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时候会有人在食品里掺有毒化工原料,要么违规使用添加剂,肉类啊,养殖海鲜啊,富含各种激素。我还老担心你早熟、长不高,又怕我们吃到不安全的食物,哎,遭罪啊。现在的东西说是安全多了,可几乎是用机器自动烧的,怎么就不是那个味儿了呢?”
“姥姥,你那是心理关系,你只是在怀旧,嘻嘻。”芷晴插嘴说。
“是吗?怀旧……哦,不对,你在说我老吗?我告诉你,小妮子,姥姥我,今年38。”
“哈哈哈……”餐桌旁的五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哦对了,芷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呀,也要早点准备漂亮衣服,嘻嘻。”姥姥又问道,开心得笑着,简直像个孩子。
“我啊,最喜欢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出嫁,可是呢,还没人向我求婚呢。”芷晴停下手中的筷子,眼睛向上看,若有所思地说。
任杰在一旁会心地笑,并不停地往芷晴和奶奶的碗里夹菜。
“咦,对了,姥姥,我听说你们那时候的人结婚的时候还在什么叫民政局的地方宣誓的,真的假的?”芷晴突然笑着问。
“有啊,我们那时候还有呢。”芷晴妈看了芷晴爸一眼,笑着说,“我还记得你爸那时候可乐的表情呢,哎哟,我差点儿没爆笑出来。”
姥姥听了,嘻嘻地笑了两声,转而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样,说:“哦,想起来了,有,我还记得我们那誓词,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什么什么什么,宣誓人:周呈豪,朱雨倩,哈哈哈,太久喽,都忘了……”
这时,任杰的神经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样,夹菜的手停止了下来,微笑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用十分讶异的眼神看着姥姥。
“任杰,你怎么啦?”芷晴立即发现了他的异样。
“姥姥,朱,朱雨倩是谁啊?”任杰小声地问。
“嘻嘻,呆瓜!当然是姥姥啊,难道我姥爷叫朱雨倩啊?!”芷晴笑着说。
“是啊,是我啊,怎么啦?”姥姥也是一脸的疑惑。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名字很熟,可能是和某个人同名吧……”
“别光顾着说话,大家吃菜呀。任杰,酒满上。”芷晴爸说。
“哦。”任杰含糊地应着,将自己杯里的啤酒倒满,举杯和芷晴爸轻轻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姥姥,你在欣怡居还开心吗?”芷晴关切地问。
“比原来那个好多了,幸亏你爸帮我找的这个欣怡居。我们这一帮哥们姐们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练练书法、打打太极,整天忙得很,那什么,环境和医疗也都很好。你还甭说,我啊,有时候早上醒来,朦胧中感觉自己还在当年的大学宿舍里呢,呵呵。”
餐桌旁又发出了一阵愉快的笑声。
“还有啊,那里经常会有几个义工来帮忙,真是讨人喜欢。尤其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人长得水灵,嘴巴又甜,看到她,我总会想起我家的小晴。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青春丽影,我啊,就觉得舒坦。只可惜上周她嫁到外地去了,不过我们大家都祝福她。”
晚餐在一家人的欢笑和低语中愉快地度过,而任杰在听了姥姥的那段誓词后,吃的菜不像是菜,喝的酒不像是酒,他的胃里是装了满满的狐疑和惊奇。
饭后,任杰和芷晴跟长辈们闲聊了一阵子,而后便来到了他们家的空中花园里,他们坐在秋千上,沐浴在静谧而又浪漫的夜色之中。
“任杰,今天你怎么啦,好像心事重重的。”
“没有啊。只是觉得和你的家人在一起吃饭,很开心。不像我们家,我爸我妈,整天在医院里工作工作,我们很少像这样在一起开心地吃一餐。”
“哦,可怜的人。”
“姥姥也很可爱,嘻嘻。”任杰故意将话题一转。
“是吧?!而且她年轻的时候,特别漂亮,我看过她那时候的照片。”
“她今年贵庚啊?”
“我说任杰,今儿你怎么啦?怎么就变笨了呢?嘻嘻。”
“什么啊?”
“姥姥刚才不是说她38岁吗?”芷晴巴眨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任杰说。
“83啦?我的天诶,女神,看起来够年轻的啊。”
“那是。”
任杰右臂轻轻搭在芷晴的肩上,闻到的是芷晴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青草味道,和着花园里春泥和花朵的馨香,顿时有一丝丝沉醉。他左手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相信那上面会下来一个人么?”
“嘻嘻……神仙啊?应该有吧。你说呢?”
“肯定有。”任杰坚定地说,一脸的认真。
“嗯?……”芷晴回应了一声,惊奇地看着任杰,微笑着不语。
经过一道道验证身份的关卡,卸下身上带的一切东西,任杰终于坐到了老同学张一衡的办公室里。
“我说‘特工张’,你们宇航局至于吗?我这看你一眼,比探监还难。”任杰喝了一口老同学递过来的茶水,不屑地说。
“谁叫你这个点来看我,不会等我下班后在外面见我啊?”张一衡边用右手食指指一下任杰,边笑着说,“我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怎么,想快速申请太空旅游?”
“不愧是‘特工张’,但我不是想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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