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感到神奇的是——我以前也注意到过这一点,曾经让我深感不解,那就是——在纽约举办过的两次世博会,居然都是选在法拉盛!”——何亮越说越来劲,似乎感觉这次的法拉盛之行可以解开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谜团。
“那我们就去吧,看看法拉盛那个被你称为小地球村的中国风情的美国地区,呵呵。要不,现在就给潘总打个电话算了,不然人家觉得我们不爽快,咋样?”
“梦溪,这不是爽不爽快的事儿,还有你不知道的——上个世纪40年代,联合国总部大楼完工之前,法拉盛地区的展览馆才是联合国首脑们举行会议的真正地方!纽约经历了‘9?11’恐怖袭击后,法拉盛地区也开始出现了街头暴力、帮派间的暴力杀伤,在法拉盛繁荣的同时,那里也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帮派——民众也曾经因为治安状况举行过游行抗议——在大多数介绍纽约旅行的书里,法拉盛被列为尽量‘不要去’的危险地方之一。1940年,在纽约法拉盛举行的世博会上,两位纽约市警察在英国的展览馆里检查可疑包裹时,被包裹里炸弹炸死。——黑帮、暴力、地下规则、恐怖活动、世博会上的炸弹——这就是法拉盛恐怖的一面。”
“有这么悬吧?感觉怎么跟拍电影似的?呵呵。”
“梦溪呀,这次去法拉盛,最坏的情况你想过没有?”何亮望着罗梦溪,少年老成的他似乎隐隐有些担心。
“你指的是……”
“对,如果情况糟糕的话,可能我们都要留在那儿了。我无所谓,这么多年了,一个人过日子——投资、开公司、读书治学,什么样的日子都过了,从一穷二白的材料系毕业生到现如今这局面,我也知足了,我可以去法拉盛看看。但你呢?你们家沈畅还有你儿子,一家人,都指望着你呢。如果要去的话,就让我一个人去吧,你留在上海,保持联系,万一有什么的话,我给你打电话。”——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异常的严肃,似乎回到了当年两人决定一起从大公司辞职,开创梦溪网络科技工作室的那个日子。
“老何,这事儿要是真有那么严重的话,我不去,但也不可能让你去的。”罗梦溪隐约间似乎也感到了何亮所感到的去法拉盛的压力。接着说到:
“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咱两再碰个头——无论结果如何,后天一起去给潘总回个话。”
“对了,不还有个什么波兹曼的吗?”罗梦溪想起来那天潘总交待的资料里面还有个人的资料。
“那个是尼尔-波兹曼,2003年10月,在法拉盛去世,生前一直在纽约大学任教,担任文化传播系的系主任,首创了媒体生态学。为纽约时报、时代杂志、华盛顿邮报、哈佛教育文摘等各大知名报刊写过多达两百多篇文章。他曾经极力批判影视传媒广告和作品对儿童极不负责任与不道德的传播——他认为在一个拥有电视、电脑、智能手机的时代,跟印刷书籍时代相比,以前被儿童读写能力所限制的成人世界的信息,将以影音的形式以极大数量快速入侵到儿童的世界。如此一来,儿童世界与成人世界的界线就变得愈发模糊,因此,在信息以这种影音形式流通的时代,曾经我们那一代脑海中最美好的童年,最终将会消失。”何亮似乎也对当代的影视传媒感到些许的担忧。
“那么他和我们去法拉盛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他已经不在了。”罗梦溪疑惑地问到。
“他是‘希坡会’的三大领袖之一。”
“啊!?‘希坡会’!”
“恩,就是潘总曾经介绍过的‘希坡会’。十七年前,波兹曼去世后,在法拉盛留下了一本神秘的引而不发的书,叫《传媒的堕落》。里面记载着几千年来‘希坡会’是如何在幕后操纵传媒和舆论,从而影响并掌控整个西方世界的媒体和舆论导向,开启西方启蒙运动,引领西方文艺复兴潮流的辉煌历程;还记载着‘希坡会’为新航路的开辟与历次工业革命所做的宣传与传媒支持,因此将西方带入了耀眼无比的十九世纪的黄金时代。更指出‘希坡会’如何在当地物欲横流的世界,沉迷于权力与金钱,游走于政客和暴力者之间,为利益团体宣传炒作、混淆是非、掩盖真相、对民众洗脑,因而造成了内部的分裂——就如当年的罗马一般堕落下去,然后分裂。更重要的是,这本书中,波兹曼用了二战时间德军高层的编码方式记下了‘希坡会’各个派系的高层管理者的姓名和所在地址。”
“他和这次行动有什么关系呢?”罗梦溪若有所思地问到。
“他希望《传媒的堕落》能移交到am高层的手中。”
“他也知道am吗?”
“恩,他相信——几千年来,一直在幕后掌管并且操纵着世界科技的发展的am,作为全球科技界最为顶级的精英组织,一定能从信息科技的发展上解决‘希坡会’的问题,重塑‘希坡会’在人类传媒史上的辉煌。于是,他用最为隐秘的方式联系到a让邓先生到纽约与他见面,并且带回《传媒的堕落》。”
“邓先生?难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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