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能跑到哪里去啊,一定要快点找到他,要是见到那人就糟了,你们多带点人吧,一定要快点!把整个绿洲岛翻个遍也要找到他,把明天所有出航的船只都停了,就说提前排查,另一部分人先开车去码头,其他人分两路,一路查森林,一路查海滩。绝对要快点找回他来!”船夫对着旁边的人交代着,语气已经有些压抑了,衬得眉头锁地更加紧凑。
“真是什么事都有啊,这种的地方还有人偷这种小玩意。”商业街的一个老板正苦笑着对旁边的顾客说着,“你看,居然人拿走了我在卧室用了好几年了的手电筒。”
“这手电筒怎么老是闪啊,质量这么差……”卡修扔掉了时亮时灭的手电筒,从包里抽出了指南针,凭着星光摸索着,往港头方向前去,“我记得就是走东北方啊,怎么还没到……”卡修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继续向东北的方向前往。边埋怨着,却听到了些脚步声。
慌忙之下,他发现了个塌陷的小洞足够两三个人藏进去,便毫不迟疑的钻了进去,又用手把上面的枯树叶和树枝遮了遮洞口,身体贴着土壁,仔细听着愈发接近的声音。
“我敢打赌森林里绝对不可能有,多少本地人还不敢走这条夜路呢,更别说他了。咱们还是去海边多看看吧,况且就这一个码头,船还不让走了,怎么说都不可能跑太远吧?你说是不。”后上方传来这略微沙哑的声音不耐烦的说着。
“还是再找找吧,毕竟继承嫌疑人可是个大事。”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弱弱的说道。
忽然,一个人在卡修刚刚堆好的树叶上踩了一脚,紧接着一条腿猛地陷进洞里,露在卡修面前。
“诶呀,搞什么!怎么都是洞啊,都说了别再让我受这罪了,你想转自己去吧,我先走了。”他还在唠叨着,把腿从洞里面抽了出来,没看见下面紧紧闭着眼的卡修。
“确定不再看看嘛,说不定就藏在这些洞里呢。”那个人语气依旧是弱弱的,但伸手过来翻了翻这些叶子。
“我非常确定,走吧,直接去码头,找不到也不管咱们事,反正我们来过了,确实没人啊。”还没说完,就已向来的方向走去。直到这个沙哑的声音越来越远,卡修才敢轻轻地喘喘气,却依旧没有探出头来,因为他始终没听到那个弱声的主人远去。
可确实是卡修多疑了,当他睡醒一觉后再探出头来,没有一个人在旁边。
东边的山头已经开始泛起一丝丝的黄色光辉,夏季的太阳出来的非常早。
“那个家伙肯定已经等急了吧。”边说着,便跑向码头去。
“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码头等我吗?”卡修刚刚准备全速跑起来,却又看见这个跑到他跟前的疯疯癫癫的家伙。
“码头被工会给封了,不能去。”这个人边喘着气,边在身上摸来摸去的,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到底是……”
“孩子,没时间问我了,拿着这包东西,去岛的西南边上,找那个山脚下的走私商船,只剩下一个小时后最后一趟去冰垒的船了。等你一到冰垒,就去找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相识了,她名字叫阿克,我写了个字条,到船上仔细看看,你该怎么办全写上头了。你现在快点去码头吧,是这个月最后一班的船了,千万别错过,还有……哎呀真没空说了,如果我还想保自己的命。”这个人虽然表情很严肃,但是却非常激动地说着,卡修这会儿仔细一看才发现,散乱的头发并不是灰色,而是被灰尘覆盖的棕色头发,几乎完全失去原有的色泽。
“等下,你先说明白你到底谁啊?”卡修不得不打断他的讲话,对他来说时间并不多了,随时那个船夫都有可能找到光天化日下的他。
这人笑了笑,说着“你和小时候长的完全不一样了呢,还白了不少,肯定是迪符那家伙干的好事,你要是有机会可以去都盟见见他。真的不早了,快走吧,我帮你去引开那帮烦人的流氓。”说罢,他拍了拍卡修的肩膀,在衣服上留下了个灰色的尘迹,便又次慌慌忙忙地向南边悬崖的方向跑去,依旧是时不时地就回头张望,但这个时候卡修才发觉,他并不是在提防有人追过来,而是在不停的看向自己。
天边的晨光已经完露出眉目,在海平面上露出了一个闪耀的斑点,直挺挺的照耀着即将活跃起来的码头。
“那个,大哥,这船是去冰垒的吗?”卡修问着那个正在摆弄卷锚机的水手,他紧张地回过头看了眼卡修。
“是啊,是去冰垒的,冻死人的地方,你去那儿干嘛,还有我们是正经船。”水手不经意的说着,“你非要去的话倒是可以拉你一程,但这可是个长途线啊,挺贵的,至少500灵吧,包吃包住。”
“半冠嘛,行,那太感谢了”卡修见对方这样说,便松了口气。把手里那张十冠塞进水手的手里,说道:“找我九冠半。”
水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皱着眉头瞟了瞟卡修,问道:“你在那儿工作的?”
“我知道你们干走私的,没事,我也是,‘正经人’坐‘正经船’没什么问题,不用多问啦,旅途愉快。”一说完便抓起那一把零件塞进包里,便顺着着旁边运货用的木板走上了船,钻进了船舱里,又不自觉地小声嘀咕了一句“走私我自己。”
卷锚机已经把船锚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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