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也有军士大声问道:“不是辞官了吗?难道是……”
胡继接口道:“不错,事情正是尔等所料,将军不是辞官,而是遭人陷害身陷囹圄,小主公不是遭奸人所掳,而是被我等所救!”
胡继义愤填膺,“激动”地道:“我等拼死才从神都抢出小主公,敌人想将公子一家一网打尽,故此栽赃我等,尔等莫非还要助纣为虐?”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他“悲愤”地大吼道:“尔等还要证据,这就是!”他举着怀里的幼小孩童,道:“如今,小主公已经是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尔等难道还要逼迫公子唯一的血脉开口吗?”说完,双目竟滴下泪来。
众军士皆是低头不语。
他泣声道:“尔等想要证据也可,待小主公醒了之后,自可问他,想他七岁孩童,还不至于撒谎!”这话一出,顿时打消不少人心中的疑虑。
众人脸上皆是一片惭愧之色,更有不少人热泪盈眶。
台下不知是谁,大吼一声:“为公子报仇!”“为公子报仇!”众人跟着大吼起来,一时间场面激愤无比。
胡继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缓缓道:“当然要报仇,不过时机未至。一旦时机成熟,我必带领大家,救出云将军!现在大家要做的是养精蓄锐,他日才能用于一时!”然后,摆手示意大家散去。
众人看着胡继,原来他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大家眼中满是希冀之色,慢慢散去……
……
回到军营,胡继立即吩咐手下军士好生安顿小主公上床休息,又去各营巡视,安抚人心,加强守卫。
待胡继回营帐歇息时,楚飞烟对胡继道:“胡叔叔,如今小主公可安好?飞雪妹妹为何不见回来?”孟飞熊也是一脸疑问之色地看着他。
胡继叹了一声,欲言又止,道:“此事……唉……我还是说吧!”楚飞烟闻言,心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孟飞熊急问道:“胡叔叔,三妹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胡继长叹一声,沉重地道:“我们在回来的途中,被追兵追上,飞雪侄女为保护小主公,被追兵迫入阴风谷中,再也没有出来过!”
孟飞熊一听,顿时双眼通红,跳起来大吼道:“什么?我不信!三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进入谷中?”
楚飞烟闻言,脸色一白,口中喃喃道:“飞雪进入了阴风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胡继脸色肃穆,带着悲痛的表情,继续道:“那日,我与飞雪侄女被追兵追杀至阴风谷深处。当时我带着小主公,飞雪为引开追兵,主动进入了阴风谷小道,那些追兵不知道阴风谷的厉害,都追了进去,最后一个都没有出来。!我在那里等了好几天,飞雪再也没有出来!我惟恐军中生变,已是不敢稍耽,匆匆赶了过来!”
甫一说完,孟飞熊喃喃道:“三妹,你怎么这么傻,比二哥还傻!”说罢,嚎啕大哭,泣道:“三妹,你怎么这么傻……”楚飞烟闻言,也是脸色惨白,双眼通红。
这几人都是去过阴风谷的,阴风谷中的恐怖之处,大家都知道。人只是进入了谷中小道,那里还有出来的?
胡继双眼湿润,流下热泪,道:“如果不是为了小主公,飞雪侄女何至如此!飞雪侄女,你死得好冤啊!”说完,也是连忙拭泪。胡继此语,却是别有用心。
果然,孟飞熊听得这话,顿时跳起来叫道:“小主公呢?在哪里?害我三妹,我要一刀吹了你!”一直未曾谋面的小主公,在他心里,自是比不上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兄妹之情。
“三弟,你冷静点!这事岂能怨小主公,他还是个孩子!”楚飞烟按住孟飞熊的双肩,大声吼道。孟飞熊被楚飞烟一吼,顿时清醒了过来。
胡继见状,暗道可惜,若是孟飞熊真的在疯狂之下,砍了小主公,飞云小将在军中将毫无立足之地,说不定还会被暴怒的云家军撕成碎片。不过有楚飞烟在,他原本也没有指望能成功激怒孟飞熊,只是在飞云小将心中埋下一颗敌视小主公的种子罢了。
就算是楚飞烟,恐怕也会心生芥蒂吧,他暗暗地道。不过他失望了,楚飞烟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胡将军,待军中安稳,我兄弟二人欲前往阴风谷拜祭,请胡将军准允!”
胡继见楚飞烟如此眼神,顿时心中一凛:这楚飞烟心思缜密,莫非是洞悉了我的意图?略一思索,他便语气深沉地说道:“拜祭一事,也无不可。只是飞雪侄女也救了我之性命,拜祭之事自是少不了我!如此,待得军中安稳,我等一起前往!”
此事说得合情合理,楚飞烟无法反驳,只得应了。当下便与孟飞熊一起,忍着悲伤,告辞而去。
胡继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当下思索良久,心道,如要彻底掌控云家军,这二人必须除掉,只是现在军心未稳,不宜动手……
回到住处,楚飞烟对孟飞熊轻声道:“三弟,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孟飞熊正沉浸在悲痛中,闻言悲泣道:“如今三妹都没了,当、当然不对劲了!”
楚飞烟道:“飞雪失踪一事,尚言之过早。胡将军的话并不足以令人尽信!”
孟飞熊好奇地道:“此话怎讲?”
楚飞烟揉了揉眉心,道:“一开始我还不知道,直到胡将军的一句话激起了你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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