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有两分多钟的时间,我在歌手的咽喉往下的上食管里发现了黄色的一角。
我和江冰对视一眼,觉得这个黄色的一角大概就是那张黄色的道符了。
江冰指了指那黄色的一角冲我说:“弄出来看看。”
我点了点头,不要她说我也明白。我从勘察箱里取出一枚小型的镊子,然后用它轻轻的镊住黄色的一角慢慢的往外拽。
黄色的一角也仅就一点点,并没有太大,我稍微一用力就将那东西给拽了出来。
我断定,这玩意就是那张黄色的道符了。而且和主持人胃里发现的一样,被人曾撕碎过!
我将拽出的那一角黄色的道符放在托盘里,然后又继续深挖,将里面所有的道符全部取了出来。
这期间江冰戴上了手套和我一起开始弄了起来,我将道符取出她则是将那些道符拼接起来。
取出了约莫十几个碎块以后就在我还要继续深入的时候江冰却是突然开口了:“不用找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江冰将托盘里的道符给拼接完整了出来。看到那道符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很熟悉,如果没有啥错误的话,这张道符应该和主持人胃里的相同。
趁着江冰还在研究着那张符,我则是快速的将歌手的尸首给缝合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江冰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要将这两张道符拿走。”
我没啥意见,从死者身体里发现的东西就是证物。而证物就是协助警察破案调查的,这个案子江冰接手她有权利拿走证物。
之后我又和江冰一起将歌手的尸首放回了尸柜内。等到全部处理完以后我和江冰回到了存物室将那份道符也拿了出来。
根本不需要明显的对比,江冰是一眼就看了出:这两张道符是完全一样的。
我心说:江冰这女的不简单,很有可能精通这些玩意。要不然咋可能一眼就能看出两张符是不是相同的呢?
这要是放在我身上的话,我最起码得挨个的分析勘察才能确定是不是相同。
更何况的是江冰在拼凑这个符的时候是没有一丝呆滞的拼了出来,这就变相的说明江冰对这玩意很是娴熟。
我搞不明白她一个警察而且还是特有本事的警察,为啥会精通这些玩意。
最后江冰是将那两张道符全部都带走了,走之前她没有再叫上我。而是意味深长的冲我说了一句:“你家没事儿了。”
听了她的以后我是微微一怔,完全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最后我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江冰说‘我家没事儿了’那是不是变相的是说,她知道我家有事儿?
但我家出了什么事儿?要说出事儿的话也就是‘奇葩躺椅’、‘马桶有手’,江冰这么说的话也就是说她知道我家有这事儿?
想着我又突然想到江冰在我家上厕所的时候卫生间飘出的怪味。那味像是烧东西的味道。
而且在江冰去我家院子里的时候也出现了点儿怪事儿。那就是一直摇晃的躺椅,在江冰走过去以后却又突然不晃了。
我想不明白,心说:这江冰难道还是神仙下凡?看我家‘闹事儿’了然后大手一挥又给我整好了?
我胡思乱想着目送着江冰的吉普车离开殡仪馆,没多久我又想到一个事儿。
江冰还说要跟我安排任务呢,那任务是啥她还没说呢咋就走了?难道任务就是让我跟她回来拿道符?这算是个啥任务?
我是挺想打电话问问江冰的,可是到最后我却发现我压根就没有江冰的电话。
我也是放弃了这种找事儿做的想法,现在我手头的工作还忙不完呢,怎么可能去插手刑警的事儿?
再回去的路上我是越想江冰就越觉得可疑以及神秘,这个女的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了一样。不过这个案子却没有在她的到来下迎刃而解,反观这女的表现出的种种还让人有点儿不免怀疑这女的真的是省厅下来的?
这倒不是怀疑江冰的本事儿,而是觉得江冰这女的实在是太古怪了。单从她调查那些怪事儿就能看得出。
这些是多数人的想法,我的想法则是觉得江冰还是有点儿本事儿的。最起码再身手方面是没得说,最起码蒋雪完全不是对手。
在刑警队里头别看蒋雪是个女的,一般干警还真不一定能降得住他。
瞎寻思着,我的思路又绕到了我和江冰见面,她知道我身份的那事儿。我突然拍了一下手,觉得我可以给我师傅打个电话,然后旁敲侧击一下这江冰的身份。
想到这我没多犹豫,江冰在我眼里还真的是太神秘了。外加上我这人还有点儿倔,总想知道点儿江冰的来头,于是就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师傅的电话号码。
这个时间点,我师傅应该是在家里喝茶听戏曲呢。
和我想的差不多,电话刚拨通没多久对面就接了下来。紧接着里面传出我师傅沉稳的声音、以及夹带着细小的戏曲声。
师傅看我打电话来挺奇怪的,估摸着是我工作上遇到了难解的问题,所以我俩寒暄了两句以后师傅就开口问我:“怎么样?5。7碎尸案有没有什么发展?”
碎尸案发生在5月7号,所以队里面的人都称之为是5。7碎尸案。
我知道师傅估计这会儿还不清楚碎尸案发展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死者了,所以就没有着急问江冰的事儿,而是摇头叹息道:“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案子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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