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栋他们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回家之后想了一番,感觉实在是越来越生气:这老板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他们这么大老远的专门跑了一趟,他还要专门躲开。
无奈之下,程杰将此事告诉了他的二叔——毕竟是他二叔将他们几人带到工地上的。他二叔听了之后,并不感觉吃惊,有的只是愤怒。他气愤对侄子说:“等我今天和明天办完了这些工作后就闲了,后天我带着你们亲自走一趟,就还不信他还能赖账不成?”
唉!说来说去还是他们太过年幼无知,社会阅历太少了。尽管陈晓栋非常的沉着、老练,而且又聪明机智,比同龄的青年不知要成熟多少了;也尽管程杰能力过人,郭鹏飞颇有魄力,但还是靠自己没能完成这些事情。由此可见,在生活中的有些没把握的事情,我们这些太过年轻的青年还是不要太过逞强,也别争强好胜。否则,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
这也倒并不是说年龄大了本事就大,但年龄大了毕竟社会阅历多一些,可在有些事情上他们那些年长之辈还不如我们这些小青年呢!我的意思也不是说年纪小了就要太过谦让,有些能做的事情也不去做,相反,有些你有能力完成事情你还应该抢着去做,有本事就应该站出来,毛遂自荐并不丢人。
我们书归正传。
在程杰的二叔忙完了他的事情后,亲自带着他们三人找上了砖厂老板的门。
一进门,程杰二叔就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尽管那老板如何热情、如何招待他,他也丝毫没有露出好表情。坐毕后,他没有多和他寒碜,直接切入正题,开门见山的说道:“不是我说你啊,你这偌大一个砖厂,手下又承包着好几个大工程,缺那么一点儿钱吗?这些上学的学生,家里的情况都不是很好,好不容易趁着一个假期出来找份工做做,锻炼锻炼自己的同时还能给家里减少一些负担。他们是怀着一颗热烈的心来到你这个厂子,可你的表现却使他们失望透顶了。你再要是赖账我们可就要报警了啊!也不是我们太不近人情,而是你太过分了。”
“哎呀呀!”这老板一脸的谄笑。他说:“我当是什么事儿,原来这么个小事啊!这简单啊!我现在给他们结账不就完了。那不是……几天前我实在是有些紧张,想稍微缓一下嘛!而他们那次上门讨债的时候我就准备去银行取钱了,可谁知道谈工作谈的时间太长,耽搁了嘛!”说罢,他就在抽屉里翻出一个账本,开始计算了。
只见他写的算了些什么,太抬起头来说道:“你们一共干了一个月零十七天,一人两千三啊!我这就给你们取钱去!”
“等等!”陈晓栋突然叫道:“怎么会是一人两千三的!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的,一个月两千吗?我们一共干了一个月零十七天,怎么说也都得三千啊!”其他人的目光也齐刷刷聚集在他的脸上。
“嘿嘿……”这老板突然狡黠的笑了,他说道:“那说的是成人,像你们这种青年当然多少要减些价位啊!要不让他们那些常年做工的‘老工人’情何以堪呐!”
“可……可是你当时也没说啊!”陈晓栋气愤的说道:“再说,我们虽然年轻,但做的工就比他们少吗?年纪轻就要给少开钱吗?你这是什么逻辑啊!我看是你觉着年纪轻的人好骗吧!”
后来,双方僵持不下,最后那老板也实在没办法,双方就都退让了一步,工资就说成每人两千六。
他们几个年轻人的打工生涯和假期生活就这样完满的结束了。
这下好了,有了这些钱,陈晓栋家里又不会为了开学花钱而再发愁了。陈晓栋填报志愿的时候,如约填了他们当初所说的康城理工大学。回家准备了几日后,马上便正式开学了。
这天,盛夏依旧丝毫不减其威力,太阳火辣辣的照耀着大地,街道外面到处都金光四射。这样的日子里,人们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宁愿一整天足不出户——不是人们不想出来,是不敢出来啊。
此时,陈晓栋手里拉着一个大皮箱,正开始踏上通往康城的客车,而的母亲和妹妹就正站在后面大队的家长群里,含笑望着他,但眼中却泪迹斑斑。他不断的给她们招手,示意他们回去。
上去坐在了车上后,陈晓栋随意的看向车外,外面依旧人山人海,大多都是来送自己的孩子上学的。透过车窗,他望见了在悄悄拭泪的母亲和一脸不舍的妹妹,他们都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看着他所坐的这辆车。不知不觉中,陈晓栋的眼睛也湿润了,他一直盯着亲爱的母亲和妹妹,直到她们都被人群淹没,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突然,他看见了他的好朋友郭鹏飞,也正赶往车站,后面紧跟的是为他送行的父母亲。在不久的昨天,他已经和郭鹏飞互相道过别了——他们考入了两所不同的大学,陈晓栋在康城理工大学,而郭鹏飞在青市的青大。他们两个几乎是从小玩到大,基本没怎么分别过太长的时间,而这次一走,就是天各一方了,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是见不了面的。可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都是去各奔前程去了,都去为自己的未来打拼了……
坐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车,陈晓栋终于晕头晕脑的在康城东区车站下车了。
下车后,陈晓栋首先环顾了一下四周。车站大的望不到边,里面的大车、小车都像流水一般,来来往往不停的流动着,一会儿出去了几辆,一会儿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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