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拓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我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子不快,听着他的声音我就有些烦躁,所以一下子打断他:“你够了啊,你老是说这件事有意思吗?每天除了这个就是那个的,真烦人。”
我的语气十分不好,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从来都是没有预兆的,所以我这忽然之间的发火,他们都有些愣住了,东郓躺在我的身边,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他也是没有说什么,就是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背,黄俊开始说话了:“杨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啊?你老是说小光和东郓,小光肯定是会不开心的啊,真是。”
说句实话,杨拓也是没有想到我会忽然之间发火的,所以一时间也是没了主意,过了一段时间,可能是觉得东郓已经把我哄好了吧,就说话了:“我怎么知道小光不喜欢我说这个呢,既然小光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没什么关系的。”
我依旧是一句话也不说,这样一来,杨拓就是有些尴尬了,他努力找着话题:“哎,我今天听我同桌说了一句和小脓女特别好玩的一件事,你们要不要听听?”
气氛又有一瞬间的凝固,黄俊咳嗽了一声,杨拓这才想起来今天我和小脓女因为一件事被扯上了关系,所以杨拓是拐过了一个坑,又碰到了一个炸弹,想想也是挺可怜的。
杨拓这时候有些崩溃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我不就是说几句话吗!怎么就这么容易得罪人了!我觉得我不要活了!”
这就是杨拓性格里面厉害的部分,他避重就轻,将心情以一种很轻松的方式说出来,这样说出来不仅仅可以说出心里话,也可以避免了别人的不舒服,所以说,他一直在班上受人喜欢,是我们班的活宝。
杨拓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不应该再闹别扭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是杨拓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了,所以我就顺着杨拓的话头说了一句:“你说,小脓女的什么事啊?”
我能感觉到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寝室里面其他三个人都是松了一口气,杨拓也因为我的这句话继续回到了疯癫的状态,他拍了一下床板,就像是一个说书先生拍了一下惊堂木似的,然后就听见黑暗里面回荡着杨拓兴奋的声音:“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同桌也是听了和小脓女一个寝室的人说的!那个小脓女也是特别极品!”
我们都没有打断杨拓的话,但是他却问了我们一句:“你知道这小脓女是怎么极品吗?”
我在床上翻了一个白眼,当然没人知道,我们三个人都很默契,没有回答杨拓,杨拓见互动不起来,骂了我们一句qín_shòu,就继续说了起来:“我同桌说啊,他听和小脓女一个寝室的女生说了,小脓女可能吹牛了,说自己家里特别有钱,真的,把自己说成了偶像剧里面的那种豪门千金,家里的企业掌控着亚洲的经济那种程度。”
寝室里面死一样地寂静,我们都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反应去面对杨拓所说出来的这件事,但是毫无意外的,我们都不相信小脓女家里掌控着整个亚洲的经济。
杨拓对我们的沉默是很意料之中的,因为他说他听见他的同桌说这件事的时候也是有些呆呆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话。
杨拓继续爆料:“我和你们说啊,小脓女还说了,她的表哥从美国用保温桶带哈根达斯给她吃,我的天啊,你说这样的话她是怎么说出口的?”
这件事简直是毁了我的三观,我能感觉我身边的东郓在那里发抖,我知道他在那里笑,我也觉得真是特别好笑,这小脓女是不是精神病啊?这样喜欢臆想。
东郓笑的时候还是没有声音的,比较斯文的,但是杨拓就不是这样了,他笑得那叫一个夸张,我觉得整个楼层都能听见他的笑声,我低声吼了一句:“你小声点好吗!舍管阿姨要来杀人了!”
“怕什么。”杨拓哼哼,“舍管阿姨过来了,就叫东郓上就好了,用美色迷惑她,我相信东郓可以完成地很好。”
“呵呵呵呵。”黄俊在这时候笑了,“拓儿,你找死也不找一个痛快点的死法,你连我都吵不过,还敢惹东郓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啊?”
黄俊的这句话是不是说东郓的战斗力比他的还要强?那我想了想,如果这件事是真的的话,那我的战斗力就是我们寝室里面最低的了!我居然是最低的!关键是我还在寝室里面最耀武扬威的!
我觉得我的胆子真大。
杨拓还在那里哼哼:“我怕什么!你别在这里吓我,我可不是那么笨的人,要是东郓那么厉害的话,他早就帮小光了!”
“杀鸡焉用牛刀?”东郓文绉绉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吐出了两个字:“凤爽。”
什么?什么凤爽?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杨拓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反应特别大:“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怎么了?疯了吗?
但是面对这样癫狂的杨拓,东郓还是不做声,我晃了晃他的胳膊,说:“怎么了啊?你说啊。”
“没什么,这两个字看来是杨拓的命门,我今天只是试试的,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大的反应。”说罢,东郓提高了声音,“拓儿,说说吧,这个凤爽是怎么回事啊?”
杨拓那边死一样地寂静,我都觉得刚刚杨拓一口气没提上来,已经被气死了的时候,杨拓幽幽地说了一句话:“没什么,一个同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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