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又向裹着的曲谱看去,突然间心里一动,猛觉方才秦琷与我说话时原本都是直言“我”的,直到我出口冷讽后,他便又换回了之前的称呼方式。
当下想也没想地就“蹭”地站了起来,只觉得一股热意自下直涌向面颊,我将桌上的包裹向他一推,急急地说:“说了借你就要借你。”
然后一顿,方觉自己真是不知再该说什么,便转身向外离去。
走离跑马场老远才觉起,自己这已经是第二回如此匆匆地就自他眼前走开了,而这一回,比起上次,更像是理亏之时的落荒而逃。
我重重地摇头,叹气,临上轿辇之前又是一拍脑门:竟然将福庆与滕英留在跑马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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