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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人身高九尺,长得虎目熊身,让人一看便知是莽汉一条。秦云从众人口中得知,这人就是黄金血脉,太古时代的帝皇一族,只可惜如今已经没落,连东州五族亦有所不如。据秦云所知,黄金血脉每隔几代就会出现一人,血液与他一般是金色,被黄金一族称之为返祖现象。
每一代黄金血脉都认为自己是太古帝皇一族,极其自傲,连如今称霸东州的五族都不放在眼里,所以就连同样出身东州的姜碎星都没有给他好脸色。当然黄金血脉有自傲的本钱,几乎每一代出现,都能横行东州,成为一代天骄,而数代黄金血脉的梦想就是击败同样又有金色血液的宝体,太古宝体与太古黄金血脉,同存于世,必定有一战。
此时不宜暴露身份,秦云又不想让了这座位,就算号称年轻一辈第一人的无为子来了,他也同样不会让座,御风时他无惧无为子,如今玄牝中期,实力大涨,他更加无惧。
伸手一指对面的孤叶子,秦云笑了笑:“大个子,以我看,那个位置比较适合你!”既然不想打,他就来了一个祸水东引之策,让黄金血脉跟孤叶子杠上,人教倒霉,他乐见其成。
黄金血脉转过头,看了一眼孤叶子,再看看他身后的两人,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你这是首座,他那张椅子不过是下座,如何能比,莫要废话,将这座位让给我,不然我把你扔出去。”
“让我让出来也行。”秦云脸上也不见其怒,众人还以为秦云自觉实力不如黄金血脉,服软了,谁料他又开口道:“可是你坐了我的座位我坐哪呢,不如你把他的作为抢过来给我,这样我的让你也没什么。”
黄金血脉看似粗鲁的脸上露出一丝嘲笑:“你以为我傻么,无缘无故的去招惹人教的孤叶子,何况一次还是三人,你的计策注定是要落空了,老子耐心有限,要么滚要么死!”孤叶子此刻也是满脸笑意的看着他,秦云的心思他岂会不知道,此刻心中正在盘算找个机会杀了秦云。
他背后的两个师弟也是面色不善,偷偷传音道:“大师兄,这个皓月门的无忧好生阴险,想要祸水东引,让我们与东州的黄金血脉火拼,他倒是坐稳了上首金座,不如我们将那金座夺下来,也好扬我人教威名。”
孤叶子乍听之下有些心动,但略微沉思之下就否定了他师弟的答案,“不用了,上首金座纯粹就是个火坑,谁坐着都不会好受,你看那姜家的天才也没敢坐那位置,可见有多么凶险了,那么多人觊觎着,恐怕想要应付都应付不过来。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一是为了九叶仙莲的事,另一个就是找寻宝体,在这两种都还没出现之前,我们都不要轻举妄动,无谓的损耗实力,坏了师傅他老人家的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师兄英明!”两人同时朝孤叶子恭维了一把,嘴巴甜好处多,这是永世不变的道理。
原本那些抢夺金座的修士也纷纷停了下来,均想一睹黄金血脉的风采。在场众人却无一人发觉,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冷天星夫妇的眼中。那妇人知晓无忧就是秦云,见他霸占着第一金座不肯退然,脸色有些不悦,道:“夫君,我本以为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没想到竟然这样愚钝,别人都不愿坐上首,他却坐下之后不肯挪了,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若有损伤,还如何寻找九叶仙莲,小不忍则乱大谋,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叫人失望!”
冷天星看着秦云,满脸笑意,似未曾有一丝不满。听了妇人的话,他将妇人搂在怀里,道:“夫人所言差矣,这小子非但不愚钝,反而极为聪明,他的眼光比你看得更远!”
“夫君莫非是为了妖儿,故意替那小子说好话不成,现在的情况难道还不明了么?所有人都盯着他的金座,东州黄金血脉盯着,人教的那个孤叶子也盯着,还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他打退了黄金血脉,可能还有更多人,难道他一人能独战全场所有的天才么?”
冷天星也不反驳,只道“夫人所言不差,那位置就是一个火坑,而且是烫到极点的火坑,但你可曾想,为何那位置会变成一个火坑么,因为那是上首,在八州众天才齐聚的今日,坐在那个金座上的,必定是年轻一辈第一人,天下第一,这是一种势,一往无前的势。只有拥有且敢拥有这种势的人才真正有可能成为天地第一,宝体昔年能够独霸天下,就是因为他举世皆敌,敢以天下为敌,光凭这种势就能让他横行天下,肆无忌惮。这个小子已经意识到了这种势的重要,所以越来越嚣张,树敌也越来越多,越是如此,对他就越有好处。他也正期望着有人来向他挑战,踏脚石越多,站的就会越高。”
“举世皆敌,这小子倒也敢,一个不小心就要身死道消,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不错,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但这是他的命,无法成为天下第一,不如就此身死道消。”冷天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于秦云的事也不愿再谈下去,“好了,看他们如何闹腾吧。”
秦云面对黄金血脉的威压,丝毫不惧,神色淡然,他身为太古宝体,血脉精纯,丝毫不在黄金血脉之下,“东州黄金血脉果然了得,只是要我无忧挪一挪屁股可没那么容易,你我也别损坏这里的物件,既然你那么自信,不如我们比一比力气如何,想必你的力气不差吧。”
“比力气?”黄金血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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