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我苦笑着问齐拉,想着达旺在不久的过去还在与我“并肩作战”,心中的悲伤还是浓得化不开。
齐拉不语,望着他父亲。泰坦叹了口气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达旺是个感恩的人,因为我曾经救过他的命。”
“他跟我说过,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救的他。”齐拉说。
“那时候,我刚来犹翼不久。有一次,他在执行宇宙空间任务的时候,达旺不小心泄露了机密,希帝要将他处死。审判过后,他把他直接从魔王城的审判区扔下去,刚好我在魔王城脚下的山谷里试验新式武器,我用试验所备用的高空援救设备拯救了他,他在急遽坠落的空中掉入了我的拯救球内,这才保住了他一条小命。”
“还有这么巧的事,那希帝就这样饶了他吗?”齐拉问道。
“那个混蛋哪里就肯罢休?于是我向希帝求情,愿意研制一些新奇的捕具、刑具来换取达旺的生命,想不到希帝对那些玩意非常感兴趣,这才让达旺最终免予一死。也许就是因为这,达旺才会奋不顾身地救你们,看来,也不枉我救他一命,只可惜……。”
“父亲,你的研究成果非常棒!我和阿尔莎尝过那滋味。”齐拉戏谑地说,“你用那些玩意儿救了达旺,但折磨了我们,尤其是阿尔莎,而达旺又救了我们。”说完,齐拉居然吹了声口哨。
“你们又救了我。哈哈,齐拉,我跟你说过,助人就是助己。”泰坦笑着说。
“我们救了你?”我和齐拉用惊奇的眼神看了看泰坦,又互相看了看对方,而对于泰坦卖关子,我们并不显得着急。因为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信息量太大,我脑子一时根本转不过来。
“该死的,这些事太烧脑子。不过齐拉,我还是想知道,我怎么也会你那眨眼说话的独门绝技?”沉默了好久,我终于耐不住好奇。
“确切地说,那确实是我发明的。我利用眨眼的不同频率编写了我们的文字,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隐秘的语言和沟通方式,并偷偷地将这种语言一并写入你脑子里的语言智能模块里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混蛋!我还会些什么特异的绝技,你一并说来。哦,我还是一个有正常血肉之躯的人吗?那么达旺呢,他又是如何掌握你这种语言的呢?”
“听起来,我好像不那么人道,可这些玩意儿确实救了你的命,不是吗?”齐拉辩解道,他略微一顿,继续说道,“我把那些要传达给你的话翻译成眨眼的频率符号,再将这些频率符号交给达旺,达旺练熟了以后再传达给你;而遇见你时,达旺记住你的眨眼频率,他再把那些频率符号交给我,最后我把符号翻译成我们的语言。可以说,达旺是我见过的记忆力最好的人。”
“不愧是上阵父子兵啊,你们真够绝的!那我们躲到花房以后,达旺又是如何骗过希帝的呢?”
“你也知道,我不能亲耳听到他是怎么跟希帝说的。只是那天晚上,他要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我说你要我们的衣服做什么,他说他要制造假象,让希帝以为,齐拉启动了那个毁灭装置,把阿尔莎毁掉了,同时又怕希帝怪罪,而后又启动了自毁装置。他不知从哪里还偷偷地抓了两把灰,放入我们脱下的衣服里面,跟希帝说那是我们毁灭后留下的灰烬。”
“哦,哦……”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脑子又是一阵眩晕,同时感到了一种羞耻,愤怒地说,“你们在我昏迷的时候,扒了我的衣服?”
“阿尔莎,迫不得已,知道吗……”
“玩偶,我就是你们的玩偶,你们对一个来自那木的—人—非常不友好,简直是惨酷,在精神和ròu_tǐ上摧残我,还对我的人格和尊严进行羞辱。”我开始有些歇斯底里,忽然又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么接下来又要带我去哪里?”
“哦,谁知道呢,我只是在前几天接到了父亲的拯救信号……”齐拉摇了摇头说。
话音未落,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打断了他的话:“齐拉,还认得我吗?好久不见啊!”那个男人长得和齐拉一般高大,从飞行器的一扇隐形门里健步走了出来,脸上是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这时,泰坦看了看那个男人,又看了看齐拉,笑着颤了一下身子。
“是你?伽太!是你领队来救我们的?”齐拉睁大了眼睛说,眼神里流露出了十足的惊奇。
“怎么,多日不见,我们奥古星球最聪明的研究官居然变得喜形于色了?想当初,你有些不够意思啊,临走之前怎么不打声招呼,也让兄弟们送你一程嘛。”那个叫伽太的男人说道,仿佛是和一个久违的老朋友轻松地打趣、调侃,说完还看了看我。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心里不禁颤了一下,想必这个伽太是奥古人,难道我又要掉入他们的虎口之中了吗?难道是“螳螂捕蝉,麻雀在后”,我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被啄食的命运啊?
“伽太,你想怎样?”齐拉平静地说。
“感谢你们哪!”伽太认真地说。
“感谢?这……”
“感谢你们和我们联手灭掉了魔王城,尽管被希帝那个混蛋逃跑了,但我想他现在心里的滋味不好受吧。”
“什么?”我和齐拉几乎同时叫了起来,齐拉恍然大悟般大声说道,“原来是你们发射的‘爆弹’,那么当初我和阿尔莎从奥古星偷偷出逃,你们早就知道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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