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来了,气候的变化,让子枫想起了乡俗的“挂纸钱”,在深情的怀念中,子枫决定回乡。
那日,沿途中下起了些小雨,回到家乡时,天空下起了些雪粒,而眼前那些青砖土瓦勾起了他诸多的回忆,恍然间便有了些小小的感触。
“小枫。”熟悉地乡音想起。
子枫回过头,一看原来是邻居的刘三婶。
“诶!”子枫应道,看着她背上驮着一个被东西撑着鼓鼓的小麻布袋,说道:“三婶,还是那么的忙碌!”
“有什么办法呢?”刘三婶说道:“操劳一辈子的命啊!”
这样的话,让子枫想起了命运。他想命运是不公平的,一样的出生,凭什么自己却可以荣华富贵,而刘三婶却要在生活的阴沟里乞讨一辈子。
此刻,他对眼前的那个女人充满了怜悯。
“三婶,还是我来吧!”子枫双手夹着刘三婶背上的那个麻袋。
“不了,不了!”刘三婶连连推辞。
子枫可不理会,一用力,便将刘三婶背上的那个麻布袋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哎呀!”刘三婶愧疚的说道:“怎么能让你干这种粗活呢。你看,干净的衣服都弄脏了。”
“衣服脏了可以再洗干净,就怕人的心脏污了,怎么擦也难擦干净”子枫对着刘三婶笑了笑道:“我妈曾经跟我说的。”
“你妈可是一位善人啊!可……”刘三婶立刻将舌头绕住。
子枫听出了刘三婶的语末之意,便说道:“好人总有好报的,我妈以前托梦给我,她已经上了天堂。”
“天堂?”刘三婶似有迷惑。
“上天了!”子枫解释着:“去天上当神仙了。”
“好呀,好呀!”刘三婶呵呵乐道。
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家里的老房子也快发霉了。那天,在刘三婶家吃过晚饭,便不得不在她家里留宿一夜。
“小枫,这次回来挂纸钱吗?”刘三婶抱着几根木柴和一些松叶,在炭火盆前擦着火柴。
“嗯。”子枫应道。
“快过来烤火。”刘三婶说道。
在炭火前,刘三婶便开始跟子枫讲述,这几年村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最后,她告诉子枫,全才叔家里最近发大难了。
全才叔,子枫自然是有印象的,为人敦厚老实,小时候还经曾吃他给的一些零食。
“怎么了?”子枫问道。
“丢人的事啊!”刘三婶说道:“他家二媳妇,在外面偷人被发现了。后来,全才叔的儿子气不过了,便将那男子狠狠的打了一顿,可不,这一怒之下便惹下了大祸。”
“出人命了吗?”子枫有些不安的问道。
“这还不至于,只不过打断了对方一条腿。那家伙,上面有些硬关系,现在要全才叔家里头赔十万,你说这还有天理吗?可怜的全才叔,连过日子也是勉强着,这卖了全身的骨头也凑不起这么多钱啊!”刘三婶同情的说道。
“他儿子呢?”子枫问道。
“别提了。”刘三婶说道:“也是个不争气的二溜子,成天游手好闲。一出事,跑的比谁都快。现在那家人,隔三差五的便来刁难全才叔。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子枫不再把话接下去,他安静片刻,说道:“全才叔,还在原来的地方住吗?”
“在啊!”刘三婶说道:“不在那里,他还能去哪里!”
第二天,子枫买了些钱纸,便去了母亲的坟上,在那里他呆了整整一个上午,而下午他在林村后面的那片荒山,找到了三年前自己亲手种的那颗树,而他的父亲就掩埋在那旁边。
子枫知道父亲平生爱酒,便特意带了一瓶名酒,他揭开盖子,洒在这周围的土地上,说道:“父亲,你还欠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啊。”
此刻,他将瓶里剩余的酒缓缓地饮下,对着天空他好像在问:“为什么不让父亲多留一些时候?”
在回去地途中,子枫遇见了村里的“麻二皮子”,因此人最爱捞话管闲事,便由此而称。
“麻二皮子”见子枫一袭名贵的着装,便老远跑过来套近乎,说道:“林老板,听说你现在成了明星,在外面可风光了。”
子枫笑了笑没有作答,“麻二皮子”便问道:“就你一个人回来的吗?”
子枫应了一句,便立刻生起了迷惑。他想,“麻二皮子”怎么会这样问道,自己回家乡一直都是独来独往。
这时,“麻二皮子”见子枫脸色有些凝重,便误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便伪言慰道:“嫂子还好吧?”
子枫更是迷惑,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结婚了。”
“这不迟早的事吗?”麻二皮子说道:“那年,你把沈姑娘带回我们家乡时,我就知道你们是最般配的一对。”
“我以前带过一个女人回来?”子枫不解地问道
“呵呵。”麻二皮子笑道:“林老板,可是贵人忘事啊。这全村里的人都知道,三年前,你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回到咱们家乡!”
子枫立刻停下了脚步,他看了看麻二皮子,便匆匆地离去了。
虽然子枫向村里的好几个人,证实麻二皮子的话所言不虚。可在离开的途中,他还是返回乡里。他知道刘三婶是一定不会骗他的,他必须要向他问清此事。
……
“你确实在前几年,带着一个姑娘回来。那时你爸跟我说,她就是你的女朋友。我当时还特意跟你爸说,你可真有福气,能够遇到这么个贤慧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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