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非凡的外星经历和身上携带的外星血液、人工智能设备
等等,阿尔莎在宇航局从事着非常机密的工作,她帮助他们研究极明星系。宇航局非常重视这项工作,就连阿尔莎接受齐拉的血液却不会出现排异反应这一项,他们就组成一个庞大的团队来开展相关研究。
本来,宇航局领导根本不同意阿尔莎到欣怡居做义工,但在她的软泡硬磨之下,通过约法三章,领导终于同意她去做这件有意义的事。一是只能在欣怡居一个地方做义工,二是只能周末两天去,三是不得携带、更不得透露与她工作有关的一切资料和信息。若是违反这三个条件,她就不得在宇航局外从事任何社会活动,最重要的是,若违反了第三条,则有可能会以危害国家安全罪论处,受到相应的刑事处罚。
阿尔莎严格恪守约法三章,在每个周末都会准时地出现在欣怡居,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在欣怡居里只有生活家常和爱心援助,收获了一份恬淡的幸福,她觉得自己,与其说是来履行某种职责或兑现某种承诺,倒不如说是来完成一次人生的修行。在这里,面对人生的暮年,看着这些步入耄耋之年的“同龄人”,阿尔莎体验到的不仅是老死病痛,更感悟到了一种时光的沉淀和繁华落尽后的超然。
当然,她是有私心的,她在欣怡居的每一天,都要看到朱雨倩的身影。欣怡居负责人一度要安排她到其他屋舍里服务,她婉拒了这个要求,因为她觉得在“忘忧舍”里有她的亲人,她怎么可以离自己的亲人那么远呢。
但时间久了,其他屋舍的老人们不免有些嫉妒,因为听说这“忘忧舍”和“拾珍屋”来了一个仙女一般的义工,不仅手脚勤力,还善解人意、解人烦忧,这还不算,长得还那么清逸窈窕,这样的年轻义工在欣怡居何曾有过?一些心思狭隘的老人们推断,在这两座屋舍里必是住着什么位高权重的人物或者是那些人的长辈。阿尔莎在欣怡居里为人低调、少言寡语,除了为两个屋子的老人们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外,大部分时间是和“忘忧舍”里的朱雨倩、于奶奶、王奶奶她们在一起,那“忘忧舍”经常传出老人们欢乐的笑声。有老人说,这“忘忧舍”名字取得极妙,这不,一到周末,仙女下凡,欢哥笑语,何忧之有。
一个周六的早晨,阿尔莎刚迈入欣怡居的大门,就听见里面有人声喧哗,但喧哗声并不杂乱,听上去像是一大群人在齐整地喊着什么口号。循着那声音,阿尔莎来到了欣怡居主楼前的广场上,只见在那广场上,聚集着许多老人。
“反对关闭欣怡居!”一个洪亮的声音喊道。
“反对关闭欣怡居!”人群跟着那声音喊道。
“敬老养老高于一切!”
“敬老养老高于一切!”
忽然,阿尔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任杰,拿着个相机在朝着那帮老人拍摄,她朝着他走去。
“任杰,出什么事了?他们要关闭欣怡居?”
“哦,莎姐,你来啦。我也是刚来,姥姥打电话给芷晴,芷晴跟我说,说这欣怡居要被关掉,另做他用,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姥姥在哪里?”
“看,在最前面,和芷晴在一块儿。”
阿尔莎穿过人群,向朱雨倩和芷晴走去。
“姥姥,这是怎么回事啊?”阿尔莎拉着雨倩的手问。
“太气人了,他们要关掉欣怡居,要把我们分别安置到其他养老中心去。你说,其他地方哪有这儿好哇,而且我们这些哥们姐们都这么熟,非要硬生生把我们拆分开不成?”雨倩气愤地说道。
“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这里关掉。”
“我听朋友说,欣怡居的东家floa集团近几年业绩急剧下挫,同时风险投资失利,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年资本市场又是一场动荡,floa的股价也是一路下行,股东信心大挫,也许是这些原因,我估计他们想把这块地的产权出售或者另做他用,以解燃眉之急。”芷晴轻轻地说道。
“小莎,这是我孙女芷晴,你是第一次见她吧?”雨倩介绍道。
“莎姐,我是芷晴,任杰说起过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姥姥,听我姥姥那么一说,我这做孙女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这里环境确实太美了,所以对我来说,到这里不也是休养生息吗?呵呵。”
“唉,要是离开这儿,还真有些舍不得,难怪大家这么起劲地闹腾,不知有没有谁能想想办法,不要关闭欣怡居。”
“不能关闭欣怡居!”阿尔莎的声音有点响,有些激动,因为她知道,若是欣怡居被关闭,根据那个约法三章,或许她再也无法当义工了。边上的老人们看看这位面熟的年轻女子,神情里流露出感激,也都附和道:“对,不能关闭欣怡居。”
抗议活动结束的时候,雨倩他们四人在蜿蜒的小径上往“忘忧舍”走,看到池塘边古朴的石桌、石凳,雨倩示意大家坐下。
“这floa集团近几年业绩为什么会急剧下滑的啊?”阿尔莎不解地问。
floa集团的业绩情况几乎是路人皆知,于是任杰赶紧接话道:“莎姐,你是航空航天界的精英,忙于研究天文和宇宙了,对经济界的事情当然未必了解。这floa集团的主营业务是汽车,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汽车制造业几乎成了夕阳产业,因为很多国家现在都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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