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铁艺雕花大闸门并没有锁上,我推开便进去了,房子里只有大厅的位置还亮着灯,暖白的灯光映在碧绿的草坪上,加上静谧空间里唯一的虫鸣,竟有种说不出的诗意。
这时从灯光里走来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妈,她挎着一个帆布包,明显是要离开这里,见我杵在那里,不由多瞥了我两眼,才说:“你从右边这个玻璃门进吧,她在那里。”
我才发现这个别墅的右边有一间相当大的玻璃房,里面并没有任何光亮,隐隐约约能看见大片的绿植。我道了声谢,朝那里走去。
玻璃房里果然种植着各种名贵的珍花异草,大的能有四五米高,绿植的中间是一条笔直的铺满鹅卵石的小道,走在其中仿佛置身大自然,身心得到解放一般舒适。小道的尽头似乎有波光在闪动,我不由加快了脚步,犹如探寻宝藏一般神奇。
随着视线的开阔,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方形的游泳池,在池水粼动的波光中我甚至看不清泳池的尽头,只觉闪动跳跃的波光映在绿树上,映在顶部的玻璃上,与夜色融为一体,与天幕的星星一起忽明忽暗,不由赞叹了一声。
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才吓了一跳,慌乱中伸手去包里掏,刚掏出来,似乎有一道拨动的水声,我猛地抬眼看了一下黑暗中的泳池,这下我真是恐惧了起来,感觉有种莫名的奇异,手一抖,手机噗咚一声掉下了泳池里。
我盯着掉进水里的手机,懊悔地跺脚:“真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我蹲下来看见我的手机静静地躺在池底,只好伸手到水里试图捞起来,可根本是徒劳。我思考了一会,撩起纱织长裙决定下水去。好在看起来四周并无他人,我把裙摆提到大腿处缠成一个结,扔下包脱掉帆布鞋从扶梯上下去。
夏末的池水有些凉,我下了几个阶级,水已经没到了大腿,我狠下心再下了两个阶级,裙子已经浮在水面上了,可我还是没有踩到底,水深至少有一米六,奈何我只有一米六八的身高,而且根本不会游泳,我使劲叹了口气,还是放弃吧。
我双手用力准备往上走,刚抬起的左脚脚踝却被什么抓住了,只觉一股力量向下一扯,我惊叫一声整个人跌在水里了。
我被呛下了两口水,四肢扑腾着,直到腰间被一双手扶住,我本能地顺着那双手往上蹬,摸索到臂弯处撑住,才有机会喘口气。
可在我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却感觉到身后的人贴了上来,他的呼吸甚至清晰地传到我的背脊上,我吓没了魂猛然回身要看看是谁,那双扶着我腰的手一用力轻松就将我转了过来,我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抹去眼睑上的水,就在视线清晰的那一刹那,我惊恐得忘记了自己还在水里,抗拒地挥舞着四肢想要逃离。
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他只需一只手就将我带到了泳池边,他让我背靠着泳池的墙壁,一只腿伸到我两腿间微曲起来令我坐在上面。这羞耻的姿势令我一动也不敢动,我惊恐地盯着他,生怕他的一举一动让我无地自容。
他也看着我,那是一种毫无情绪的眼神,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不知道是水太凉还是害怕,白色纱裙已近透明,我不住地哆嗦,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水滴顺着他的湿发滴在水面上,晕开,一滴,两滴...他阴翳的脸慢慢朝我靠近,他的唇在即将印上我的唇的瞬间擦过我的脸颊咬住了我的耳垂。他说:”你失诺了。”
我双手试图推开他压过来的结实胸膛,语无伦次:“我错了...我错了...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他对我的求饶无动于衷,轻笑一声把我一直戴在左腕的手表解开,一道粉红色却又丑陋的伤疤横在那里。我看见它暴露在他面前,内心的被垒砌的墙似乎倒塌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他突然扯掉了我的nei裤,抓住我的双腿环在他腰间,摘下我的发带在脚踝处将它们绑在一起。我被恐惧吞噬,挣扎着,哽咽着。可我无法阻止他对我的所作所为。
我撕心裂肺:“尧煜...尧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如果你...你...我....”
他皱着眉头,眼里透出来的却是浓烈的恨意。
往事一幕幕撞击我的记忆,不自觉牙齿开始发抖:“我…我错了…别这样…好吗?”
他贴得更紧了,蓄势待发。我挣扎着哭喊:“别!我求你了!求你了!”
无论我怎么求饶,或许他都没有打算放过我,就这样一个使力突破了防线,没有片刻的停留,肆意地驰骋。
那种撕裂的痛令我徘徊在崩溃的边缘,而真正的疼痛却是内心被捅出的那个窟窿。
而这样的结果,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竟觉得自己何其活该以这样的方式还一个永远也还不上的债。
我觉得自己支离破碎,尧煜是我的命数吧,我不再哭泣,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延迟实现的愿望,尽管成长到如今的我并不像从前一样渴望得到眼前这个人的爱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炽热洒在我体内,搂着奄奄一息的我从水里出来送到躺椅上,随手扔了一件浴袍在我身上,转身
喜欢因爱天晴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