的。”
“原来有这回事!”prash茅塞顿开。
“怪不得你昨天对菩提树那么感兴趣!”jasleen也恍然大悟。
“是的。”赖思焕点点头。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昨天?昨天你怎么了?”prash好奇地看着赖思焕。
“是这样的,”赖思焕连忙解释,“昨天早上,我在酒店园林散步的时候,发现了一棵巨大的菩提树……”
“那可是一棵五六百岁的菩提树。”jasleen抢着说道。
“嗯。”赖思焕点头赞同。
“昨天,你看够本了吧?”jasleen笑着问道。
“看够了。”赖思焕尴尬一笑。
“哈哈。”jasleen很是得意。
“原来是这样。”prash好奇地看着赖思焕。
见prash感兴趣,赖思焕大概讲了一下昨天在园林中的发现。prash听完,随口说道:
“其实,像这样的大树,在我家乡阿萨姆邦,也是多不胜数。”
“啊,是真的吗?!”赖思焕不敢相信。
“是真的。”prash点头肯定。沉吟片刻,他开口问道:
“jiy,你有没有听过一个阿萨姆邦‘森林之子’的故事?”
“真抱歉,我没有听说过。”赖思焕有点沮丧。
“我有听到过。”jasleen即时补答,“这个人的名字叫做jadav_。他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在布拉马普特拉河的荒岛上种下一大片森林,面积好像有……五百多公顷!”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伸出五个手指。
“哇,他真是一个伟大的人!”赖思焕不禁大声称赞。听到布拉马普特拉河这个名字,他不仅没有感到陌生,而且还有一丝亲切感-----当年读书的时候,赖思焕曾经参加过一个环保社团。有一次,社团在学校发起一个保卫雅鲁藏布江生态环境的活动。当时,他研究发现,雅鲁藏布江是一条流入印度洋的河流。在流出中国之后,它的名字就变成了布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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