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模式是专门针对那么想要打换班空隙的小毛贼的,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换班是防守最薄弱的环节,但是这种模式却恰恰打破了常规,将换班变成了最严密的时刻,不可谓不用用心良苦,看来还真不止我一个人打这个地下室的主意。
扇子向我歪歪头,示意我跟他走,现在刚好是换班时间,守卫已经从原来的两人增加到五人,其实这种模式虽然严密,但是却有一个最大的死穴,那就是人多,大家分散进去,脚步声繁杂,最有利于我们掩藏自己的动作。同时大家都会觉得自己人这么多,防守这么严密,肯定不会有人傻到这个时候动手,心理上难免有些大条。
所以这两分钟是最佳的动手时机,我们来到那个地下室的入口,藏得可深了,还真费了我跟扇子不少时间。也是,一般人可是很难想到入口会被人修在中央的大石柱里。大石柱上面还栩栩如生的雕刻着几条蟠龙,跟入口的缝隙融合在一块,怎么看怎么像艺术品,平时就是拿着放大镜也未必找得到,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了。
可是就是因为太过于逼真唯美了,反而激起来扇子这个文艺小青年的欣赏yù_wàng,误打误撞的就给找着了,真是时也命也,不知道那个创意大师知道后会不会一口老血闷在胸口里。如此大费周章,要是里面没有个压箱之宝,他娘的都对不起这个精妙的门。
扇子很快抠出了密码锁,是的,你没有听错,真的是‘抠’,密码锁的外面改了一块扁平微弯的石头皮,好吧,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将石头打磨成很薄很薄的一片,只比手指甲厚一点,还好不透光,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里面竟然装了个水平装置的小炸弹,,估计一爆炸就能把整个的密码锁给毁了,好家伙,亏你想得出来。
“无名,看你的了!”扇子比着口型。
我自信满满的给他打了个ok的手势,还是六位的,有点意思,通常一般的密码锁都是五位数的,而且最高位数为六,就是有五的六次方那么多种组合,这个水平就可以逼得一大半小毛贼投河自尽了,但是对很多专业大盗来说几乎都是形同虚设,不要看六位数只高了一位,但是最高位数却已经到九了,难度要加大好几十倍,能轻易打开的,那都是神偷级别的了。
至于那些人脸识别,指纹、声音识别等看似高科技的玩意,其实就一垃圾,轻易可以从当事人身上获取,就连小毛贼都看不上。我脱下夜视镜,把耳朵贴在密码锁上,右手拇食指快速而细微调动,闭上眼睛,全神贯注的听着密码锁里发出的声音,密码锁的锁芯通常都是一根很细小的针,转动的时候碰到数字会发出一定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尽相同,但是基本相似,唯有被设定为密码的那几位是比较突出的,响声更为清脆,所以一拳转下来,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串数字。
扇子看见我起来,询问的望了我一眼,我回他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可是才发现头套挡着他压根看不见,只好眨眨眼,扇子点头,我收拾好自己的工具,手指快速的扭动着密码锁,只余最后一个数字,然后看向扇子,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扇子一手按下手表上的一个小红点,“嘭”的一声,楼上传来清晰的爆破声,不断有稀稀拉拉类似于玻璃碎片的东西落地,应该是某一楼层的光管爆了,接着爆破声的掩饰,我手指一落,门‘咔’一声开了,没有多想,我和扇子鱼贯而入,立即将门掩上,将吵杂的报警声,脚步声关在门外。
只一眼,我立即就惊呆了,“我靠,果然是富丽堂皇啊,这汉代青铜鼎有没有三米高?市价多少?”第一眼就被那两个像看门狮子一样摆设的青铜鼎给惊呆了,其它的古瓷、玉枕、玉佩、人像,应有尽有,只是不知道哪个朝代的,我只负责偷,至于鉴赏的话就留给别人咯。
扇子看了我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是汉代的?就不能是商周的?”
“切”我白了他一眼,奚落道:“没文化真可怕,以前叫你读书你就去挑粪,现在傻了吧!”我走过去,手指往上面的牌号一指,贼兮兮的说道:“喏,上面写着呢!”
我很明显的感觉到扇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他也没有理我,估计是平时被我奚落惯了,我也不理他,继续逛大街一样东看看西摸摸,“哟西,这是石马吧,做得跟真的一样!”摸上去有点糙,但是每一笔都刻得细致入微,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一匹马化石。
“行了,干正事!”扇子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走过去,看着透明的玻璃保险柜,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块碧绿色的和田青玉玺,一手掌大小,四四方方,上面屹立着盘旋的双龙,据说这货就是乾隆年间的“八征耄念之宝御宝蛟龙钮和田青玉玺”,你妹的,名字屎长屎长的,要不是它这么贵,老子还真的记不住它。
所谓的“八征”其实是列子老大爷所称的“故、为、得、丧、哀、乐、生、死”,取义涵括人的一世,噢,你问我谁是列子?那你的历史老师就可以去屎上一屎了。说起来这货为何这么值钱,那可是大有来头的,人家可是乾隆老小子为了庆贺自己的八十大寿,自个一刀一刀给刻上去的,听着就高大上。
“这货在零九年的时候在伦敦苏富比拍卖,成交价四千万元整,后来还被证实是一山寨,扇子,你说这货会不会也是假的?”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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