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严文与舞婷的身影出现了,只见二人皆是面色苍白,脚步虚浮无力,此番比斗,二人皆用尽了法力。
扶着包厢内的桌子,严文咽了咽口水,压制住了伤势,刚才舞婷最后那一击,让他受了轻伤。
眉头紧皱,太子殿下带着几分不满望向了舞婷,今日他根本没想到舞婷会那么冲动,竟是用上了“金鳞”杀招。
“舞婷,刚才你做的太过了,今日,你当向严弟赔罪……”
作为太子,朱庄的品性相当不错,他丝毫没有瞧不起严文,今日舞婷犯了错,他竟是丝毫没有袒护她的意思。
“太子殿下,我又没输,为何要向这小子赔罪……”金鳞褪去,舞婷望着朱庄开了口,只见她开口间,翘起了嘴。
唐舞婷乃是南域唐家人,她乃唐家小姐,在她看来,严文就是普普通通的儒士,只不过是学了两手诡异功法,让她给严文赔罪,她万万是不愿意的。
“朱庄、太子?未来的明穆宗?”刚才在图阵之中,严文为了比斗根本没考虑面前二人的身份,如今见舞婷又是提及了太子二字,他也是暗暗思索了起来。
《明史》记:明穆宗朱载垕,明朝第十二位皇帝。明世宗嘉靖帝第三子,母杜康妃,少年因其母缘故而不得世宗宠爱,其少年时被封为裕王。后即位大统,立隆庆议和,性格仁厚、中庸。
一番思索罢,严文也是心中有数了,此人可算明君,值得他一礼。
“在下严文,今日得见殿下真容,三生有幸,请受在下一拜……”
“太子殿下,舞婷姑娘并无过错,今日之事,您不必放在心上……”
既知朱庄真实身份,严文也是能猜到舞婷不是一般人,既然如此,他也是愿意卖她一个面子。
原本舞婷对严文还有些不满,见严文为自己求了情,她心头的一丝芥蒂也就去了,得了严文的好处,她自然不会摆脸色了。
“严老弟,无须客气,起身吧!”
朱庄虽是太子,但却没架子,他虚扶一手,抬了严文一把。
“今日有严弟为你求情,今日之事便算结了……”
“舞婷,以后不要轻易动用血道法术,如今你的修为太低了,更不提你的心性。若你迷失在了血道之中,来日,你必然要入幻境……”
“心有灵,则血气生,我血道法术乃是圣王正统,需大机缘、大悟性。今日之后,你当老老实实去神机楼进学……”
神机楼乃是大明棋道圣地,棋道最讲究心性,此番回顺天府,朱庄原本就是准备送舞婷去神机楼进学的,原本她还不愿意,如今一个寻常儒士她都拿不下,她也是没资格说不去了。
咬着嘴唇,舞婷低着头应了一声,如今,她只觉得丢死人了。
“神机楼、大兄,你可曾去过神机楼?”昨日在严家主母寿宴上,严文听到过神机楼的名号,如今见朱庄又一次提到了神机楼,他也是感兴趣起来了,只见他凑到柳诚耳旁悄声问了一句。
“二弟,神机楼我去过一次,棋道和书道一样,极其难修行,那里只招收棋道天才……”看着严文,柳诚带着几分感叹说了一句,书道、棋道皆不易修行,见严文提及神机楼,他缓缓摇了摇头。
琴、棋、书、画,儒家修士四大系,琴道、画道不提,单说棋道便能说上几日。棋道是阵道、是召唤之道,是水、火之道,棋道修士,比起书道更为稀少。
书道修士,大致分为两种,寻常书道修士感悟经典、参悟法术,这是正统书道,大明朝十人之中,九人参悟的便是这种书道。
远师与严文参悟的乃是召唤系书道,乃是书道分支,并未正统,书道系别不同,修行难易亦是千差万别,四大系琴棋书画,皆是如此,其中皆有难易之修法。
“王神机乃是三千年前圣·王勃的后裔,他乃是血道正统传人,有他做你的师尊,来日,你的血道法术必有大精进。”见舞婷应下了进学之事,朱庄欣慰点了点头,开口间,他倒是劝慰了舞婷一句。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三千年前,圣·王勃以荆楚长江为棋盘,布下了腾王棋阵,一局天地棋,王勃名垂千古,圣·王勃乃是初唐四杰之首。
“严文、柳诚,今日这比斗你们赢了,这两块红玉你二人收下吧!”午时入西域酒楼,如今已近黄昏,大明宫入夜便关门,此番,朱庄已是有离去之意了。
听了此话,严文低头拜谢,便是细细收下了。
“对了,你二人有机会可来神机楼寻我,这个月,我白天会待在神机楼,有缘再会……”
“还有,我的真名叫做:朱载垕。”
天色已不早了,说罢此话,朱庄便是带着舞婷离去了。
二人离去,此刻,严文却是微微有些颤抖,此番,他的心情当真是如浪潮汹涌。
原本他一直觉得这世界和古华夏不同,故而他一直觉得他脑海中的历史没用,昨日壬寅宫变,今日碰上了未来的穆宗,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了,那就是,他掌握着未来。思虑至此,他一时间,联想到了无尽的内容。
“二弟,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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