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药师从事中草药研究十几年,已经精通和掌握古今中外各种知名草药的配方和运用,救人无数,医德享誉一方。
吴药师原名吴东,有一儿一女,女儿吴悦早几年嫁了人,儿子吴晨去年也参加了工作,今年他也四十有五了,理应是安享晚年高枕无忧的最佳时期,但是,去年八月的一件事让他难眠至今。
吴东有个老朋友名柳平,大学交好,分配工作时恰好都在天津,两人惜缘,交情日渐深厚,几乎无话不谈。
柳平这人有个嗜好,那就是爱好古玩,柳平年轻时在一家国企任高职,这些年多余的钱全用来收藏古玩了,而吴东儿子的工作也多亏了柳平帮忙。
去年八月,吴东刚脱下白大褂,就接到柳平打来的电话。
“喂,吴东你赶紧过来,我发现了一好去处”
“我不去,我肚子还空城计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又让我陪你去古玩街,你怎么不叫上你老婆去”吴东平时不烦他,就烦这一点。
“你来,我保管你有兴趣,我老婆做了一顿好的等着你,快来”柳平半诱半骗。
“那我先吃了饭再来,去哪啊?”
“去杨柳青的洋货市场,听说最近来了一伙海上贩药的商人,带了不少古董”柳平这次说得振振有词,相信他会来。
“那好,我这就来”吴东挂了电话,开上车就去了。
见了面就直奔了目的地,走了小道,七拐八拐几个胡同总算到了。
“和你来这我还不如去石家大院转转”吴东说。
一开始,吴东还担心他们这些神秘人不会说人话,后来发现多心了。
“随便看看,买定付款现拿”一个大八胡子男人对他们说。
他们的东西都露天摆在院里,厚玻璃圆罐里一件一件的展品。
“我看着怎么像街上卖酸菜的”吴东偷偷向柳平嘀咕,心里偷笑。
“先看先看”柳平说,迫不及待地想去观摩观摩了。
来看的人并不多,不能说不多,只能说待的时间不长,来了又走,过段时间又来几个。
“你看,这对七彩捣药罐”柳平透过玻璃看下去,恨不得立马搬回家用放大镜研究一下。
“这个我们那药房一大把,少说也有十几个”吴东不屑地小声说道。
“我就说你是俗人,你还不承认,哎!,这对核桃,罕见啊,看着花纹,这色泽……”柳平一到这个时候绝对是逛大街的大妈。
“你看吧,我自个儿去转转”
吴东本来就不好这口,看了几件就挨边站着,四下里打量,那几个海上的什么商人,穿着古怪,却个个长着一张认熟的脸,看着不像外来的,倒像本地人。心想这年头打着幌子作假的人多了去了,也就没有多留意。突然,一个罐子里的木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深咖色的一个乌木盒,没有任何花纹,隔远看像一块巨型巧克力。
吴东磁铁一样地被吸引过去,看了许久,柳平也被他吸引过来。
“我说你没品味吧,这就是一块乌木造的盒子”柳平说,”不过细看还挺特别,和平时见过的有点两样”
“可别小瞧这个盒子,在海底躺了有几百年”一个小胡子男人摸着胡子说道,一脸书卷气。
“盒子什么价?”吴东问。
“一万”小胡子精明的眼睛始终细细弯弯地笑。
柳平把吴东拉到一边,说:“你真买它,我帮你看了看,远远不值这个价,他分明是看你想买要坑你”
“我也说不清楚,你没闻到那盒子浑身散发出一股药香味吗?,我觉得我和这个盒子有缘分”
最后吴东以八千买下了这个盒子,那晚到家后,接着明晃晃的日光灯,他摸了摸盒子,盒子很细腻,让他惊讶的事情就是把手放在上面能感到有阵阵温热透上手心,都说死物件是冰凉的,难道?也没法解释,吴东全当是自己的错觉。
盒子没上锁,就是两个方形的框轴接在一起,里面也是空的,盒子像是浑然天成的,表面像是流动的,能粗略看出边角形态,连个衔接的木缝也找不到,说是熔铸的但又不是金属。
看来看去,他总觉得盒子里藏了什么。
直到三天后,他们家的大猫跳上了书桌,用爪子在盒子上挠出几行重复的印迹,还有那一排牙洞。
他如当头棒喝,他想盒身里有古怪,难不成让他把盒身敲碎?
想来想去,他找到前几年和柳平一起见过的古玩鉴赏师王室齐,结果出人意料。
“化验一下,昨晚我真是吓得够呛,你知道这盒子什么做的吗?”王室齐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做的,你就直说”吴东说
王室齐凑近吴东的耳朵,声音极小:“人血。”
吴东觉得声音太小,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他还是听到两个字——人血。
吴东后脊背发凉,但还是镇定地祈求王室齐不要外扬此事。
带了盒子回家,他找来一把锤子把盒子砸了几条大裂缝,里面端倪初露。
一颗牙齿蹦哒掉地,他用镊子夹起来,是颗人牙,估计是象牙雕的,很干净的颜色。
等他把盒子砸的体无完肤时,什么指甲,头发,零零落落跑了出来,吴东心想这谁也够无聊的了,平白无故造个这样的盒子。
一共十块指甲,二十六颗牙齿,王室齐说这个盒子少说也得七八百年,具体是什么来头他不清楚。
也没什么收获,从指甲的形状和头发的长度可以看出是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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