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枫啊!不是我不留你,是你在这根本就呆不住了。你要是在这里,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暂时离开这里吧!”萧老板为难地说道。
“谢谢萧老板的关心,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相信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大不了被他们再揍一顿。”子枫说道。
萧老板面露尴尬,似不情愿地说道:“子枫,我是生意人。假如他们来酒吧闹事,我的顾客会怎么想,我必须保证顾客们的利益。子枫,希望你能谅解。”
此时林子枫低下了头,他真切地说道:“真的,很感谢萧老板这几年的关照,子枫无以为报,只能说声谢谢了。”
“可别这么说,是萧某惭愧啊!”说罢,萧老板从柜台拿出了些钱,向子枫走去。
“我知道你生活也比较拮据,这些钱不多,你拿去吧。”萧老板说道。
“萧老板厚爱了。”林子枫说道:“再见”,便转身离开了。
离开维也纳酒吧,子枫失落地走在路边,他旋即目光,望向周围的一切,他仿佛在质疑,仿佛在怀疑。空中飘落的枫叶,一片片的从他眼前划过,他的难过堵在胸口。
接下来的这几天,子枫一直为找工作而奔波,可屡遭碰鼻!偶得些糢糊的说法,几日后再来,可犹存希望之际,一通电话便给碗拒了。
或许生活有时就是这样的无奈!
“阿伯,这些多少钱?”子枫说道
“五瓶啤酒,一共二十块。”小店老板微笑地回道。
子枫掏了掏口袋,只剩几个硬币和一张二十的。
“谢了,小伙子慢走啊。”
“不谢阿伯!”
回到住处,屋子里一片凉的寂静。子枫将音乐打开。他脱去外衣,倚靠在床头不知觉的便开始回忆着维也纳酒吧的那些日子。
而美好的回忆,离去,却无法延续,心中不免落寞。子枫不由的抽了根烟,看着眼前那些萦绕的烟雾,仿佛明白自己此刻的愁怅,就像这些烟雾一般,氤氲绕绕。
烟抽了半截,子枫便把它捻灭了。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坐在窗户旁的桌子上将一罐啤酒拉开,一边喝着,一边在一张废纸的背面写道:
“生活总有那么多的无奈,人生仿佛就像晨曦与夜幕,阳光过后是黑暗,然后在黑暗中会感到迷茫与沮丧。可晨曦终究会来,然而可悲的是在这迷茫与沮丧之时,许多人却不愿面对,选择闭上眼沉睡而去,可当他们终于睁开眼时,以期待一个黎明的到来,却发现又是一个夜幕,从此他们便再也不相信在夜幕之后还会有阳光明媚的晨曦,以至闭上眼愿沉睡而亡。林子枫,你要明白人生的坎坷起伏,就如月的阴晴圆缺,你要坚强!”
房里的窗户都被窗帘半遮着,显得有些阴沉幽暗;流水般的音乐,涓涓地淌出伤忧的音符。这压抑神经的气氛,情绪中的子枫本是需要,可突然间,他却觉得厌烦。
他把音乐关掉,将窗帘高高地卷起,站在窗户前,刻意地呼吸,那新鲜的空气与轻盈的阳光便一同被他吸入心肺里。忽然间,他感觉到整个身体变得轻凉,仿佛每一个汗孔都在蒸发出他的烦恼。
午后四点,子枫的手机断断续续响了起来,他睡眼朦胧的从床头接听了手机。
“喂。”
“你现在在哪?”沈静怡
“在家。”子枫
“怪不得我在酒吧里没找到你,你......下午有空吗?”沈静怡
“嗯,有空。”子枫说道:“有什么事吗?"
“嗯......电话里难说,你现在能来我这儿吗?”还没等子枫回答,她立刻补上一句:“我在维也纳酒吧对面的那家咖啡馆里等你。”
这样一说子枫就算有拒绝的理由,也显得有几分不近人情似的。他可不想,别人为了他赌气似的在那傻傻地等上一天半夜的。
“好的,我马上就来。”子枫利索的回道
大概半小时,子枫从家里赶到了那家咖啡馆,而让他有些意料之外的是沈静怡旁边还坐着另一位女子。
沈静怡立刻站了起来,互相介绍了一翻,子枫在咖啡椅上坐了下来。
“我听静怡说你很会弹钢琴!”姚慧敏对着子枫笑赞。
“只懂些皮毛而已。”子枫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谦虚,生怕自己的才华被人学去了。静怡,你说是不是?”姚慧敏说道。
沈静怡不语,却对着姚慧敏默默地笑得有些怪异!
“咦!静怡你笑什么啊?”姚慧敏说道:“难道我感慨下也有错吗?”
“没有没有,只是我听你说现在的年轻人,那口吻就感觉你就快是七八十的老太婆了。”沈静怡笑吱吱地说道。
“就你话多,净瞎扯一筐。”姚慧敏转过头又对着林子枫笑戏戏地说道:“姐还很年轻吧!"
“非常年轻,像水一样!”子枫淡然一笑的回道。
“那是属于沉鱼落雁之貌,还是闭月羞花之容呢?”姚慧姚又笑戏戏地追问下去。
“各存风韵!”
听到林子枫的美赞,姚慧敏笑得咯咯吱吱,整个脸就像个花猫似的。
一番轻松的幽谐的语言交际后,初次见面间的生疏与隔阂渐已消融。姚慧敏便入主题。
“子枫,我想找你帮个忙,这可能会耽搁你几日,但我会弥补你在经济上的损失。”姚慧敏平静地说道!
“可以帮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子枫慷慨回道。
“再过五天我就要举行婚礼了。人生就那么一次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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