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雪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问她咋了,你一个刑警做着点儿事还费劲?
谁知道蒋雪却是开口说:“夏队将这案子给内部封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查这个案子。”
“内封了?”我是直接愣了,心说这夏队咋还能把案子给内封?他不是想朝着副局使劲吗?这案子要是不破,他肯定上不了副局。说不准还得受处分。
我是真不知道这是啥情况,就只能问蒋雪。
蒋雪有些恼了,语气也变得怨了不少:“下午开会的时候夏队说这个案子目前不让我们任何一个人插手。说是省厅有特别的人要来参与调查。”
特别的人?破案很牛bi吗?我看夏队其实也不差啊!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的差不多了,怪不得今天在歌手家的时候夏队满脸轻松的表情,原来是留了后手啊。
不过话说过来,在我眼里只要抓住画的那条线索就很有可能会破案。夏队怎么会轻易就将这个功劳拱手让人呢。
这边蒋雪又开口抱怨了:“准正,你说夏队是不是怂了?看着朝副局没法使劲了,就想把这案子给撂了交给别人负责,好保住自己的位置。你说这样的人有啥资格做队长?”
蒋雪前头说的挺有道理,但是后面说的有点儿不是滋味了。
我知道蒋雪这女的现在也犯虎了,说的纯属是气话。我也没当真话听,就哼哼啊啊的跟着过了个场,毕竟我和夏队的关系也不错,有些话不能乱说不是?
蒋雪抱怨了两句以后顿了一下冲我说:“这案子我决定自己去查!”
我吓了一跳,连忙劝蒋雪。
这个案子既然已经被夏队给暂时内封了那蒋雪要是查的话搞不好是触犯了规矩。再者来说,蒋雪看夏队不咋顺眼,夏队看蒋雪能顺眼?
说不准夏队还可能会将蒋雪给停职查办!
我劝了两句蒋雪有点儿急了,冲我问:“准正,你不想将这案子给破了?”
我心里是真想将这案子给早点儿破了,我现在差不多是做梦都想将这案子给破了。这个案子在警队里面说白了最愁人的还是我。
毕竟这个案子在我身上发生了不少怪事儿。可是这案子能是说破就给破的?
见我不吭声,蒋雪冷哼一声说:“准正,你也能算个爷们?”
说完不等我回话这娘们就把电话给撂了。
我气得牙痒痒,我咋不是爷们了?我特么就是一法医,你还能让我冲锋上阵跑第一线去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虎啊?
我将手机揣兜里,心说随你怎么办去吧,别拉着老子就成。
和蒋雪通话的这回功夫,我也溜溜达达的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和普通人一样,每天朝五晚九的奔跑在三点一线上过着勉强糊口的日子,只不过我的家庭却挺凄惨的。
听我爷爷说我妈生我的那会儿因为难产去世了。而我爸则是在我出生没两年就疯了,至今还没找到人,是死是活也完全不知。
年幼的我从小就跟着爷爷长大,我爷爷也是尽了他最大的本职,这么多年来既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拉扯成人。
只不过可惜的是,还没等我来得及孝顺他老人家,他就驾鹤西去了。
现在除了我那个疯了不知所踪的老爹,在这世上我也是没啥亲人了。这么多年来我各个地方没少跑着去找我爸,只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
人没找到不说,还多多少少花了不少钱。
到最后我也渐渐的放弃了。毕竟我爸已经疯了二十多年的时间,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3条吐槽
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活着,生存下去,比啥都强。
我家住的房子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这房子还是当年爷爷用他所有的积蓄买来准备给我娶媳妇用的。
说到媳妇我有点儿唏嘘,干法医这一行的本来就难处对象,更别说我这个嘴笨不咋会说话的人了。大学的时候倒是处过一个,不过后来因为距离以及家庭因素搞得不欢而散。
毕业以后做了法医一心只用在了工作上,媳妇啥的我也没处。
我家住小区中央地段,楼层也不高就在一楼。一楼到阴天下雨的时候会有些潮湿。不过值得提的是,这房子挺不错,还有一个小院。没事儿的时候我还能在里面晒晒太阳啥的。
轻车熟路的摸到了我家的楼层,等着我走进楼道口正要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我家门下面倒映出一些光。
我虽然不是刑警出身,但是跟着他们出过任务,多少的技巧以及基本要领我都了解。
看清有光我立即将放轻脚步,然后还将钥匙收了起来。以免钥匙发出碰撞的响声。
弄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靠近门前,我家的门是普通的防盗门,里面有光从地下的门缝都能倒映出来。
外加上小区有些年头,楼道等早就坏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这一丝微弱的光芒显得更加亮。
我脑海里闪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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