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沧澜弯了弯唇角,看着寂应雄的方向,对方面色阴沉的可怕,上前走了几步,站在众人中央。
秋夫人感觉有些不妙,面上含着一抹惊愕之色。
“来人,将秋氏抓起来!”
秋姨娘听到寂应雄的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圆了眼睛看着寂应雄的方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老爷,你在说什么?”
寂应雄的脸色明显冷了下来,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温度,秋氏只觉得心口沁满了冷意,面色有些难看。
“因为什么,本家主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秋氏一愣,顿时不说话了,她半垂着头,咬着牙怒视着寂沧澜:“一定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我的坏话是不是?”
寂应雄面色十分严肃,带着坚决不容反驳的姿态:“秋氏,难道你忘了下在本家主身上的同命蛊了?”
秋氏面色一变,紧咬牙关看着寂应雄的方向,嘴角紧绷着:“就算你知道又如何?”
寂应雄脸色变了几种颜色,心情明显不好。
他从寂沧澜那里得知了秋氏给他下了同命蛊以后,并不是十分相信,可如今看来,秋氏的所作所为,完全已经承认了。
四周处冲上来几个下人,秋氏脸色一变,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刀来:“若是他们敢靠近一步,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我死你可以不在乎,但你不要忘了在你体内的同命蛊!”
寂沧澜轻笑:“既然本郡王已经发现了,难道还不会解决吗?”
秋氏一愣,连忙摇了摇头:“不可能,根本没有办法的!”
寂沧澜眯起双眸:“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秋氏看着寂应雄的面色,发现这些俨然不是寂沧澜胡说,一时间拿着匕首的手颤抖了一下。
趁着这个空档,一颗石子直接打在了秋氏的手臂上,一道轻喝传来,却已然来不及了。
“娘,他是在骗你!”
秋氏的手被人抓在手中,寂应雄近在咫尺,看着自己身边的两个人,眼底蕴藏着浓浓的伤怀。
寂沧澜见到寂应雄的脸色,嘴角再次扬了起来:“想秋夫人刚才那般着急,是因为这个李叔,才是寂家二公子的亲生父亲吧!”
寂沧澜的话音一落下,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顿时落在了他的身上,寂应雄眯着眸子,怎么也不敢相信寂沧澜会说出这种话来。
“澜儿,你到底在说什么!”
寂沧澜拍了拍手,大门被人推开,林江洛带着一行人走在前面,身边还带着两个嬷嬷。
寂应雄大步走到了两个嬷嬷面前,有些诧异的看着秋夫人。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
秋夫人心中发慌,看着那两个熟悉的脸孔,只觉得浑身的气息都不平稳起来,她紧紧的抿着唇,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不承认。
“老爷,我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给你下了同命蛊,只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若是你死了,我也会为你陪葬!”
秋氏说着话,眼角的泪水一大滴一大滴的落了下来,林江洛望着那秋氏的演技,只觉得自愧不如。
“这不过是对方设好的一个局罢了,您千万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蒙蔽了双眼,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您得亲生儿子,难道您宁愿去相信他的话,也不相信自己的夫人和孩子的吗?”
秋氏咬牙启齿的将话大声的说了出去,包含着无尽的委屈。
寂应雄的动作微微一顿,看着被人按压着的秋氏,眼底复杂难辨。
“澜儿,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但也不能任由着你,破坏我的家!”
寂应雄深深的看了秋夫人一眼,闭了闭眼睛:“将她和寂君楼带下去好生看管!”
“是!”
**熏推着寂君楼离开,在场只剩下了寂沧澜林江洛,还有对面的寂应雄。
“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这两个嬷嬷的身份,当年这两人亲自看到秋夫人和这刘姓之人有了首尾,这么多年疲于奔命,若不是本郡王将其救下,恐怕已经被秋氏处死了!”
那两个老嬷嬷正是早年伺候秋氏的,见到寂沧澜问话,直接跪在地上低着头喊道:“郡王说的极是,还请家主给我们二人做主,这么多年夫人一直都在追杀我们,我们实在是过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楼儿是一个下人的儿子!”
一道身影从众人后方走来,带起了一连串的笑声,林江洛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兴奋的回过头来。
她看到常老穿着一身白色长袍,面含微笑的来到众人面前,立刻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给常老行礼。
常老爷子摸了摸林江洛的头:“一段时间不见,洛儿又漂亮了!”
“师父夸奖!”
林江洛微微抬起头,带着几分疑惑:“师父这个时候来这边,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当然是有要紧的事情,前两日寂应雄重病,我亲自为他看诊,发现他体质早就被破坏了,别说二十年前,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常老太医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这江南之地,威望都极高。
他说的话,就算十个八个的大夫来看过,也不会有一丝辩驳。
寂应雄听他这般一说,有些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两步,微微失神。
“不可能!”
“老夫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句话,不管家主是信还是不信,老夫都不会在意!”
常老太医叹了口气,眼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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