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抬头,入目便是男人泾渭分明的双眼,意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吓得惊慌失措,下意识就想逃,可是下一秒就被人一手扣住腰身,一手按下她的头颅,温热的唇击退了她所有的理智,大脑一片空白,眼睛瞪得很大,不可置信,笨拙得不知如何反应。
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瓣,很柔软,很有节奏的移动,沐浴乳的清香味掺杂着淡淡的烟草味缭乱了凌薇的心绪,男人却不急不慢的引导,很有耐心,慢慢的撬开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钻了进去,邀她共舞,凌薇却不怎么得要领,感觉晕晕沉沉,空气好像都被掠夺去了,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良久,这种窒息般的感觉才消失,她已经鬼使神差般的靠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陆彦嵘替她顺着气,眸光中没有缱绻的yù_wàng,只有纵容与宠溺,见她缓和得差不多了,捧着她的脸,低沉的笑道,“没出息的,没交过男朋友。”虽说询问,但话语中透着十足的肯定。
凌薇听着头顶传来的低沉笑声觉得刺耳极了,又是羞赧又是激动,“我是好孩子。”说完又觉得还是有必要补充一下,“我收到过好几封情书!”言下之意,我可不是没人追的,行情好着呢。
“哦。”陆彦嵘点了点头,“他们是不是都忘记戴眼镜了。”
凌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推男人固定在她脸颊上的手可惜力不从心,只能碎碎念“你睡觉的时候皱着眉头一点都不好看,丑死了。”
其实,她最想问的是,嵘哥哥,为什么熟睡的你还眉头紧蹙。
但是她不敢问,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不能触碰的事,也或许没有遇到那个能够让他袒露心扉的人。
她只希望,有一天她能够成为他的那一个人。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陪伴和等待。
“嗯,所以你就又摸又亲了。”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却感觉那么的缥缈,就如她此刻的感觉一样,感觉整个人像浮在一望无际的大海。
她面红耳热,目光迷离,糯糯的喊,说的话毫无逻辑,“我不喜欢,嵘哥哥,以后我陪着你,永远永远,好不好?”
这时,床头柜的手机响起,是陆彦嵘的。
他放开她,起身去接电话,离开前拍了拍她的头,那感觉在逗小狗似的。
呜呜,话说,她刚刚是在表白吗?
还被人给无视了。
啊啊啊,凌薇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
磨磨蹭蹭了一会,才到盥洗室洗漱。
洗漱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凌薇终于知道什么叫煮熟的虾子,鞠了一把冷水洗脸,脸上的炙热退却不少,有些画面窜入脑海。
kiss了,还差点把她给、、、。
这下冷水洗脸也不管用了,脸又一寸一寸的红了起来。
陆彦嵘打完电话已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届时洗漱后,就见凌薇盘腿坐在地板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用扇子扇脸,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陆彦嵘一个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商海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阅历千帆,对人对事有着敏锐的观察力、犀利的洞察力,他怎么不知凌薇想的是什么。
尤其是那抹复杂的眼神,一个女人如果不爱一个男人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的。
只是他很清楚,作为丈夫,他可以给他的妻子所有他能给的东西,但有一样东西他给不了,那里已经是铜墙铁壁。
走进一把拎起了她,身体突然被腾空,为了不掉下来,凌薇下意识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手中的扇子落了下来,手机却紧紧的攥住了,一脸戒备,“那个、、、那个现在青天白日的、、、不好吧。”
陆彦嵘抱着她坐在床沿,失笑,“怕了?”
凌薇很老实的点了点头。
虽说她以前有点期待吧,那也是因为叶叶老是在她耳边说,你家嵘哥哥这样事业成功成熟稳重的魅力大叔,外面有多少人惦记。男人这种物种,大多数时候都是下半身说话,尤其还是一个三十来岁正值壮年如狼似虎的男人。
想到这,她立即又摇了摇头,很坚定的说道,“我可以的,”,表现得再怂,也绝对不能用言语说出来,要不然‘狐假虎威’这词语创造出来是用来壮大中华词库的吗,挑眉看着他,“陆总你这动作这么娴熟,作为唯一的合法拥有者我怎么才知道,在外面一天练几次,换几次场地,记得,以后回家练,我陪你,免费还不用担心得病,你是商人应该知道这其中利益怎么算都稳赚不赔,运气好的话还可能买一送一,当然,你能力要是够强悍,买一送多也不是不可能,哦,对了,我保证,买的百分之百是原装的,送的绝对不会出现是隔壁老王家的情况。”
凌薇话说的很溜,但她的表情骗不了人,说出这番话,她很紧张,脸蛋、脖子鲜艳得像糖葫芦。
陆彦嵘哭笑不得,低头看着她,眼神倔强又不安,小脸胀红。
凌薇见他不说话,一副要笑不笑的盯着她看,压迫力十强的气场让她感觉透不过气,小脸一垮,埋进男人的胸膛,咬咬牙,“允许你好好想想。”
“薇薇,”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如同大提琴般好听。
凌薇抬头,眸光迷茫,入眼的却是他眼底深不可邃的光芒,这么久以来,她从来看不懂他,就好像夜空中的星星,会发光,看得到,却永远遥不可及。有时候她真的怀疑,他是公公婆婆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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