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凌哲摆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问的了然表情。
“嗯……”她轻轻点头,下意识地将被子拉紧几分,一心只盼紧接下来听到的说话不至于让她羞愧到要借助它来掩饰。呜……怎么觉得自从跟眼前这个男人认识以后,她越来越像……一遇危险就把头埋入沙堆的鸵鸟或者一遇到袭击即时把脑袋缩入龟壳里的乌龟?这种动不动就掀被子盖头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几乎变成她下意识的举动——可怜哪!现在只要遇到那些觉得丢脸、令人脸红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想——掀被子!
“就是你喝醉了,死巴着我不放,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同床共枕了。”凌哲也不废话,简单扼要、直奔主题。
晴天霹雳!
她蓦地抬起头,几乎是立即……又苦兮兮地拧紧眉头,呜呜,动作太猛了,可怜她的脑袋好痛喔。她努力张大眼睛瞅着他,企图能在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找出丝毫破绽,不!她一点也不相信自己居然会、会如此不要脸的死巴着他不放,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啊,莎莎,你要对我负起责任啊,知道吗?”注意到她的反应,凌哲故意板着脸,一派严肃认真。
“……什么?”好困难地从干哑的喉咙迫出这句话,姚莎莎一度以为自己听觉出现问题,他他他他……口中的负责又是什么意思?
“你、你想赖帐啊!”凌哲瞪着她的眼神除了不能置信之外还有说不尽的委屈。“人家都跟你睡过了,你居然想不负责任?”
“你、你……乱讲!”又羞又窘,只差没找地洞钻的姚莎莎,揪紧手中的被子徒劳地叫喊。什么睡过了?真难听!她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不禁偷偷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除了大衣外其他的衣服没有脱,这也表示他们什么也没做。而且说什么负责任,这种话不是应该身为女孩子的她要说的吗?不对、不对,她在心中暗暗地驳斥,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要负什么责任?不过,她的脸上泛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就算他们真的做了什么,她也不能对他说负责两字。那两个字太重了,像她这种没有明天的人要不起。
“你不相信,好!我这就去叫大家来为我作证!”他气呼呼地站起来,作势就要出去。
叫大家?姚莎莎差点儿尖叫,而事实上她也在尖叫,只是叫不响而已。“哲……”她惊惶失措地翻身下床,现在的她已经够丢脸了,实在不用他口中的大家再来多凑一腿。否则她一定会无地自容到要找地洞钻了。
好气又好笑的凌哲伸手捞住直直往地下滑的她,只是说说而已,莎莎已经怕成这样,如果她知道现在安坐在客厅里的众人正等着看好戏,不知会是怎生一番光景?
“哦,头好痛……”她不支地倒在凌哲的怀里,忍不住喃喃地呻吟,“我以后再也不敢喝酒了。”想她姚莎莎活了二十五年,只喝过区区的两次酒,偏偏两次都醉得一塌糊涂。
上次还好,她醒来后只是多了一个宠爱她的老奶奶。但是这次嘛,她头痛欲裂之余更觉欲哭无泪,谁来告诉她眼前这个烂摊子该如何收拾?
虽然很享受美人在怀的感觉,可是眼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所以凌哲只好忍痛将怀里的可人儿抱到床上,替她重新盖上被子。反正,他们来日方长嘛,他如此坚信着,属于他们的美好日子很快来临。
“莎莎,你饿吗?如果饿的话就出来陪大家吃早餐吧。”
不行,与其这样惴惴不安独自忖测,不如干脆点,早死早超生,反正要来得始终逃不了。“哲,你口中的大家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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