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在日本飞回中国的航班上,虽然头等舱能听到的噪音已经相当小,但还是能隐约听到的。
“别抱了,你好烦啊,从上飞机到现在就抱着我。头等舱被你坐成经济舱了。快拿开你的手。”躺着座位上的郑婉君低声喝道,试图挣脱傅俊。
“不要,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抱着你。”傅俊在她耳边轻轻说:“和你一直连为一体。”
听到他的话,郑婉君没再挣扎,呆呆的看着窗外不太刺眼的蓝天。
“天啊,”她喃喃道:“我怎么做出那么大胆的事。”
傅俊笑道:“多好啊,由小女孩出发,变成完整的女人回来了。恭喜你终于长大了。”
“天啊,”郑婉君继续低声惊叹:“我们那样会不会有小傅俊的?”
傅俊笑道:“这些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总觉得……”郑婉君回忆了一下,说:“被你骗了!明明说好什么像小时候那样再玩一次检查身体的游戏,结果变成这样!”
傅俊又笑道:“骗了就骗了嘛,你不要再当我弟弟不就行了?其实我妈妈说过,我是1月出生的,不过护士太马虎,把出生证写错了。”骗你的……
“真的?”郑婉君说:“好吧,我好像觉得舒服点了。”
她看了看傅俊,说:“你不准去找别的女人了!不然我趁你睡着,绑住你,给你动手术!”
傅俊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直只有你一个啊。”
郑婉君说:“谁知道啊,你也许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
“肯定没有,如果我有,就活该我被……”傅俊说。
“被什么?”郑婉君问。
“……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掩住我口不让我继续说的吗?”傅俊说。
“不行,如果你有,你要被五雷诛灭,死在万刀之下,有狐臭、脚气,患艾滋病,被基佬爱上,烂尾巴……”郑婉君一一列举她觉得最毒的誓言。“五雷诛灭,死在万刀之下”是那天在香港,听梁淑敏带读第一次,梁天正复述一次,整整听了几十次,已经被洗脑。
傅俊笑道:“放心好了,不会发生的。我只会爱你一个。”
郑婉君说:“先听着吧。”
傅俊说:“你心情似乎还不错嘛。”
郑婉君笑道:“当然,我心情好得想唱歌呢。”
傅俊说:“那你唱吧。”
郑婉君低声唱道:“别离没有对错,要走也解释不多,现代说永远已经很傻,随着那一宵去,火花已消逝,不可能付出一生那么多。情尽时就要放过,我怎会想穿心窝。若是厌弃了,再不蹉跎。如共你分开,应有机会再爱一个,不可能付出一生空虚过……”
傅俊看着她唱着唱着止不住泪流满脸,也没劝她。就让她独自完成忘掉那个人的仪式吧,和过去的三年多做个告别。
“我的粤语是不是唱得越来越好?我学了三年多呢!”郑婉君唱完,破涕为笑:“傅俊,你也要好好学唱这首歌,做我们的首发。我们要做神歌侠侣,称霸h市k坛!”
傅俊摇摇头:“你这首歌太老了。”我才不要成为那个人的替身。
“那你有什么新歌唱?”
“这首怎样?虽然也不算新歌,”傅俊低声哼道:“全靠当天喜欢过错的人,今天先会自我解困,明白小小的失恋不害人,更加添我成熟感……”
郑婉君却坚决反对:“不行!”
“好吧,你说一个。”傅俊也想到了。针对性太强了……
郑婉君想了一下,忽然嘿嘿笑了。她唱道:“和我高飞,理想满心,哈姆共你;无际天边,放胆去飞,哈姆伴你;心里完全无牵挂,吃粒种子烦尽弃。和我高飞,放心欢笑,乐就是美;朋友最多,转圈转圈……”
“很好,就这首了,”傅俊笑道:“太符合了,我就是要和你高飞的人。”
——
郑婉君这次去日本回来,捎了好多东西,她推着小推车在公司内到处给人派。
“梁淑敏!”郑婉君派完了郑海那边,又来到傅振这边,站在梁淑敏的办公桌前喊道。
梁淑敏抬头看见她,皱皱眉,说:“郑小姐你好。”这次又想来说啥……
郑婉君冷冷地盯了她好久,忽然咧嘴一笑,从车上拿了一袋零食递过去:“给你!”
梁淑敏满腹狐疑地接过一看,是有名的北海道巧克力饼干,白色恋人。
郑婉君说:“快圣诞节了!和你的小情人一起吃吧!”
“谢谢……”梁淑敏迟疑地看着她。
“算了,和你解释下吧,免得你疑神疑鬼。”郑婉君说:“你们广东人有拖糖的说法吧,就是学你们的!”
拖糖,拍拖糖,和喜糖类似,不过一个是结婚才派的,一个是高调宣布谈恋爱了。白色恋人是甜甜的巧克力饼干,也可以当糖。
梁淑敏看着她,忽然倒吸一口冷气,她和梁天正一切已经好几年,现在来派什么拖糖,难道,难道换成傅俊了?
“你猜对了。”虽然梁淑敏没说出来,不过郑婉君看她神色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就是他。不好意思哦,没做成你的干嫂嫂。”
“……恭喜”梁淑敏说,心中暗叫糟糕。
郑婉君说:“嗯,梁淑敏,我们一笑泯恩仇吧!”虽然回不到从前了。
梁淑敏说:“郑小姐,其实只是你误会我了,我从来没主动和你争过什么。”
郑婉君挥挥手,说:“随便吧!不重要了!”
她说完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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