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庄户娘们不会做饭还想被表扬的节奏。
管他娘的好吃不好吃,好歹做熟了,要是给我端上来一碗血水让我喝,我也无法拒绝。当这种理念充填了大脑的思维细胞的时候,觉得碗里的汤汁也是不错,无论是碗里的烂菜叶,还是羊屎汤都做熟了,顿时也有了兴趣把碗里的大杂烩全部都吃下去。
我说不好吃不代表秦都人就承认,然而他们非但不承认,还不要碧莲,腆着四大白胖的柿饼脸就说:烹制精细,料重味醇,肉烂汤浓,肥而不腻,营养丰富,香气四溢,诱人食欲,食后回味无穷。
不知道这是不要碧莲,还是他们嘴里压根就没有味蕾,什么味都分辨不出来。
小妹就没有我对秦都饮食文化的思想高度,不吃,光看。她胃浅,要是硬吃就会哕。
就这味还有人说这里是吃货的天堂。这是没碧莲的都没底线,要是有一毛钱的人格都说不出来这种话。可是这年头就这种没脑子的人多,别人说什么他都跟着喊,看起来头很大,不知道有多聪明,其实里面都没有脑浆,也没有水,全是翔。
我一点脾气都没有的从泡馍店里出来,小妹突然笑容满面,惊喜的给一辆缓行的雪弗莱挥手。
开车的是一个故人,说是故人因为上午在校医院外面等妹的时候见过。当时有很多人,现场雷动,有无数张脸。
可是我就看他顺眼,这样说好像他有多迷人,其实他一点都不帅哥,板寸肥脸,还嘴角上扬,像个笑面虎。要是别人这样,我鸟都不鸟,可能是传说中的缘,也可能是冥冥中许过的愿。我一眼就给他对上了,还对了好几秒。
男人和男人对眼是危险的,可能随时随地引发一场战争。
这事我就干过,那是在可歌可泣的二十年前。谁看我我都有意见,为此打过无数次架,还没记性,就算被打成猪头都记不住。
这好几秒珍贵的无以言语,就像一对干柴烈火的痴男怨女在春心荡漾之际互相放电。
可是就算有电也放不出来,要是他是一名性感多娇的中年少妇我的电就能出来,还会放出来很多。但是他不是,就是两个老男人在什么都不搭的时候突然搭了一下。
小妹说车上的女孩是在查体的时候认识的那个理科生,开车的是她老爸。
车上竟然还有女孩,我真没看见。
情人眼里都没有别人,我的眼里全是她爸。
王晶说:各花入各眼,何必问来人。
这是一个深刻的流氓。
他要是少妇,一定别有一番韵味,还婀娜多姿。那时等待他的将会是一段奇缘。
一个从来都不基的男人,突然基了,还被变性,只能用奇缘来解释。
看来我和他真是有缘人,要是他喜欢琴棋书画,无聊之时也能写上几首诗词或者汉乐府之类的文章,我一定会和他做相交莫逆的真兄弟。
有了这种感情元素的渗入,我和他再一次的友好的凝望,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可能都醉了。这种暧昧持续的时间随着车轮的滑动渐渐远去,一如在校医院时的距离,在彼此嘴角处都露出一丝外人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要是纳兰容若,一定会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识得东风面,却道故人心易变。
真tmd的狗血,狗三足鸟的纳兰容若,让我又悼念起了那段凄美的爱情。
她可能觉得和我一点都不凄美,甚至都不叫爱情。可是那是她的认知,就像她是绿茶婊,我就不是。不但不是,还有一颗处男的心,如玉般纯洁,就算扔进窨井里泡一年都不会改变。
要不是秦都的中介公司和这里的店家做人理念别具一格,我都会由衷喜欢这里的关中口音,和爱上这座城。
可是现在就不接受,就算被美人计胁迫,在主观能动性上都不会屈服。但是我的不接受对于秦都来说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算全国人民都反对它也不改正,要不然都没有理由在历史的长河中没底线的屹立这好几百年。
公元907年的早春,它把一切都交给了一个叫李柷的少年,结果所托非人,就开始没底线。
那是一段凄美的往事。
对于秦都来说,这段往事或许也是一道永远也无法弥补的瑕疵,如同一块风化了千年的白玉,最美的并不是软润光滑的玉质,而是千年的风吹雨打留下的痕迹。
上午在新生接待站交完应办理的入学手续时,有学长本着一张木乃伊的脸的告诉我下午三点在学院要召开家长会,有学校领导主持。
那时我听到这个消息还踌躇满志,连动用帅哥的魅力迷死几个女老师的心都有。可是当看见四百九十九块钱的被褥之后,就心死了。
去个鸟,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除了死吹,都没有人干的事。
要是去了,就被强制听几个中层干部的一番豪情壮志,都没有重点。
重点个毛线,白纸黑字写完都不承认,这太不要碧莲了。我已经被这种没底线的人格深深地倾倒,要是再让我看见就是逼我去死。
这种见面会对于我来说就是扯鸟蛋,我是个有性格的人,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躺在床上装死。但是我已经没有了装死的时间,因为我要退房,要是不办手续,就是又为秦都大学经济大发展增砖添瓦。我给它增个龟毛,太tmd让我伤心了,我都巨后悔来这个神奇的地方,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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