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不怎么说话,也只是在换药后,借着休息时间看着躺在床上的若水。相反虽然对外人也是性情高冷的苏辰,在苏瑜惜面前倒是也爱讲话,给人一种亲切温暖的感觉,只是短暂的相处也让苏瑜惜觉得苏辰的性格更容易相处。相反她不知道顾渊这人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是朋友一样相处。但以后若水的身份总会暴露,那个时候可能连朋友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一日,高夫子安排着学子们到花湖堂自由写文章。对于若水来说这是最难得的自由课,自己坐在那就算是明目张胆地欣赏窗外的景色也可以说是在寻找灵感。可是这秋季花湖堂的花早就凋谢了,只剩下一片枯草。一大片晃眼的枯草,她想今年这花湖堂冬季会不会也能像去年一样下着雪。那洁白无瑕的雪随意飘飞,
一大片一大片的雪掩盖在桥下,花湖堂也会变成白房子呢。若水高高举着毛笔迟迟不动,高夫子敲她脑袋一下让她手一缩,毛笔就画在了脸上。坐在对面的顾渊笑而不语,只听见若水哎呀一声。高夫子严厉道;“顾渊脸上有你要的写作灵感吗?望到现在一个字都没写”若水只觉得委屈,谁说她在望顾渊了,她明明是在
望他背后那片枯草,若水低着头像认错一样地回着高夫子;“是,夫子。这就写一篇关于白面书生的文章”高夫子昂首挺胸地说;“悟性很高啊,写来明日交给我。”听到夫子的话,若水懊悔自己又上当了。看着对面幸灾乐祸的顾渊,她踢了一下他。看他装模作样地叫疼,她得意地瞄他一眼又继续看着窗外发呆。
顾渊还是憋不住一直没问的问题,他小声地问着若水;“你是怎么发现我掉在那个地方的?”若水漫不经心地回着;“我以前脚受伤就是掉在那个陷阱里的,所以碰个运气去找你呗。”顾渊听着不说话,过会他又问;“为什么要骗我”若水想了下,一脸认真地回答他;“我哪里骗你了?好像是你骗我吧,说什么是先生,把我害惨了。”
顾渊继续说道;“我是说为什么带我走错路”他望着若水,只见她一脸红的样子霎时可爱。若水不明白他怎么翻起了旧账,她带着点不好意思眼神看着顾渊说道;“我怕你考不起选拔,所以想让你迟到。”顾渊听到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她若水望着他也很认真地问道;“问我这么多问题,我也问你个问题吧。”
顾渊看她这样认真的样子,真怕她要说什么。他用手拍开她的头说了句;“你说”,只听见她幽幽地说了一句;“你抹了什么东西,皮肤这样好?”顾渊一脸无语顿了几秒,坏笑着地对她说;“天生丽质没办法”切,听他说完这话起身准备走开,这显明是伤害了自己的自尊心嘛。她拿着纸和笔对顾渊说;“我要去找个帅哥写我的
文章去了”顾渊看她一个人乱逛着,心想这么个大帅哥都没看见。看她那边留着的废纸,一张写着好无聊,一张写着肚子饿,还有一张写着想看花湖堂的雪。他拿着那张写着想看花湖堂的雪的纸,看了半天心想这里的山上还会下雪吗?若水走了半天也没见个帅哥,她拿着张纸到处乱逛。趴在窗口看见另一个舍里的苏辰居然在睡觉,
心里想着;每次在花湖堂写文章都看见他在睡觉,看人家的夫子怎么就这么仁慈呢都不管他。她悄悄mī_mī地坐他旁边,戳了他几下,见他没动静又戳了他几下。心想这谁这么不视趣啊,他还是冷冷地说;“滚——远点”什么,这家伙怎么这么没礼貌啊。若水被他这反应吓一大跳,平时候不是挺热情挺爱说话的小伙子嘛。这是
几个意思啊,她小心翼翼地问他;“心情不好啊”说完真是怕他掀桌子骂人了。一听居然是若水的声音,他怀疑地抬了下头想确认下。一看果然是若水,他笑着说;“怎么会来找我了”。若水见他这简直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晃着手中的纸说;“我要写一篇白面书生的文章,明天就要交给高夫子。不如你帮我写吧,我不会写。”
苏辰一想什么写文章,自己也不会啊。但他又不想拒绝她的要求,横着想了会。若水见他这样以为不乐意便说;“好吧好吧,我自己写。大不了,罚站就是了,对吧。”看她作气的样子,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了。若水高兴地笑起来楼着他肩膀说;“真是我若水的好哥们”,刁开她的手地说;“别给我称兄道弟的占我便宜,知不知道
什么是男女有别啊。”她嘻嘻地摇着身子地发出嘿嘿嘿嘿的声音,看见其他人都望向他们。若水才不好意思地闭住了嘴,对着苏辰做了个拜拜就悄悄地走了。到了晚上,回到男舍。苏辰看见顾渊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地拦着顾渊的去向。顾渊看着他不说话,心想这小子有事。慢悠悠地苏辰说;“有屁你就放!”
苏辰看着他笑嘻嘻地说;“帮我写篇白面书生的文章,明天早上就要给我。”他一听这不是若水的作业,好啊,这臭丫头这么懒。他看着苏辰说了句;“做梦去”,苏辰看他不肯就一直跟在他身后求着。顾渊见他这样心想;明天那丫头肯定是要被罚站了。但又一想她若水麻烦的是苏辰又不是我,干嘛自找麻烦。苏辰看顾渊这样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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