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雪独自一人踱步在村里的街道上。她喜欢看着村子里的人们来来往往的样子,忽的她听到某人的住处传来了阵阵争执声。
“喂!臭小子,你连我家男人泻肚子都能治好,凭啥不给这头鹅治?这可是头下蛋鹅呐!”
“这鹅…你还是去找兽医吧,你家男人要是病了尽管找我,你要分清人和畜生的分别。”宋谨颇为无奈地向妇女解释着人医和兽医的区别。
“有什么分别?我家那汉子在床上就是一头野兽,和这畜生有什么区别?”
宋谨忙着擦拭额头上的汗,他真没听说过有人把自家男人比作畜生的,他倒是觉得自己也快分不清人医和兽医的分别了,“那个,我姑且试试吧…”
※※※
经过几个小时的艰苦治疗工作,宋谨终于变得家喻户晓,一个能治家禽的郎中……
正当宋谨苦着脸整理满屋子鹅屎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棉雪的声音,“宋谨是吧?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他心中一喜,抬起头来看见棉雪正笑嘻嘻的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开胸露脐绸衣,一对高耸的玉峰在乳白色的胸甲的包裹下呼之欲出,那纤细的腰鼓,高叉裙下穿着高跟长靴,时隐时现的白皙修长的美腿看得宋谨眼珠子险些掉了出去。
棉雪被他看得有些脸红,嗔道:“这样盯着我看作甚?”
宋谨随即便回过神来,他只觉脸颊发烫,连忙低下头去对棉雪说道:“你找我做什么?”
“找你出去玩啊。”棉雪朝他做了个鬼脸。
“去哪?”宋谨心中暗想,这里除了房子就是山,难不成去猪圈里遛一圈?
棉雪见他发愣,心中有些郁闷:这白痴总是会时不时的神游,真拿他没办法。“喂,又去瑶池赴宴了?”她语气中带着调侃。
“没,只是去和周公喝了杯酒。”宋谨接着她的话往下侃。
棉雪汗颜,“你倒是去不去陈州看斗武会啊?”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陈州斗武会?”他倒是记得陈州城上官家每年都会办一场斗武会,每次的魁首都能弄到不少好东西,只可惜每次的得主都是他们自己人,陈州城里哪有几个老百姓整天舞刀弄枪,不务正业的?
“你走不走?”棉雪已经开始等的不耐烦了。
宋谨似乎不太关心斗武会,只是问棉雪道:“你的手好些了没?”
“没好才来找你!不然我怎么过得山去陈州?”
“你把我当保镖啊?”宋谨有些无奈的说道。
“废话少说!”棉雪一把抓过宋谨的衣领,拖着他就往门外走。
“剑,剑……”宋谨支吾着说道。
棉雪翻个白眼,嗔道:“贱你个头!”
“我说剑带上啊!”
“……”
※※※
陈州城,依旧那般繁华,只是今日却是显得冷清了许多。
“大概都去看斗武了吧,上官家……”宋谨叹了口气。
“叹气做什么?我倒是要看看这斗武会的奖品是什么。”棉雪有些好奇地说道。
“不用想,肯定是件好东西。”宋谨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废话。快带我去看斗武吧,这里你熟。”
宋谨哼哼两声,也不多话,带着棉雪到了陈州城的中心,一个若大的擂台旁。
此刻擂台旁已是人山人海,两人硬是死挤了进去。此时擂台上已经站着一人,一袭白衣,长发飘飘,说不出的飘逸潇洒。
“那人挺帅的嘛。”棉雪推了推宋谨说道。
宋谨听得心中不是滋味,说道:“帅什么帅,你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就喜欢以貌取人。”
棉雪也不在意,斜眼看着宋谨笑道:“嘿嘿,该不会是你嫉妒人家了吧?”
宋谨更加不搭理她了,蒙头只顾自己看热闹。
“大家静一静。”那人发话道,场下依旧七嘴八舌吵个不停。那人眉头微微皱起,一声断喝,场下每人的耳朵里顿时只剩下嗡嗡声,全场一片寂静。
“斗武,开始。”那人似乎不善言语,只是简单几个字便结束了演说。随着一声锣响,斗武会正式开始了。
场下不停有人上去较量,可宋谨却无心去看,只是望了望坐在擂台之上的那些人。不用说那些自然都是上官家的人,有几个他都还认识,虽然别人不认识他。
这时候场下有人开始议论起来了,“听说了没有?这次斗武会的奖品是一件水晶手镯!是上官家公子上官龙精心设计的!那水晶可是取自极北之处的龙窟哩!花大价钱弄来的呢!”一个长得瘦骨嶙峋的个矮男子说道。
“原本是他家的东西,最后还是他自己的东西,办个斗武会不就是多此一举么?”一个胖子拿着把蒲扇说道。
个矮男子坏笑道:“这还不是上官家公子的老把戏?先在擂台上展露下手脚,显摆显摆,再夺下魁首,拿着自己精心设计的东西去讨女孩欢心。我要是有本事我也这么玩!”
“就你?你顶多就是一炮灰。”有人起哄道。
个矮男子有些不乐意了,说道:“去去去,凭啥人家就能拿冠军?咱就是炮灰?你们等着瞧好了,今天老子我也上去给你们露两手!”结局自然是不言而喻,被打得就剩下半口气了,被大伙抬回家去修养了好些天才缓过来说道:“唉~不该逞那匹夫之勇啊,早知道老子就和他斗智了……”
在一旁听的棉雪知道了奖品是一件水晶镯子不免有些心动,毕竟是女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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