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工会怎么搞得这么隐秘啊……是不是什么不正当交易什么的……”卡修望向狭长的通道,看不到尽头的亮光,似乎是一条死路一样,再加上这么隐秘的构造,又开始提起防备的心思,望着这个让他担惊受怕的家伙,忽然感到有些恐惧,便迟迟不愿意进去,似乎刚刚的悬崖海浪比这无尽黑暗要好不知多少。怀疑归怀疑,卡修还是不得不跟着船夫往深处走着。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苦苦笑了一下,显得非常无奈,以至于卡修都能感受到一种对他嘲讽的滋味,随后,他又带着一种玩笑的语气对卡修说着:“走这边,跟紧点。”
这里面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一样,四通八达的道路,似乎随时能把陌生人困入这个迷局里,跟着船夫一路畅通无阻,卡修忽然觉得他能不迷路也是一种本事。
这条通道很长,后面的光消失了,看样子门应该已经闭上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紧紧拉住他的手,走过越走越都陡的路,终于他们来到这个油灯照耀着的,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铜门前。
这个铜门紧闭着,上面雕刻着一些小小的人物,像是在征战一般,彼此扭打在一起,还有几个人,在一旁旁观着,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还有一排奇怪的文字,又像符号意义,凸显环绕在门的边框上。
船夫敲了敲门,低低的说了声:“我到了。”
门中发出了清脆的,锁节转动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像乐器敲打的声音,富有规律,铃铛一样的好听。
从中间一道裂缝里,两瓣厚厚的门朝着他们的方向敞开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小型活动广场。这个地方就像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没有天空与太阳的照耀,只好四处都装着几盏散发着黄色光芒的油灯。橙黄色的光充斥着这个地下空间。
更奇怪的是人们都在往北边一个大房子走去,而且看样子那估计是这个地方最大的建筑了。
“我们也跟着去吧,今年的聚会快开始了。”船夫眺望着的远方的高楼,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卡修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拉住船夫带着灰色手套的手。这里的人们几乎都穿着黑灰色的长袍,卡修穿着明晃晃的白衣服,显得非常不合群。
这栋高高的建筑物的一楼就像一个大型的酒吧,大堂中连续打通三层的高度,又有几排异常狭长的桌子排列在这个大厅里,显得非常大气宽阔,大门正对着的。是两排环形楼梯在在三层的位置相交,扩展出一个不小的露台,露台的背后又有一条长长的通道,两边是一个接一个的门,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走吧我们上那边去”船夫说着,语气非常温和,在卡修的耳里,反倒是显得有一些唠叨。
“我们的房间号码是9182030,还远着呢,今年没抢到靠前一点的排号啊”船夫边走着,漫不经心的说着,边给卡修指示着各一些小标志,告诉他想要到处走一走时必须认识这些东西才不会会迷路。
同时,卡修也发现每个房间的编号几乎没有规律,数字时大时小,就好像乱排一样。有的门上还带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一个也看不懂,什么都猜不透。
几乎快要走到了通道的尽头,船夫才找到这个房间,这可花费了不少功夫。
屋子里意外的非常宽敞,是一个十人套间,看到这里卡修不禁啧啧称奇,这简直就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城市。
“卡修,你就住那个房间吧,里面到现在还没人住过,你一个人去住不介意吧?”他指了指倒数第三个房间,然后边和周围的人开始打招呼。
这些人穿着几乎都一模一样,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卡修根本听不懂的一些东西,于是只能呆滞木讷的看着船夫,和其他的人专心的讨论着。
过了一会,船夫突然扭过头和卡修说了一句,“你要穿上这些衣服,不然会显得很奇怪。”
说罢,指了指第八个房间,让卡修去拿了一套和他颜色差不多的衣服后,便继续和那些人谈起来。
“这样不热吗?”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话了,卡修这一句话显得有一丝哑哑的。
“你如果嫌无聊的话可以去小镇上转一转,这么大点地方应该不至于迷路或者转丢了吧。”在忙碌中,非常急促地给卡修交代了一句,又和那些和他谈话的人说了点什么后,便上楼进了第六个房间。
卡修非常不情愿地穿上这套笨重的衣服,他被厚重的衣服衬得有些胖胖的,显得比原来要更矮了。
拿着船夫给他的一张上面写着‘十冠’的纸币,在大街上游荡着,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要去这个那个地方集去,便显得这条商业街上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的身影了。
“商店里都没有一个人看店,不怕东西丢了吗?”卡修在大街大摇大摆的走着上,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他便在挨家挨户的进进出出个不停。
“这也绝对是个有钱人,十冠可是顶上一万灵呢,随随便便就给我这么多……”卡修翻来覆去的折腾着那张十冠的纸币,被揉的皱皱巴巴的。虽然说是南灵州****,但也到达了一个穷的连小零食都买不起的程度了。十冠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南灵州许多百姓一个月的积蓄了。
但商店里都卖着一些很普通的日用品,似乎和南灵州的那些商品大同小异,没什么区别。因此卡修没有去买些什么,把纸币装进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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