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撒在帐中沉睡,也不知梦到什么,他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梦到什么美好甜蜜的事情吧。
“祭祀大人,祭祀大人回来啦!”从帐外传来族民们的喊声。
莫撒一听声音竟然瞬间从床上醒来,他一边穿衣一边往帐外跑去。才一出帐就看见妮可,他赶忙走上问道:“妮可阿姨,怎么了。”
妮可看到莫撒也是一阵惊喜,她拉起莫撒的手说道:“听说是祭祀大人和你瑟卢大叔回来了,我们赶紧去看看。”一边说一边拉着莫撒的手向外走去。
不一会就到了营帐外面,那里早已布满了越撒克的族民,基本所有族民都来了此处。
虽然它们并不知道翌和瑟卢究竟是去干什么,但是每一个心中似乎都知道这是关乎部族存亡的事情。所以当翌与瑟卢归来之时,所有人都出来迎接,不只是欢迎部族英雄归来,也是想知道自己及部族的未来究竟如何。
回来的不只是翌和瑟卢,随同他们回来的还有一只长长得马队。那只马队由一小队人马守卫,而马都拉着许多物资。
原来在萨胡尔待了四天之后,一只来自拉瓦颅的马队来到这里进行补给。
翌与瑟卢得知马队是来自拉瓦颅并前往越撒克后,在翌强烈的要求下,翌与瑟卢随同马队一起踏上回归越撒克的行程。
而马队的领头人在得知这两人身份后也没提出异议,值得一提的是马队护卫的领头的正是约木嫡。
约木嫡可是感受过翌的强大,看到翌在此处养伤也没起什么别的心思。
在他看来翌经历如此大战收点伤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完好无损那才是奇怪。约木嫡也没起什么别的小心思,虽然翌很明显收了伤,而且伤势看上去也不轻。
不过翌那天的神威已经深深的种入约木嫡内心深处,在他面前约木嫡实在没有什么反抗的心思。
于是乎翌和瑟卢就这样与马队一起在几周的行程下来到了越撒克,翌也在这段时间恢复了一下。不过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当越撒克的族民们看到那些物资的时候纷纷跪了下来,每一位皆是热泪盈眶大喊着:“祭祀大人与阳炎共存。”
翌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是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与瑟卢下马将跪着的族民一个个扶起。
可是没有人看到翌眼底闪过一丝悲戚。
而妮可与莫撒在等到翌与瑟卢将族民扶起之后便立即冲上前去。
莫撒直接扑入翌的怀中,翌抱着莫撒,感受到逐渐湿润的胸口也是笑着调侃着莫撒:“都十六岁的小大人了,还一天这样哭鼻子,可不像一个男子汉。要知道你可是要守护部族的大家的。”
说完之后发现埋在胸口的莫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翌无奈的苦笑一声,伸手摸着莫撒的头,也就任他这样。
妮可到了瑟卢身边,看着这个一脸饱受风霜的坚毅脸庞柔声说道:“回来啦?”
瑟卢也看着身前的妮可笑道:“嗯。”
随后沉默了半天,瑟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自己的头傻笑了一下。
看着瑟卢一脸尴尬的样子,妮可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你也不说下你们这一路发生了什么?拉瓦颅情况如何?我那王兄怎么样了?你和祭祀大人有没有受伤?最后结果如何?”
瑟卢听完好像恍然大悟说道:“路上没发生什么,我和祭祀大人顺利到了拉瓦颅。那里和以前一样好像也没变什么。”
说到这里瑟卢微微低头,想要掩饰下脸上露出的黯然。
妮可刚想安慰一下瑟卢,瑟卢又抬起头笑道:“不过你没看见祭祀大人大发神威,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他一个人就打败了莫汗和他的八名炎卫,对了其中一个……”
妮可只是静静看着瑟卢一直在说翌如何如何,莫汗如何如何。其实这些东西她都不在意,她只是喜欢看着这个平时不爱说话的男人滔滔不绝的述说着他身边发生的事情。
她多希望时间在此处定格。
过了一会,瑟卢发现妮可好像并没有在听,他慢慢停了下来看着妮可。发现她发呆,于是他用手在妮可眼前晃了晃。
结果妮可还是没什么反应,于是瑟卢又试探性的轻声喊了喊:“妮可?妮可?”
“啊……啊,没事,你继续,怎么了?”妮可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回应到。
瑟卢自己也忘了自己说道哪里,于是又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顿时气氛再次变得尴尬起来……
而莫撒终于哭够了,他抬起头看着翌略显惨白的面容,疑惑道:“翌大叔受伤了吗?”
“是啊,受了点小伤。”翌看着怀中的莫撒悠悠说道。
好像反应过来似的,翌轻轻推开莫撒,用食指和中指狠狠敲了一下莫撒的脑袋说道:“不是跟你说过叫祭祀大人,祭祀大人!知道吗?”
莫撒吃痛,用右手轻揉着被翌敲过的脑袋埋怨道:“有什么关系嘛,又不会有什么事。”
“嘿,还敢顶嘴!”翌佯怒道。
“哎呀,哎呀,知道了。”莫撒满不在乎的回应道。
翌听着这语气,又想敲一下莫撒的脑袋。不过就在此时莫撒说又道:“好几次我都梦见翌大叔和瑟卢大叔再也回不来了。”说完眼睛又红了起来。
翌看着架势又要哭了,暗呼不妙,急忙岔开话题:“小莫撒都十六岁了吧,差不多该举行阳纹觉醒了吧。”
莫撒一听阳纹觉醒顿时来劲了,急忙问道:“可以了吗?今天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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