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陈晓栋晚上憋在被子里再次痛苦的哭了一鼻子。这次的分别不是简单的分别,他们一家人全部移居美国,很可能意味着永远不再回来了。而对于那么一个没有去过的陌生地方,任谁都不愿意去,何况张静怡,但是去了之后慢慢肯定就会习惯的,而当她习惯之后,以她的容貌和气质,难免不会有人追求……
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了。
但是尽管陈晓栋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但他还是矢志不渝的坚信着他们的誓言,这也许是他一种可怜的自我安慰,也或许是他一种天真的对爱情的一味执着吧!现在不管他是出于那一点,我们都应该给予他深深的同情。
陈晓栋痛苦当然理所应当的,但他的这种分别之痛是大大不同于失恋之苦的。相比之下,失恋后的痛苦会更加沉重一些,但当下虽然格外悲痛,可时间却能淡化这种悲痛;而离别之苦就不一样了:正相反,离别时因心中还有一份牵挂,当下往往不会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悲痛,但时间一长,这苦痛之上又施加了新的思念之愁,久而久之,这种愁苦积淀加深,会更加折磨人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陈晓栋果然没有再染指过英雄联盟游戏,他整天泡在了书堆里,没日没夜的复习着功课,无时不刻都在学习。正应了那句被恶搞过的歌词:“资料已堆满床头,稿纸塞住下的楼,唯一照片已被猫叼走。”
在极度的紧张的学习中,陈晓栋一日如数十年的生活着。
时光匆匆,一年时间终于过完了,陈晓栋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年来没头没脑的学习生活。
高考完毕,陈晓栋的成绩很是出色,但对于他来说却并不理想,五百八十二分足以上一所好的一本大学了,但他却还有些遗憾,因为张静怡当初临别时对他说过,要让他的成绩超过她的,而他却没有达到那个要求。
这高考完了的这近两个月的假期可就苦了陈晓栋了,闲着没事看见英雄联盟心里就痒痒的要命,可又不敢再去玩。这感觉,就像一个饥饿的人看见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可却在别人的手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的主人大口大口的将它吞咽一般。
往常的陈晓栋是最喜欢和他的好朋友郭鹏飞待在一起了,可这个假期,他和郭鹏飞这家伙待在一起却成了煎熬。因为以前他们无话不谈,谈学习、说lol、一起开黑打比赛。而那家伙以前也进行着没头没脑的学习,现在好不容易放假了,逮到了放松的机会,整天就知道玩游戏,见到陈晓栋要么就提议去开黑,要么就请教他这个那个,或者就是没完没了的诉说他比赛中的英勇事件。
在这个忙碌又闲暇的假期里,除过个别的官二代和富二代外,好多大学生都会在附近找个什么活儿或者去外地打打工,这倒并不是他们缺钱花,而是为了锻炼自己在社会上的生存能力而已。我们的“穷小子”陈晓栋当然不能例外了。
放假初他在家里闲待了几天,实在无聊,每天除了看课外书就是浏览浏览有些优秀的电子书。过了几天后,他决定不能再这样无聊的度过这个大假期了。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首先告知了郭鹏飞——他想拉他一起去打工。他们商量了一番,决定去外县找个什么活儿。在本县的话熟人太多了,这可并不是因为他们嫌丢人,而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每天来来往往的有些太过别扭。
他们商量的同时也发起了愁。这去外县找个什么样儿的活儿呢?又住哪儿啊?说来也巧,正当他们发愁之际,程杰却主动联系他们了。程杰告诉他们,他的一个叔叔见自己闲着无聊给自己联系了一个活儿,问看有没有其他同学一起去。
陈晓栋、郭鹏飞他们喜出望外,马上找到程杰询问他具体时间和地址,程杰告诉他们,干活地点不在本县,虽然包吃包住,但活儿还不好做,是在工地上搬运砖头,想来这种又苦又累的活儿他们也不会去的——近些年很多的实习大学生找工作锻炼自己的基本没人找个搬砖的工作。文化程度高一些的会去做个家教,文化程度相对较低的就去酒店或ktv当个服务员什么的。都别说大学生,外出打工的青年都没人找这样的活儿干。
陈晓栋他们听后,想也没想,就干脆的答应了。程杰也又惊又喜,想不到他们竟然真的愿意,这下可好了,在工地上了伴儿了,他不会太过寂寞了。
他们各自回家收拾、准备了一下,即日起就动身前往目的地了。
他们做工的地点在临近z县的n县境内的绿梅镇上,绿梅镇虽说是个小镇,但其繁华程度和z县县城不相上下。他们做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在车站下车后,在程杰的叔叔的引荐下,来到了砖厂的工地。
砖厂的规模的并不是很大,加上工人宿舍和食堂,看起来大概也就三四百平米。
程杰的叔叔帮他们找到住的宿舍,将他们安顿好了以后就急匆匆离开了。陈晓栋将铺盖卷放在特定的给他准备的床板上后,环顾四周。这宿舍和他们学校的有点儿相似——都具备脏、乱、臭这三个明显的特点,而且也是七、八人挤在一间小屋子里,上下两铺,唯一有点儿不同的就是,学习的宿舍住的全是些青年学生,而这里龙蛇混杂,苍老的中年人,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有些年少无知的小青年……陈晓栋不愿住高铺的,就提议和郭鹏飞换了一下。
明天开始上工,因此今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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