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会因为一些特别小的事情而动火,但是我却不会,因为我没什么脾气,或者说我觉得我没什么脾气,我有脾气总是会当场发出来,才不会扭扭捏捏的。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通情达理的啊,所以人在读书的时候不经历一次火拼是觉得不完整的,当然,没有参与,旁观也算。
我唯一一次经历的火拼就在我高一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整天就知道看动画的傻孩子,那些人口中谈论的《古惑仔》啊,《热血高校》什么的在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标签,那就是——被禁的!
是啊,我一直觉得这种电影在宣扬一种“明明可以好好说话的,但是就是喜欢要打打杀杀的”的那种不健康的思想,这种思想在我看来是完全不可取的,因为我和别人相处都是用我特有的奇怪逻辑和诡辩让别人无话可说,如果说到动手的话,我承认我很怂。
所以当我知道黄俊和东郓被卷进一场两个学校之间的打架斗殴的时候,我就有些怕。
我当时是看见黄俊被人叫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阴沉,然后晚上的时候他叽里咕噜地和东郓说了好久,我就一边冷眼看着,觉得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毕竟黄俊和东郓都是比较成熟的人,不会因为一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变了脸色。
整个晚自习都是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情绪下度过,给东郓和黄俊写了小纸条,他们怎么可能说实话呢,只是说没什么事,然后含糊了几句就是过去了,东郓还和我扯话题,扯到了我最不喜欢的物理上面。
我扫了他们两眼,都看不出啥不对劲的地方,然后我悄悄和杨拓说了,杨拓他劝我别担心,毕竟东郓和黄俊是有分寸的人,不会出什么事的。
他知道什么啊!正因为是有分寸的人,能影响他们心情的人怎么可能是小事啊!
反正我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面不能自拔,一个人的想象力是很可怕的,加上我一直喜欢想岔的性格,这件事终究变成了年度大片,最后的结局是我很寝室的四个人亡命天涯,我还特别文艺地在脑海的想象中加上了火车的汽笛声,在夕阳下的火车,汽笛声在耳边回响,我们四个人裹着一件大衣,在拥挤的车厢里面一言不发,每个人的帽檐盖住了脸,手里握着一把枪。
不要问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地步的,我不知道,我当时只觉得我们三个人真的挺酷的,至于为什么会挺酷的,也不要问我,我还是不知道。
到了晚上之后,我们都回到了宿舍里面,洗漱之后,我往自己的床上面一躺,被子一蒙,一句话也不说,杨拓看见我躺在床上,一把掀开了我的被子,说:“你和你老公吵架了?今天分房睡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我的老公?就算是夫妻的话,也是我是老公好么!
当时的我完全没有发现,我不但不排斥他这么说我和东郓,而且还因为杨拓说他是我老公而扫走了一丝丝心上的不快。
我看着杨拓,瞪着他,但是他还是笑眯眯的,一声吼把东郓给吼了过来,他看着东郓,一脸的严肃:“你怎么了?老婆是用来疼的!你老婆不开心你还和别人男人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样的男的活该单身你知道吗?”
东郓皱了皱眉头,看着杨拓:“你的手真的好长啊,我和我老婆的事你不要管。”
啊咧?你在这是什么话?我踢了东郓和杨拓一人一脚,吼:“都给我滚吧!老子可是男的!什么老婆不老婆的!”
杨拓瘪瘪嘴,拎了自己的洗漱物品就走了,东郓顺势在我的床上坐下来,我看着他:“你干吗啊?这是我的床!去你的床睡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东郓已经变得厚脸皮了,但是这个厚脸皮仅对于我,他不要脸地蹭上我的床,然后嘿嘿笑:“就让你在我的床上睡了那么多天,今天就不让我睡在你这里啊,你真是好不讲理。”
现在又变成我不讲理了,不过他说的我居然没办法反驳,我看着一脸心满意足地躺在我床上的东郓,居然第一次有了心塞的感觉。
东郓看我还是一脸的闷闷不乐,起身摸了摸我的头,语气里面第一次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宠溺:“好了,老婆,别不开心了,晚上我告诉你行了吧?”
“真的?”东郓服软可不是什么常见的情况,所以我忽略了他的那个称呼,他点点头看着我,我的心情忽然特别开心,躺了下来抱住了他,嘻嘻笑了一下说:“你对我这是太好了。”
“既然我这么好,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啊?”东郓躺在我的身边,手握着我的手,嘴角的笑几乎要咧到耳朵上了。
“什么奖励啊?你要我请你吃饭吗?”我脱口而出,“那完全没有问题,小爷我可是很慷慨的。”
“我才不要吃饭。”东郓摇摇头,然后嘴又是一咧,凑到我的耳边,“不过既然你这么慷慨,那就叫我一声老公就好。”
去你的!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和慷慨有关系啊!老子一巴掌就打到他的肩膀上,啪的一声特别响,东郓痛得嚎了一声,杨拓和黄俊都往这边看了过来,杨拓还在那里补刀:“东郓,你老婆不开心,打你你就要受着,,知道吗?”
这句话吧一边干嚎的东郓逗笑了,黄俊也在一边笑,然后寝室里面的人都笑了,除了我,我真的特别不开心,用被子蒙住了脸。
等到所有人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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