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夏天,我第一次穿上高跟鞋,身上是白色的短款洋装,一头利落俏皮的短发,出现在前市长尧舜山小儿子尧暄的十五岁升学宴上。
我作为尧暄新认识的同学,也作为纪委书记易昆明的女儿被邀请。
我母亲牵着我细声交代:你现在也长大了,不可以任性,见到长辈要问好,仪态要得体。
我有些紧张也很兴奋,抓着母亲的手不放开:嗯,妈妈,我有点害怕。
尧暄把我介绍给尧父尧母:这是我最喜欢的高中同学,她叫易幼雪。
尧母端庄优雅,她微笑朝我伸出右手:你好呀小雪。
我将冰凉的手指伸出去放在她手上:伯母,您好。又对着一旁板着脸也很慈祥的尧父甜甜地问好:伯父您也好。
尧父笑着对我点点头:易书记你是爸爸?
我回答:是的,多谢伯父对我爸爸的关照。
尧父慈笑:你这小丫头。
尧母双手捂着我的手关怀:怎么?手这么凉?
我尴尬地笑笑:我紧张哩。
尧母尧父露出白白的牙齿,笑了。
直到父亲带着我向各个官员以及商场的大老板们一一介绍完了,我才渐渐放开了性子。
我偷偷跟着尧暄来到后院,尧宅相当大,也很气派,得益于尧家显赫的家世:尧父是市长,尧母是全球著名的企业家,尧祖父更是司令。
尧暄今晚一身整齐合身的白色西装,戴着一个黑色的领结,显得阳光帅气。我们俩站在落地窗前彼此看着玻璃上映出的一对白色身影,有点尴尬,他说:我觉得我们很般配。
我害羞跑开:不许这么说。
尧暄说:小雪,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着他神秘地牵着我往二楼走,我们来到了一个房间,墙体都粉刷成深蓝色,里面堆满了各种海洋书籍,还有鱼类的标本,阳台上种着各种茂盛的花草,尧煜没有开房间里的灯,但是阳台却一直亮着,那里的光透过树叶照进来,就像森林里有一汪海洋。
我赞许:这里真美。
尧暄骄傲地说:这是我哥哥的基地,他喜欢大自然,更喜欢海洋。说着他走出了阳台里:来来,你来这里。
我跟着出去,尧暄猫着腰用手拨开一处绿植:你看,下面就是我哥哥。
我把头凑过去,看见下面庭院里有一个巨型的游泳池,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正在畅游。
我说:他怎么不去宴会?
尧暄说:我哥不喜欢的他就可以不做。
我唏嘘:你哥还真自我。
尧暄突发奇想:我们下去找他。
我罢罢手:这样不好吧,我是女孩子,你哥都没有穿衣服。
尧:那好吧。我先下去叫他穿好衣服,你再过来好不好?
我想了一下勉强点头:好吧。
尧暄和我来到后院,我先躲着,他拿起浴袍去叫他哥哥:哥,你先上来,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
水里的人从扶梯上来,穿上了浴袍。
尧暄朝我的方向招招手:小雪你过来。
我从躲避的地方出来,看见尧暄身边站着一个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子,他和尧暄并不太相像,尧暄阳光可爱,他却英俊挺拔,更具男人的魅力。只见他头发还滴着水,抿着唇,墨黑的眼睛静静看着我。
我伸出手:你好,我叫易幼雪,是尧暄的同学。
他没有和我握手,转身拿起毛巾擦拭头发:我叫尧煜。
我尴尬地收回手:嗯…你的基地真漂亮。
尧暄对我摇头,手指放在唇上做出嘘的姿势,尧煜瞥了他一眼。
尧暄忙讨好:哥,那个……那里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要分享。
尧煜没有接他的话,说:你们要游泳吗?
尧暄兴致满满:好啊,小雪,你要不要来?
我摇头:我不会。
尧煜说:我可以教你,不过……
我从梦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猛地坐起来,屋子里只亮了玄关处的一盏灯,尧煜处在朦朦胧胧的黑暗里喝水,貌似在看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钟,23:52。
我抓抓头发灰溜溜地踢着拖鞋上房间。
母亲打电话来说,家里被记者围堵了,父亲跟她说了我的事,她叫我回去。
我说:“妈,我对不起你和爸爸,我回不去了。”
因为我的事,一时间全国的新闻都作了报道。父亲被迫出席各种声明会,发言要严惩作恶者,会利用法律手段还女儿一个公道。
左邻右舍对这件事也向我父母表示关怀,虽没有排斥我们,却始终令母亲觉得抬不起头。我不敢回家,生怕父母成为焦点,变作茶余饭后的笑料。
司法机关也介入调查,我被传呼,禾璐陪着我接受各种细节复述。
我被公司的人议论,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值得怜悯却又不干净的人。
总监也开导我。肖小珠试图转移话题:“幼雪,你藏得够深啊,竟然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市长千金,我可真有福气跟你做朋友。”
我苦笑:“可不是么…哈哈……”
小珠拍拍我背:“得,今晚叫上你朋友璐璐,我们一起喝几杯痛快的!”
我点头:“还是你懂我,下班就走。”
我们三人找了家静吧喝了两扎啤酒,又喊又叫,被不少人侧目,都差点要被赶出来了,靠禾璐洒了一把钱疯才让我们继续待下去。禾璐说:“有钱真好啊……哈哈哈……”
小珠也很高兴:“一个有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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