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你醒啦?”
我还来得及仔细琢磨那个‘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车的后门突然被人打开,六子的脑袋也从外面探了进来。
我回过神来,偷偷地摸了摸额头,竟然是满头的虚汗,不过天黑六子也没有发现。我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停了下来,看来是到了主持人住的地方:“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叫我一声?”
说着我坐直了身子,背后黏黏糊糊的弄得我有些不舒服,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那场‘梦’给我惊得一身冷汗。
六子晃了晃脑袋将车门打开说:夏队看你睡得死,也知道你怪累的,就让你睡一会儿,我和夏队就先到里面去了解情况。
听了六子的话我点了一下头,紧接着从兜里面摸出烟递给六子一根,自己点着一根,狠狠地抽了一口算是提神醒脑。我叼着烟下了车,问六子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说到这六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将香烟别再耳朵后面,拉着我轻声道:“夏队好像发现了点儿什么,所以让我出来叫你来着。”
“走,上去看看!”听说有线索,我也没墨迹,猛抽了两口手中的烟就扔掉了,然后跟着六子往里面走。
上楼的时候我发现四周的警戒线已经撤除掉,想来应该是警局对这起案子采取了封闭措施。毕竟这是一起凶杀案,而不是普通的小偷小摸。
等着六子正要进去的时候我突然拉了他一把,然后冲他问了一句:“那个发现死者的邻居秦三住在哪?”
六子有点儿不明白我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但还是指了指旁边的门对我说:“就住在这里面,不过现在秦三正在警局里面呆着呢。”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案件刚刚发生,主持人家里还需要进行现场取证,所以地面上还有鲜血不断的流淌着。
我先前就发现一个问题,主持人家里是第一事发现场,但是现场除了满地的鲜血之外,其余的摆设装饰没有丝毫乱象。
也就是说,死者死的时候并没有在房中有很大的挣扎。当然也不否认是凶手行凶之后又特地摆放过去的。
六子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跟我说,夏队就在那里面。
我也没有在别的地方多琢磨,直接和六子来到了卫生间的方向。
卫生间的门是开着,刚走进去就看见夏队戴着手套站在卫生间的窗户前鼓捣着什么东西。
我叫了一声夏队,夏队回头看了我和六子一眼然后冲我招了招手道:“小正,你过来看看。”
我往前靠了两步,顺着夏队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卫生间的窗户是那种平移拉动来进行开关的,而夏队所指的地方却是窗户的外面。我以为夏队有什么大的发现,就严肃的探头过去看了看,一看之下我就愣了。
窗户外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尸块一类的东西,而是一片血迹。
血迹这东西不难发现,主持人家里到处都有。只是法医的直觉告诉我这些血迹并没有那么简单。
想到这,我从兜里拿出手套套在手上,用拇指沾了一点儿血迹轻轻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也就这么一嗅还真让我发现了点儿线索。
“这血迹没有干枯的迹象,比房中其余的血迹的味道还要显得浓。根据颜色的判定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血迹不是和死者的血迹一同留下的。”
“也就是说,这个血迹应该并非是死者身上的!”
说完,我看向了夏队。
夏队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可能性:“采集起来和死者的血迹做一下鉴定对比,然后再和多出的那张脸皮做下对比,看看是主持人的血迹还是那根多出脸皮的血迹。”
我点了点头,冲着身后的六子招了招手,让他将工具拿了过来,然后就将窗户外新发现的血迹采集了起来。
等着采集完以后,夏队这才开口道:“整个现场在发现死者之前就彻底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第二具碎尸,刚才来的时候我也粗粗的扫了一下,别说尸体了就连尸块都没有发现。”
我皱了皱眉,心里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如果主持人家里没有第二具尸体的话,那多出来的脸皮到底是什么人?
稍微沉吟了一下,我开口说:“夏队,不管怎么样,这张脸皮肯定是多出来的了。同样也就是说还有一具尸体遇害。既然主持人家里没有的话,那就证明这具尸体会出现在其他地方……”
我还没说完夏队就点头说有道理,紧接着夏队下达命令:“这件事缓不得,现在就开车回局里命人着手调查,看看能不能把碎尸找到。我打电话让队里人接你们回去,趁这会儿时间你和六子先在主持人家里查查,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说完以后夏队就将手套拿掉,离开了主持人家里。
看着夏队走出门,六子撇嘴抱怨道:“正哥,夏队这不明显是将咱俩抓来当苦力吗?现在都快四点了,都加班一夜了。”
六子都能想到,我当然也是看出来了?只不过我心里对这个案子也有点儿想法,也想尽快搞清楚,所以也没有拒绝。
我冲六子笑笑说:“少抱怨,我们仔细看一遍如果没有什么发现的话,就直接走了。”
六子吭哧两声也没有反对,戴上手套和我一起在主持人家里开始了调查。
主持人这个案子有几个迷点让人难捉摸。
第一个是六子曾告诉我的,发现死者的是死者的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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