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城向来便是这般繁华,城中大街上更是熙熙攘攘,倚靠在路边两旁的小摊贩各个都拉开自己的嗓门来招揽生意。
宋谨,一个学医的小郎中,自然是看不上大街上这些时而发出杀猪般叫声的小摊小贩,可如今自个却也落到了与他们相平的地步,不由得感叹老天不长眼,原因便是因为几天前不小心写错了给在上官家的少奶奶制定的药方得罪了在陈州城颇有名望的上官家,恐怕是再做不得郎中了。
他孤身站在大街上,背着一捆柴火不由得苦笑起来,有他的清高,他绝不会像那些小摊贩一样地在路旁叫卖。
这时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拄着拐杖晃晃悠悠地走到宋谨的身旁,见宋谨一副落魄的模样不忍道:“得罪都得罪了,人家没为难你就已经不错了,开不成医馆便另谋出路吧,至于上山砍柴实在不适合你,一天就带回来这么点柴火,能卖几个钱?”老人曾经也是陈州城的郎中,如今见宋谨这副模样实在是心中难受。
宋谨苦笑道:“王伯,我知道的,只是这城中又有那份工作适合我呢?”
“事在人为,年轻人啊,总不能这样自暴自弃啊。”王伯说完便拄着拐杖慢悠悠地离开了。
“……事在人为,算了,什么事在人为,倒不如卖了这点柴回家睡觉。”他摇头道,随即便背着柴火继续在街市上晃悠。
※※※
深夜,陈州城外的城门旁,一个黑影正在踱步徘徊着,半晌后,那个黑影好似决定了什么,径直向城外的一座后山跑去。
山上很黑,黑影似乎也显得很害怕,跌跌撞撞地终于来到了一座坟前,那黑影正是白天的宋谨。他许是累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长长吁了口气。
“唉——!”他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我宋谨从小学医,没想到如今落得连口饭都吃不起的地步。墓主大老爷,晚辈实在无心冒犯,只求一点金银首饰可以买些包子填饱肚子。”说完又向墓碑鞠了个躬。
待他走完所有形式后,便拿出带来的铲,准备打地洞下去,他曾听说过盗墓人如何打的盗洞,如今亲自动手还真有些不太适应,打出来的洞比狗刨的还难看,狗刨的还有个洞的轮廓,他挖出来的简直就是一马坑!待他打通地道后又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蜡烛和火柴,将蜡烛点亮后才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道里。说实话他真心不想做这些勾当,虽然盗墓这种现象在平日里再常见不过,但他毕竟有着自己的清高,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既然决定来盗墓事先便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比如蜡烛啊,火柴啊,就连驱鬼的符他自己也学着画了两张(实际上就是在一张草纸上写道:妖魔鬼怪快走开。。。)。
一阵折腾后他终于下到了墓室,整个墓室并不大,正方形格局,显得很是清爽,棺椁摆放在北,棺椁上方挂着副画,但由于时间久远已经看不清画得是什么了。宋谨才没有心思去好好参观墓室,只想快些拿了陪葬品离去,便直奔棺椁,可人逢倒霉,连喝水都塞牙,哪还会走好运呢?棺材里除了具尸骨还是尸骨,还未等宋谨感到失落就听到洞口一阵巨响,原来是他挖的马坑塌了。。。
“……天要亡我啊!!!”他悲愤道,哪知他话音刚落,一旁的墙壁应声倒了下去,露出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墓道来。
宋谨大喜,也顾不得什么,拿起地上的蜡烛便往墓道里走去,没走几步便发现前方有光亮,他以为是出口便快步走了过去,哪知走着走着光亮却消失了,而自己也来到了岔口处,“这墓挺大的哈。。。”他说道,正当他不知往哪边走时,右边的洞穴深处又出现了一道光亮,宋谨叹了口气,心想道:反正呆在这里也是被困死,还不如趁蜡烛未尽碰碰运气,想到此处他便释然了,算了算蜡烛还能燃烧的时间,便向那有光亮的岔口处走去。
结果一路上碰到了好多个这样的岔口,他都按有光亮的岔口走去,正当他怀疑是否走错路的时候却来到了另外一间墓室。
这间墓室很大,正中央设有一个平台,他沿着平台的楼梯走上平台发现平台的正中央竟插着一柄剑鞘,他心想:这剑鞘藏得如此隐蔽莫非有什么隐秘?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微微有些激动,更是小心翼翼地走向前去,直到站在剑鞘前,能够清楚的看见剑鞘。他欲仔细研究这把剑鞘,便弯腰将蜡烛放置在一旁的地上,可是在他弯下腰的那一刻,余光告诉他身后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他倒吸了口气,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猛的一转身还未看清对方模样便被一双极大的手掌掐住了脖子,力道之大险些将他扼晕了过去,他此刻模糊的看到那是一只浑身长满黑毛的东西,像只猩猩,却只长着一只眼睛正散发出诡异的光芒。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在岔口处都会出现亮光,原来一直是这畜生注视着他!
他被掐的透不过气来,只好用脚去踹那黑毛怪,哪知黑毛怪很是抗打,几脚下来竟然安然无恙,“这畜生莫非金刚不坏?”宋谨心想道,手上却使劲想扳开黑毛怪钳子似地双手。
“吼——!”黑毛怪突然使劲将宋谨向前推去,哪知将宋谨撞到了剑鞘上,一人一怪都失去了重心滚倒在了地上。宋谨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可他明白只要黑毛怪再扑过来自己便是死路一条,当下抄起剑鞘便摸黑向墓道里跑去。他借微弱的光亮拼命在墓道里跑着,身后凉风阵阵扑来,他明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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