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比较怀旧,手机铃声啥的都是用的祖英的老歌。这歌得多刺耳啊?手机一响会议室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被整的是一点儿没有面子,满脸的尴尬。会议室内杜绝手机铃声这事儿我知道,可是刚刚因为太匆忙我忘记关了。
现在说啥都没用,我连忙掏出手机瞥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发现是个陌生的当地号就直接给按死了,然后我还迅速的开了静音。
弄完这一切我有点儿心虚的看向江冰。
江冰没有什么异样,反而对我刚刚说的怪事儿有点儿感兴趣,她让我继续说别停。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了起来:“在我解剖主持人尸体的时候停,尸房的灯突然忽闪忽明的,突然一阵风过,让我感觉很冷。”
我特地留意了一下江冰,发现她又在记着什么东西。我找到了个规律,凡是有些玄乎、难捉摸的事儿都被江冰给记了下来。我不知道她是咋想的,反正总觉得这女的有点儿毛病。
以往省厅的专员也来过,但是来之前都有着充分的准备。往往都是专员过来然后给我们讲解一些案子的案情啥的,最后再分配任务。
可这女的倒好,直接让我们说给她听。就好像她来之前完全没做啥准备似得。更奇葩的是,这女的是完全不顾案情的发展,只记住了出现的怪事儿。
我是说到这算是说完了,江冰看我没继续说下去,然后又开口问道:“第二具死者的身份有没有调查清楚?”
这时候蒋雪开口了,她说:“调查清楚了,死者是一名歌手,名叫荷林。”
原先我是没怎么在意,但是听到蒋雪的话以后我猛地回过神来了。歌手的死是我和蒋雪我们俩发现的,如果江冰问起来是怎么发现死者的我该咋说?
将糊弄蒋雪的那一套说辞说出来?不说江冰这个神秘的女的了,我觉得就连夏队那一关都过不去。
这会儿我有点儿嫌蒋雪太着急了,这么一说我该咋办?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江冰又开始问了起来:“谁发现歌手的死亡?第一现场在场人有谁?”
我心想肯定歇菜了,这一下我是真的不知道咋回答了。
蒋雪又一次开口了:“是我和准正我俩发现的歌手死亡。”
我心里骂娘,蒋雪这娘们是又犯虎了。这下可咋办吧。
让我完全没想到的是,江冰看了我一眼之后并没有问我咋知道歌手死亡的。而是让蒋雪继续讲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我有点儿不明白了,这条线索按理来说很重要,这女的咋能不问呢?但是一想到这女的从不按套路出牌我也就释然了。
蒋雪也知道面前这位叫江冰的专员是昨晚的神秘女人了,她表面上虽没有啥表现。可我猜蒋雪还是有点儿不服气的。
既然不服气那她肯定会好好表现一下,于是就将那晚歌手家的事儿详细的说了起来。
只是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江冰给打断了,江冰看了我一眼然后问:“那晚你也在现场?”
我点头说在。
江冰冲我伸了伸手说:“你说那晚是什么情况。”
我看了看蒋雪,见蒋雪满脸铁青。心想,这江冰也太不懂事儿了吧,在这么多人面前拒了蒋雪的面子,这可是完全和这虎妞杠上了。
不过我是知道江冰这么做的原因。我摸清楚了她问话的规律,她是只挑怪事儿问。而我前面就是顺着她的路子走的。她肯定是想从我这得到的消息比蒋雪那有用,所以才让我说的。
我冲蒋雪投去个歉意的笑容,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了起来。
说的事儿无非不是那天在歌手家发生的事儿。不仅如此我还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儿给说了出来。
只不过我没有将画的事儿给点透,我觉得江冰能够想得出这事儿。
等着我说到我完全不受控制要吃手指头的时候,江冰又开始在她的小本子上记了起来。
说完现场接下来又是解剖和鉴定的问题,我也一并说了出来。
整个会议室内完全只有我和江冰发言,就连夏队到最后也不说话了,靠在椅子上摆弄着纸笔,一副完全没他啥事儿的表情。
我是真心觉得这场会议以后,那叫江冰的女人肯定会得罪不少人。
待我将所有的事情一口气说完以后江冰好似知道事情到这就完了一样,没有再继续问话,而是拿着笔在她的小本子上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说了那么多我也有点儿情况隐瞒了下来。比如我和六子在解剖歌手尸体的时候出现的歌声。
我觉得那事儿江冰肯定感兴趣,但是这事儿只有我和六子知道,其余的人都不知情。这种我都弄不清楚是真的还是幻觉,所以我就没有说出来。
江冰不说话夏队他们也没吭声,我是挺想知道江冰小本子上写的是啥,但也不能跑过去看不是?瞅着这架势,江冰不开口其余人是都不敢吭声了。
我也没多嘴说话,坐在那开始等了起来。
约莫着过了能有五六分钟的时间,江冰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了夏队,还问夏队最近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线索。
直到现在这女的才开始关心起来案件的事情,我是真心觉得她对案件的进展不关心。
不过不管咋样江冰这话可算是问到夏队的心坎上了,连忙开口道:“主持人死亡以后我们就立即对主持人家以及主持人的社交进行了调查。调查发现,主持人平时生活不怎么检点,交过不少男朋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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